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在大家都撤離這片地區的時候,優幸卻是毫不猶豫的奔向了戰場,然后看著于黑霧中緩緩站起身的泰迦奧特曼,握緊了手上的泰迦火花。
泰塔斯和風馬的光粒子形態站在他肩膀上,看著那邊蘇醒了的泰迦,沉聲說道:“我們得阻止他才行。”
優幸鄭重的點了點頭:“嗯,要重新把聲音傳給泰迦!”
邊說著,優幸取下了風馬光飾,在烏云之下,耀眼的光芒開始閃爍,猶如颶風般沖了出去!
藍色的奧特曼在狂風中輕巧的落地,看向對面站起來了的泰迦。
趴在廢墟中被黑暗侵蝕了一夜的泰迦,能量計時器依舊是紅色的,但卻沒有再閃爍,而身上散發著邪惡的氣息,整個奧特曼都是處于詭異的狀態中。
大樓的天臺邊,托雷基亞出現的風馬奧特曼,嘲諷的嗤笑了一聲。
“還真是一群礙事的家伙啊。”
托雷基亞張開手,幾道暗芒從泰迦的能量計時器中飛出,之前那些被優幸收起來的怪獸光戒,重新回到了他手中。
“光戒?什么時候…”優幸看到這一幕,愣了下后試探的握了握手,但已經感受不到那些怪獸光戒了。
居然不知何時被托雷基亞分離了,果然,這些東西都是敵人埋下的禍根。
優幸愈發愧疚,因為沒有好好聽前輩的話,讓泰迦用多了怪獸光戒,現在才被黑暗侵蝕了。
這時,托雷基亞突然丟出兩個光戒。
怪獸光戒在空中閃過暗光,緊接著,兩個龐然大物逐漸凝聚出現,轟隆落在了地面上。
是曾經被他們擊敗過的怪獸,赫爾貝洛斯和暗夜毒牙!
兩只怪獸站在了泰迦奧特曼的兩邊,看起來相處還非常不錯的樣子,讓人類沒想到的是,曾經保護地球的奧特曼,現在居然與怪獸為伍了。
“那就看看你們跟不跟的上我的速度吧!”風馬不屑的哼了一聲,相當勇的率先沖了上去!
赫爾貝洛斯上前當初了攻擊,緊接著,暗夜毒牙也開始對風馬發起進攻,唯有泰迦依舊安靜的站在原地。
風馬并不想和兩只怪獸多糾纏,他非常明白現在的情況,首要目標是將優幸送到泰迦身邊!
大樓的天臺上。
托雷基亞站在一地爆米花的尸體上,沒有東西吃了的他對著面前的場景鼓起掌來,發出古怪的笑聲:“那么現在,就讓我看看你們的友誼吧。”
“去吧,泰迦,奧特曼,向他們展現你如今擁有的強大力量吧!哈哈哈…”
伴隨著癲狂的大笑聲,靜立在那里的泰迦抬起了頭,看向正在對抗兩只怪獸的風馬,腳下一踏地面,猛地沖過去對著猝不及防的風馬揮出拳頭!
“嘭!”
風馬剛用速度戲耍完兩只怪獸,還沒站穩時泰迦就沖了過來,當下受到一拳直接倒飛出去,轟隆撞塌后方的大樓,水泥磚塊和碎玻璃都嘩啦啦的落在了他身上。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狀態的泰迦的力量確實還挺強。
看著向他們發起攻擊的泰迦,優幸此時很冷靜,取下泰塔斯的光飾換上,在光芒閃爍中,身強體壯的賢者站了起來。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泰塔斯沉穩說著,對于兩邊攻擊過來的怪獸,平平無奇的抬起手臂擋了擋,然后邁著厚重的步伐繼續走向泰迦。
目標依舊非常明確。
伊吉斯基地。
原本癱在那里靜靜安詳的人突然坐了起來,然后拿下臉上的書放在了桌子上,臉上沒什么表情。
于是,正在無聲的緊張關注屏幕上的戰斗的幾人都驚嚇的將目光投了過去,似乎在不解青年怎么突然又起來了。
他們好像也沒發出多大聲音啊…
但追羽站起身后,沒有言語直接轉身就往外走。
一旁的星野源見狀,直覺有事,連忙跳起來躍躍欲試的喊道:“希爾格諾,我也——”
青年側頭淡淡瞥了他一眼。
剛說到一半的星野源驀地噎住了,他咽了咽唾沫,乖乖坐回去,小心翼翼地說道:“啊,我突然想起,我假期作業還沒做來著…”
說著,他默默拿起書包擋了擋自己。
好可怕,希爾格諾現在的心情看起來不太好啊…
塵土飛揚的戰場。
在泰塔斯抓住泰迦的時候,兩只怪獸沖了過來攻擊,口中吐出火球或者能量彈紛紛砸過來。
泰塔斯只得放開手閃身避開,接著硬抗住兩只怪獸的攻擊,蠻力迅速將阻擋者擊退后,繼續走向泰迦。
托雷基亞手上把玩著剩下的怪獸光戒,看著戰場挑起惡意的笑容:“還真是堅強啊,不過,泰迦現在已經選擇了黑暗力量,你們的行為又有什么用呢。”
他說著就想把剩下的怪獸光戒也扔出去。
還在這里磨蹭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趕緊解決了吧,然后打去光之國,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泰羅見到自己兒子黑化后的場景了!
光是想到那個情況,托雷基亞就已經興奮了起來。
但下一刻,飛到空中的光戒,忽然被一道光芒全薅住了。
托雷基亞頓住,驀地轉身看去。
青年上下拋著怪獸光戒,邁著懶懶的步子走過來,聲音都慢悠悠的:“再打一架?”
看到他,托雷基亞嘴角驀地扯起了笑容,但想到了什么后又很快收斂,只是目光灼熱的緊緊盯著他,于是這扭曲的表情導致整個面部都怪異的很。
追羽歪頭看了看他:“看來你臉上的神經也有點問題。”
在他走近的時候,托雷基亞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但本在就已經在天臺邊沿,退也沒地方退。
“怎么?”托雷基亞臉色陰沉下來,揚起怪異的笑道:“你又想來說什么奚落的話,我追求的真理可不會在意。”
“沒有。”
追羽收起怪獸光戒,走過來將身體的重量都懶懶的靠在了欄桿,抬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只是來防止你破壞游戲規則的。”
托雷基亞諷刺的哼了一聲:“你自己破壞的還少嗎。”
“彼此彼此,那么現在…”追羽撐在欄桿上,抬手指了指他,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笑道:“你不動,我也不動。”
青年的聲音很慵懶,看起來也沒什么力氣,但目光所掠來的時候,那無法喘息的壓抑感卻絲毫不減,就仿佛頭頂即將落下的烏云風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