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平靠著血鞭一路晃蕩,只花了十分鐘就到了棍叟所說的位置,并找到了棍叟。
棍叟指著身旁一棟大樓對周幼平說道。“這是這棟樓了,手合會就在在這棟下開始挖掘的。”
棍叟擔心周幼平放不開手腳,他還補充了一句:“他們為了防止被周遭的人發現,所以也將大樓附近的房子通過威逼利誘等手段買了下來,而且這棟大樓里保護挖掘工作的都是手合會的人,所以,你可以放心做任何事情,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
周幼平看了一眼那棟大樓。
這棟大樓近百米高,占地超過兩千平米。
“那么,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解決這一切呢?”棍叟對周幼平問道:
周幼平想了想:“把大樓毀掉,把他們都埋到地里面?”
棍叟嘴角一抽,然后想起了周幼平那一拳過去堪比高爆炸彈的威力,他突然感覺,這的確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靠拳頭和刀子一個個打死太慢了,直接掀桌子多好?
“好辦法,請!”棍叟對周幼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后,立刻后退了兩步,遠離了大樓。
好像還不夠遠......
再退。
再退.......
棍叟在五十米外的一個墻角后面對周幼平說道:“我準備好了,可以上了。”
周幼平一步兩步三步......走到了大樓的一面明顯癟其他地方更加粗厚的承重墻面前。
他給了墻壁一個冷冷的眼神,屏氣凝神,掄起拳頭,狠狠砸了過去!
只見,那墻......
居然........沒!塌!
周幼平看著墻上出現的幾道裂紋,他頓時尷尬。
不生氣的周幼平在身體素質也就比不開掛的美隊強上一半左右,一拳頭下去,也就能把水泥砸裂,而承重墻內往往包裹著大量的高強度鋼筋。
這面墻表面看起來是水泥,但其中卻有四分之一是鋼鐵結構!
打不動怎么辦?
我不要面子的嗎?
好氣啊!!!!!!
一氣之下,周幼平變成了三米高的巨人,然后再次一拳打了出去。
這次能打動了。
承重墻頓時被砸爆出一個一米多寬的大洞。
大洞四周暴露出幾十根扭曲變形的粗大鋼筋。
周幼平又補了幾拳,將洞口擴大,然后沖了進去,一路橫沖直撞。不一會兒就將大樓底部撞穿了幾條新的通道。
但因為周幼平不了解這棟樓的承重結構,他不知道那些墻是承重的那些墻只是隔斷作用,因此大樓依舊穩如泰山,沒有一點要塌的樣子。
畢竟是占地兩千平米的大樓,光是將每平米的地面都走一遍都得耗費不少時間。
在周幼平開始破壞大樓不久后,手合會的人也發現了周幼平。
對方剛出現就看到周幼平的撞塌了一堵墻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后,對方也不含糊,直接從外套里抽出一支沖鋒槍朝周幼平“突突突”了起來。
周幼平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閃躲,這種小口徑沖鋒槍的威力根本破不了他的皮。
不過有蚊子在耳邊嗡嗡嗡也挺煩人的。
周幼平隨手甩出一條血鞭。
血鞭抽到人的前一刻變成了薄薄的利刃,將其劈成兩截。
墻,倒下的越來越多。
越來越多的手合會看守人員出現,并朝周幼平發動攻擊。
沖鋒槍、手雷彈、機關槍.......
好多蚊子在周幼平的耳朵里嗡嗡嗡。
周幼平有些疑惑。
什么情況?
手合會不是很喜歡玩冷兵器的嗎?
怎么現在用的全是熱武器?
各種熱武器造成的煙幕讓周幼平看不清楚眼前的路。
不一會,周幼平發現自己“迷路”了。
四周都是不規則的洞。
那里撞過,哪里沒撞過他也弄不清了........
這就很難受了。
和數數數到一半忘了數到哪了一樣難受。
周幼平決定重頭再撞一遍。
但很快,在敵人的熱武器激起煙幕影響下,周幼平發現自己又迷路了!
周幼平一招“萬千觸手”清掉一波敵人后,又會出現其他敵人。
煩不勝煩。
“押的!拆個房子怎么那么難?我明明是連島都弄沉過的男人!想一下,那座島我是怎么弄沉的來著?”周幼平回憶起了半個月前的經歷。
回憶回憶.......
先用惡靈騎士墊刀。
然后大斧子開魯莽搞定。
等等!斧子?
我還有把斧子!
大半個月沒用過,周幼平都忘了自己還有把斧頭了!
用了過去的“成功拆遷經驗”后,周幼平恢復了自信。
他沒打算繼續撞墻了。
一招“萬千觸手”干掉周圍煩人的家伙后,周幼平跑出了大樓范圍。
周幼平站在大樓旁的路面上,然后將右手高高舉起......
斧來!
.......
八千公里外,北冰洋某種冰山突然爆開!
一把漆黑的雙刃斧沖天而起......
.......
周幼平舉著手,直到斧頭飛到他的手里。
在此期間他還拒絕了一輛的士的邀請(沒辦法,在路邊舉個手太像打的的了),還順手用血鞭滅了幾個沖出來的敵人。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黑人在幾個持槍者的簇擁下走了大樓。
周幼平剛準備甩出血鞭,收掉這些人頭.......
“不不不!周幼平,我是來談判的!”白西裝黑人趕緊喊道。
周幼平將斧子拖在地上,回道:“談判?慫了?”
能不慫嗎?
你一個人把大樓里所有人都堵在了里面。
而外面其他的手合會成員不敢冒險來支援。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不敢過來。
要涼啊~
白西裝聽到周幼平的話回道:“周幼平,說到底,我們其實并無深仇大恨,從都到尾都是你在破壞我們的事情,我卻沒占到你一點便宜。
不如這樣,你開個條件,我們盡量滿足你,并且保證一年內中止一切犯罪活動,只要你答應近期不找我們麻煩。”
周幼平:“你誰啊?能替整個手合會拿主意?”
白西裝回道:“我叫索旺達,手合會五根手指之一。”
周幼平眼睛一瞇。
手合會五根手指之一居然敢走到他面前?
這么勇敢嗎?
這不符合你們的設定唉!
其實真不是索旺達不怕死。
他很怕死。
畢竟手合會的龍骨已經沒了。
他這一死可能真就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