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械庫指揮室。
蛇倉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后,回憶著之前看到的幕后黑手的服裝,在內部系統中輸入“怪獸研究中心”的字樣。
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員還挺多的,他耐心的一列列看下去,最終找到了一個熟悉的面目。
鏑木慎也。
蛇倉嘴角勾起輕蔑的笑容:“賽雷布洛,可算是找到你了。”
“嘖,是啊,你真不容易。”
這時,旁邊也傳來了一句嘲諷的話,蛇倉迅速轉頭看去,就見正磕著瓜子的青年滿臉憐憫:“現在才發現,也真是難為你了。”
蛇倉:“…”滾啊!
見到他這副樣子,蛇倉也逐漸意識到了,這家伙恐怕是之前就發現了這里還有其他人。
難怪他們那天的對話能那么奇怪。
感情追羽確實不知道賽雷布洛,但卻知道軍械庫有個正在搞事的宇宙人。
“所以。”追羽歪了歪頭:“就是這個人把你送進去了宇宙監獄?”
“…你可以不用再提這些事。”蛇倉黑著一張臉。
“賽雷布洛到底是什么?”追羽又問道。
這時,還待在軍械庫的朝倉陸也湊了過來,主動解釋道:“是一個智商很高的寄生生命體,雖然肉體很脆弱,但卻可以寄生到其它生物上隱藏自己。”
追羽轉頭看他:“你怎么還沒走?”
朝倉陸:“…另外,賽雷布洛一直都在各個星球上開展名為‘文明自滅游戲’的計劃,并以此已經毀滅了不少星球,早就進入了星間宇宙的通緝名單,但一直都沒能抓到。”
追羽:“你們真沒用。”
朝倉陸:“…”
“所以,盜取基因的事也已經結束了,你現在沒有理由再待在軍械庫了吧。喂,隊長”追羽用著挑剔的目光打量完他后,又將視線放到了蛇倉身上,最后那聲帶著怪異的腔調。
“…”蛇倉也快繃不住了。
“爸爸,賽雷布洛也是我的目標,在還沒有抓捕或者消滅它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朝倉陸氣鼓鼓的說著,眼神很是堅定。
追羽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卻沒再說什么,轉身慢悠悠離開。
朝倉陸見狀,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有些氣餒的垂下了頭。
每天都在被爸爸嫌棄怎么辦?
讓朝倉陸苦惱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跟追羽之間好像就有條無法逾越的天塹。
而這種感覺,在那天賽羅離開后感覺就更甚了。
蛇倉悠閑的看了場好戲,見到少年焉了吧唧的樣子,毫不同情的說道:“你又何必總是眼巴巴的貼上來呢,讓我來想,就是干脆別理他了。”
朝倉陸看了他一眼,惆悵說道:“伽古拉你有凱前輩,當然不會理解這種感覺,我有時候,就總在想這里到底還有什么能留下爸爸。”
忽然被cue凱的蛇倉:“???”
不過,蛇倉大概也理解了朝倉陸想表達的意思,他想了想后,古怪的嗤笑了一聲。
以前這個宇宙還混亂的時候,守護和平的是那批勇敢無畏的光之戰士,而如今宇宙已經相對和平,守護這些的是新生代的戰士們。
伽古拉為什么會來軍械庫當隊長?
可能某方面,也是因為見證了當初蛇倉翔太對守護地球的執念,某方面,也是因為他不再執著于追逐凱的身影,追逐光之戰士的榮耀。
當那些事全都放下后,他現在漂泊于宇宙中,也只是在尋找有趣的事物。
對于伽古拉來說,這個宇宙目前還很大。
每一次的力量融合,都會制造出一只怪獸出來。
即使光之巨人把那些怪獸炸的很碎了,但灑落在戰場的殘骸還是非常多,怪獸研究中心的生化小組就負責回收這些殘骸,交給研究中心進行分析。
廢棄商區的郊外,遍地殘骸,乖乖在打工其實在偷偷收取怪獸細胞的賽雷布洛忽然一頓,轉身往一邊的小樹林里走去了。
兩個匹特星人偽裝的女性人類走過來,打開保險箱,露出里面的東西。
分別是超古代怪獸哥爾贊、超古代龍美爾巴、宇宙戰斗獸超戈布的細胞樣本,賽雷布洛打算利用這些制造出更加強大的怪獸。
如今地球上擁有兩個奧特曼,如果敵對力量不夠強大的話,那些人類恐怕不會有危機感。
“真是麻煩…”
賽雷布洛收好這些樣本,將面前兩個問他要報酬的匹特星人隨手控制。
“剩下兩個細胞也給我找過來。”
他說完這句話,就拿出了澤塔升華器,將光門召喚出來,轉身走進自己的實驗空間。
賽雷布洛改造的升華器,不僅可以釋放出變身空間,還放置了它用來制造怪獸徽章的各種設備。
身為一個合格的玩家,道具就要自己造,游戲也要自己設計。
機械裝置運動起來,不過一會,三枚徽章從管道中掉落出來,雖然賽雷布洛最終要合成的怪獸還差兩個細胞,但現在可以先玩一玩。
“開始試驗。”
怪異嘶啞的聲音緩緩傳出,賽雷布洛再次拿出澤塔升華器。
軍械庫的怪獸研究中心。
就因為安慰了一下低落的朝倉陸,蛇倉現在很煩。
在知道了賽雷布洛是軍械庫的人之后,朝倉陸果然不再糾結某人的態度了,開始固執的嚷著一定要去抓捕賽雷布洛。
朝倉陸可是擁有正宗的戰士之心,光之傳承,跟他們這些酷愛搞事,留著反派不打等著過年的家伙不一樣。
在知道了敵人后,他就只想趕緊在敵人造成更大的破壞之前解決!
“你不帶我去的話,我就自己去找了!”朝倉陸難得任性的喊道,怕不是也被某人的任性影響了。
“煩死了。”蛇倉嘖了一聲,無奈起身。
軍械庫的人現在都在訓練室特訓,追羽不知道跑去哪了,蛇倉一個人在指揮室被煩的想當場變身砍人。
他帶著朝倉陸往怪獸研究中心走去,結果在向生化研究部的人打聽“鏑木慎也”的消息時,卻得知對方最近一直都神神秘秘的找不到身影。
“他最近變得很奇怪,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工作人員說道。
蛇倉點了點頭,沒再詢問,打算自己在這里看看。
“這些是…”
忽然,進來后就悄悄在研究實里隨處查看的朝倉陸,發現了一張桌子上擺放著的各種紙張,上面畫了很多奇怪的圖案和公式。
什么都看不懂,唯有“徽章的制作方式”幾個字他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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