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平和惡靈騎士戰斗的全過程都被神盾局的人用衛星一直盯著。
為了掩蓋法師的存在,古一出現后順手在周幼平和惡靈騎士的戰場用了針對外界的幻像魔法,以避免戰場外的人看到其中的真實畫面,隨后ta才敢隨意地施展魔法而不用擔心被太空中的衛星看到。
在幻像魔法的影響下,神盾局衛星傳回的畫面中瞬間失去了周幼平和惡靈騎士的蹤影,只能看到古一布下的雪山畫面。
神盾局特工們發現他們的衛星無論用什么探測方式也找不到周幼平和惡靈騎士的蹤跡后,他便立刻回報給了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當然不能放任周幼平離開他們的視線,他第一時間出動特工趕往喜馬拉雅山以人工的方式追尋周幼平的行蹤。
古一的幻象魔法是在周幼平已經被古一拉進了鏡像空間后才取消的。
至于惡靈騎士則早在周幼平挖地道的那會兒,就已經被古一解決了。
惡靈騎士的不死之身和審判之眼雖然很BUG,但那是對于那些沒有防備手段的人才會這樣。
古一畢竟是能以一己之力把包括奴役著惡靈騎士的地獄領主——墨菲斯托在內的窺伺者攔在地球外的強大法師。
古一使用了一個心靈隔魔法就斷絕了惡靈騎士對古一使用“審判之眼”的可能。
惡靈騎士看不到古一的靈魂里的罪惡,便無法引燃古一的靈魂。
至于地獄火啥的,古一的應對方法也是一大堆。
古一三兩下就將復仇之靈從惡靈騎士身上抽了出來,然后關進了法器中。
至于復仇之靈的宿主則被古一用心靈魔法讀取了相關記憶后,一個空間之門送回了家。
完成這一切后,古一這才開始準備好鏡像空間,等待周幼平進來.......
.......
周幼平聽說這些人是弗蘭克找來的之后,他將信將疑地讓他們打個電話給弗蘭克。
很快,他們其中一個人用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那人和電話里說了幾句話后就把手機交到了周幼平手上。
周幼平將手機附在耳邊:“弗蘭克嗎?”
“聽說你這半個月環游世界去了?這半個月盡是我一個干活。”弗蘭克那熟悉的聲音從手機中響起。
聽到弗蘭克的聲音后,周幼平頓時說了句:“弗蘭克,我苦啊~”
周幼平的聲音中帶著七分凄慘,三成悲苦,竟讓弗蘭克有些不忍苛責。
弗蘭克:“算了,回來就好。”
朋友之間,只要對方不害你,那就沒必要對方的秘密打破砂鍋問到底。
就比如,弗蘭克還瞞著周幼平幫神盾局盯梢他的事情。
不久后,只要周幼平跟神盾局的人下了山,一番周折后,終于上了一架發往米國的飛機。
周幼平的手機被惡靈騎士燒了,在飛機上沒事干,閑著無聊,好奇之下忍不住對身邊的一個特工發起了聊天邀請。
“嗨~你們是雇傭兵,還是什么?”
這幫特工與周幼平見面時并沒有第一時間出示自己的真實身份,而是出他們是弗蘭克找來幫忙的。
畢竟懲罰者和行刑者在官面上的身份就是倆“在逃罪犯”。
他們如果上來就說他們是官方組織的特工,周幼平大概率會直接跑掉。
當周幼平確認他們是弗蘭克叫來的人后,周幼平當時也沒在意他們的真實身份。
是弗蘭克那邊的人就對了。
因此周幼平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們是神盾局的人。
此時周幼平正好無聊,便問一問。
坐在周幼平旁邊的特工是一個精壯的白人男子,年齡大約三十五左右,這是個正處于老成穩重與熱血激進之間的年紀。
這人一直負責著與周幼平的交流,還可以對其他人“指指點點”地下命令,他應該就是這伙來找周幼平的人里的領頭者。
對方聽到聽到周幼平的問話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轉過頭來,一臉認真地打量著周幼平。
對方的眼神十分銳利,這讓周幼平下意識想到了鷹這種生物。
被這樣的眼睛盯了一會后,周幼平感覺有些不舒服,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對方注意到周幼平皺起的眉頭后,他突然有些慌了,趕忙扯出一個盡可能展現出友好的笑容:“嗨~別激動,這飛機的天花板可經不起你突然變大后用腦袋頂那么一下,笑一笑,別生氣~”
周幼平也想到了自己在這里生氣的后果,他壓下怒氣,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么盯著我看干嗎?”
“我的眼神天生就是這么銳利,很多人都說我的眼睛很像鷹的眼睛,特別是瞄準目標的時候,連我現在的代號都是‘鷹眼’,小時候我沒少因為多看了別人一眼導致挨揍。”自稱“鷹眼”的男人自嘲道。
鷹眼,原名:克林頓·弗朗西斯·巴頓,神盾局七級特工,與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并列為神盾局“雙花紅棍”。
因為觀察能力突出的原因,巴頓被弗瑞派來負責這次尋找周幼平的任務。
正常情況下,為了避免周幼平生氣導致飛機被其撐爆的可能性,巴頓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要和周幼平說起任何存在爭論性的話題,最好就是別說話。
但周幼平非要和巴頓說話不能不回,否則周幼平因為這個生氣了怎么辦?
為了杜絕周幼平生氣變大導致這一飛機的人死于空難,作為此次行動的負責人,巴頓不得不放下往日習慣性的嚴肅臉和周幼平分享起了自己的糗事。
周幼平嘴角一抽:“.......那你得挨多少揍啊?長這么大,想想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