比起來寧風致,李緣的話要直接的多,同時,對于這樣的現象,李緣也確實是無可奈何。
作為一個現代人,他肯定是不習慣斗羅大陸之上種種野蠻,不公的現象的,但是想要改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李緣現在也只能放放嘴炮,做一個嘴強王者罷了,倒是如果哪他能夠百級成神的話,不定可以試著帶給斗羅大陸一些改變。
一旁的寧風致顯然也不是很想要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所以開口轉變了話題,問道:“你們這么就來拍賣場,是想買什么東西么?”
舞道:“我們不是來買東西,是賣東西的。”
“哦?”寧風致微笑道:“賣東西啊,看不出來,你們年紀就會拍賣了。”
“誰規定年紀就不能參加拍賣了,不定,以后等我們有了錢,還買個魂骨玩玩呢。”舞有些不服氣的對一旁的寧風致道。
聽得李緣是不禁一陣無語,大姐,你自己可就是魂獸呀,張口閉口的就叫囂著要買個魂骨玩玩,不覺得哪里不對勁嗎?
倒是一旁的寧風致,不知道舞的真實身份,聞言莞爾一笑,道:“好,有志氣,難怪年紀就能擁有這樣的實力。”
顯而易見,這位寧宗主是又起了愛才之心了,估計正琢磨著該怎么讓唐三和舞加入七寶琉璃宗呢。
當然,這一次,寧風致注定是要失望了,唐三可和沒有什么背景的李緣不一樣,人家可是昊宗的嫡系子弟,老爹更是堂堂的昊斗羅唐日。
起來,在斗羅大陸的原著之中,唐日的實力,還真的是個迷。
那戰績不是一般的變態,剛突破封號斗羅的時候就神下凡一錘三,以一己之力重創武魂殿的三位封號斗羅,造成三位九十五級的封號斗羅一死一重傷一不治身亡。
后來九十五級的時候更是單槍匹馬的跑到武魂殿,單挑了以教皇比比東為首的數位武魂殿封號斗羅,要知道,那個時候比比東的實力就算沒有達到九十九級,應該也是非常接近聊,保守估計應該有九十七澳樣子。
但就算是這樣,在數位武魂殿封號斗羅的輔助之下,她都沒能留下傷勢還沒有痊愈的唐昊。
尼瑪,這是開掛了吧,就算昊錘是大陸第一器武魂,但也不至于這么屌吧。
和唐昊的昊錘一比,武魂殿祖傳的號稱和昊錘齊名的使武魂簡直就是渣渣。
但似乎也并不是這么回事,至少,昊宗的那些昊錘封號斗羅不是一個個都像唐昊那么逆的,要不然,估計早就沒有武魂殿啥事了,斗羅大陸的劇情就該變成昊宗一統斗羅大陸了。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唐昊唐三父子的昊錘,和其他昊錘魂師的昊錘,那壓根就不是一個東西,差距太大了,只能,唐昊和唐三不愧是父子,連開掛都是一脈相承的。
好吧,遠了,反正,身為唐日的兒子,唐三那是絕對不可能加入七寶琉璃宗的,估計寧風致也沒膽子暗地里對唐三下手,要不然,七寶琉璃宗的那倆封號斗羅還真就擋不住開了掛的唐日。
正在李緣他們幾人聊的事后,另一邊,禮臺上的那件正在拍賣的魂導器已經以四萬三千金魂幣的價格交易成功了。
禮臺上的主持人拿著擴音器一臉微笑的向競拍者道:“下面,我們將進行拍賣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請有意者注意。尤其是男性貴賓。”
一邊著,他向臺下示意,由三名身材強壯的大漢推上來一個推車,推車用紅布蒙著,看不到里面的東西,但從外觀形態來看,像是一個方形的大箱子。
唐三、舞,甚至就連李緣還有寧風致的目光,都被這新出來的拍品所吸引,停止了交談。
當然,李緣已經猜到這玩意是什么了,果然沒過多久,臺上的主持人就揭曉了謎底。
“大家能否猜到這是什么?這樣吧,我先透露給各位貴賓底價,這件拍品的起拍價格是十萬金魂幣,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萬金魂幣,這可是極品中的極品。”
作為拍賣場的主持人,調動氣氛和競拍者的熱情顯然是必修課,他很成功的吸引了競拍者的注意力。
“下面,就請各位貴賓看仔細了。”一邊著,他拉住紅布,猛的將其扯下。
紅光閃過之后,露出的并不是什么箱子,而是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內,蜷縮著一名少女。
“果然。”因為看過原著,李緣是早有心理準備的,但是一旁的唐三和舞在看到籠子之中的少女的時候,可就沒有那么淡定了。
“這群混蛋,竟然把缺寵物賣。”雖然年齡已經有好幾萬歲了,但是舞的性格卻十分的直率,忍不住的就要跳起來。
起來李緣也是奇怪了,舞作為一魂獸,當初和唐三一群人獵殺魂獸的時候,反應也沒有這么大呀,倒是看到有人被拍賣的時候這么激動。
而比起來沖動的舞,一旁的唐三那就要鎮定不少了,一把拉住了舞,示意她冷靜。
在唐三的制止之下,舞這才沒有爆發出來,不過整個人看起來顯然不是很平靜的模樣。
見狀,李緣也是開口道:“不要沖動,這里的高手可不少,而且,就算你們能救的了這個女孩,以后類似的拍賣也不會少,你根本就救不過來。”
“如果真的想要改變這一切的話,倒是不如從根源上入手,這比救下一兩個人更有用。”
“你的根源是指…”果不其然,唐三對李緣的話很有興趣,忍不住就問道。
“還能指什么呀,當然是兩大帝國了,兩大帝國已經腐朽了,如果繼續存在的話,只會給更多的人帶來不幸,唯有變革,斗羅大陸才會有未來。”
“行了,越越離譜了。”正當李緣琢磨著該怎么給唐三洗腦呢,一旁的寧風致卻是突然開口打斷了李緣的話,其實他也挺郁悶的,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寧風致覺得李緣這孩子各方面都挺不錯的,唯一的毛病就是極其敵視兩大帝國,成琢磨著該怎么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