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圣閣下,這鳳尾雞冠蛇先前是我和孫女一塊獵殺的,只不過一時不慎,被他逃脫了罷了。”
“您能否給老身一個面子,把它讓出來。”
“對了,還沒有介紹老身名叫朝天香,承蒙魂師界的朋友看重,賜了一個蛇婆的稱號,丈夫孟蜀,人稱龍公。”
被趙無極拒絕之后,朝天香還不打算就這么善罷甘休,干脆就來了這么一招以勢壓人。
“原來是蓋世龍蛇呀,二位的大名,在下也是聽說過的,我叫趙無極,不過這魂獸,我實在是沒法讓,它是可不是我擒下的,我可無權決定。”
果然,在聽了朝天香的名號之后,趙無極也是神色大變。
蓋世龍蛇的名號,在魂師界還是很響亮的,這對夫妻一個是魂斗羅一個是魂帝,而且還擁有武魂融合技,兩人合力的話,封號斗羅以下的魂師,基本上沒人能夠打敗他們。
這樣的對手,就算是趙無極也是感到非常的棘手。
現在只有蛇婆朝天香的話,情況還好,但如果龍公孟蜀來的話,那他就只能退讓了。
不過,現在龍公孟蜀畢竟沒來,趙無極顯然不打算就這么退讓,很是狡猾的將李緣給推了出來。
“騙人,你的年齡比我還要小,怎么可能有這么實力擊敗千年魂獸!”
不過這一次,沒等朝天香開口呢,她身后的孟依然便一臉不信的說道。
她看了看一旁一臉無所謂的李緣,眼神之中充滿了不相信的味道。
顯然,她根本不覺得這個年齡看起來比他還要小一些的少年有能力擊敗千年魂獸。
“呵,那是你的見識太少!”
李緣也不客氣,一臉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氣,李緣便直接說道:“行了,蛇婆是吧,這魂獸確實是我抓的。”
“你要是想要的話,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李緣可一點都不害怕朝天香,毫不畏懼的和她對視著。
“那你想怎么辦?”朝天香的神色之中閃過了一絲寒光,顯然,她對李緣此刻的態度十分不滿。
倘若不是旁邊有一個魂圣的話,她恐怕已經出手,教訓李緣了。
“很簡單,我這有一個魂技,你要是能撐過去的話,這鳳尾雞冠蛇歸你,要是不能的話,那就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呵,狂妄,小子,老身還沒見過你這么狂妄的小輩呢。”
朝天香顯然是被氣得不輕,手中的蛇頭拐杖往地上一砸,屬于魂帝的氣息便朝著李緣席卷而來。
可惜的是,李緣根本不為所動,他就算以現在的這個狀態對付一個魂帝也是綽綽有余的。
如果全力以赴的話,普通的魂帝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李緣完全無視了對方的魂帝威壓,若無其事的說道:“蛇婆前輩,看來你是同意了是吧,那可就要小心了,我要開始了。”
“哼!”蛇婆朝天香根本不愿意搭理李緣,冷哼了一聲,便舉起了手中的蛇頭拐杖。
雖然說被一個小輩如此輕視讓朝天香覺得十分不爽,但是朝天香卻也沒敢小覷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敢如此的狂妄,要么是瘋子,要么就是有什么依仗。
看對方的模樣,也不像是智商不足的樣子,那就說明這年輕人應該是有什么依仗的。
況且,剛剛朝天香其實也是試探了一波的,用自己的魂帝威壓來攻擊李緣。
但李緣很輕松的就接了下來,這說明,對方應該是有點東西的。
雖然朝天香不覺得自己會翻船,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最好能麻利的拿下這狂妄的小家伙,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辣雞,過來挨打!”
就在朝天香戒備著李緣,等待著李緣出手的時候,猝不及防的,一句粗鄙之言就從李緣的嘴里冒了出來。
聽到如此的粗鄙之言,朝天香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一股憤怒的情緒就開始在他的心中滋生。
“小子,你找死!”怒火中燒之下,朝天香也顧不得手下留情了。
手中的三米多長的蛇頭拐杖勢大力沉的朝著李緣的腦袋砸了過來。
李緣之所以挑釁朝天香這位魂帝,那可不是吃飽了撐的。
自從上次和那個嗩吶魂師交手了之后,他便一直致力于開發自己的第一魂技,這些天其實已經有了不少的收獲。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不確定這一招對高階魂師的作用到底如何。
所以,遇到了朝天香之后,李緣便起了將朝天香當做試驗品,來驗證自己這第一魂技的心思。
左右對方不過是個魂帝,就算是真的發狂了,李緣也有手段能夠制住她。
于是乎,面對朝天香的攻擊,李緣根本就沒打算去正面對抗。
身形一閃,便躲過了朝天香的這一擊,躲避的同時還不忘繼續口吐芬芳,激起朝天香心中的怒意。
“你也想起舞嘛?”
“區區砂礫,不及我半分。”
“走位,走位,誒,打不著。”
“就這也好意思說自己是魂帝,您配嗎。”
“你配幾把?”
“喔,你不配!”
一時之間,李緣持鍵化作仙,拿出了當年在網絡上舌戰群儒,口吐芬芳的氣勢,各種垃圾話不絕于耳。
別說此刻李緣還用了第一魂技來嘲諷朝天香了,就算他不用魂技,光是靠著嘴臭,估計都能把朝天香氣得夠嗆了。
于是乎,朝天香毫無懸念的中招了,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只是單純的憤怒罷了,不過很快,她就迷失在了憤怒的情緒之中,甚至連神志都開始變得不清晰了起來。
此刻,她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弄死剛剛那個一直在自己耳邊瞎比比的混蛋。
“李小緣這到底是在干嘛呀?”
一旁,正在觀戰的趙無極也是一臉不解的神情。
說實話,他現在有些看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了。
從開戰到現在,李小緣就一直在口吐芬芳,也不主動去進攻,靠著速度上的優勢不斷躲閃。
同時嘴里面的粗鄙之言說個不停,難不成,他是打算把朝天香給氣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