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背上輕柔的撫了撫,“小傻瓜,別胡思亂想。”
懷中女人撒嬌,“那你到底答不答應?”
李同志哂笑,寵溺道:“行,依你。”
他自己也喜歡孩子,反正養得起,不在乎多生幾個!
“不許騙人。”
蘇蒙蒙大喜,定定地與她男人對視。
李同志淺淺一笑,附在她的耳邊,低低道:“騙誰也不能騙你。”
“那…等你回來,不許,不許做措施。”
說著,女人既喜又羞,面上霞紅點點。
李同志:“…”
果然,這女人經了人事就是不一樣。
蘇女士以前可是不要太矜持…
李響來到河市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漸漸轉黑,凜冽的寒風呼呼而過,吹得人衣衫亂擺。
江省的組長叫趙領,是個平頭冷峻的中年大漢,體格健壯,身高有接近一米九五,活脫脫一人形鐵塔。
見面后,只是客套了幾句,趙領直接就帶著李響來到了邊界處臨時搭建起來的營地。
說是營地,不過就是圈了一塊平地,搭了幾個較大的帳篷而已。
簡單吃過晚飯,李響拒絕了趙領的陪同,獨自一人在營地內轉了起來。
一圈下來,他也基本了解了營地的大概戰力。
首先,包括趙領在內,營地內總共也就十一個人。
不過,人數盡管不多,可修為卻都是不賴,就是最差的兩人,也有了人階三品的實力。
修為最高的當然是屬趙領了,李響用望氣術看了下,已經是在突破的臨界點了,也許一個頓悟間就有可能踏入天階。
夜已深,篝火搖曳,夜光清冷但還算明亮。
李響并沒在棚內待著,而是到外頭陪著兩個守夜的人員,三人圍著火堆,就著小酒閑聊起來。
“李顧問,你說,我們是不是還得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上很長時間呢”
說話的是一個看著比李響大上沒幾歲的青年男子,叫張進,是個武修,修為在地階一品,也是從別的地方抽調過來的。
李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張進,你過來這邊多久了?”
張進喝了口酒,表情有幾分苦澀,“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年都是在這里過的。”
“你就別叫苦了,我比你來得更早,滿打滿算都有四個月了。”
插話的是一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叫公孫白,是個水系異能者,修為在地階二品,聽口音是魔都那邊的。
李響看了兩人一眼,“你們放心,既然我來了,那就不會太久了。”
父母、幾個女人、孩子,朋友都不在這邊,他是絕不可能在這里久待的,再者,他也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震懾住外族來犯者還是輕而易舉的。
聞言,張進和公孫白兩人都是一喜。
不過很快,張進似是想到了什么,眉頭跟著緊緊一皺,“李顧問,盡管您的實力驚人…可是,若那些毛子一直僵持著,咱也無可奈何呀。”
公孫白覺著張進說的很是在理,不由認同的點了點頭。
“僵持嗎?”
李響面色一變,冷笑一聲,“他們不會的,也沒那個膽子。”
張進心中有些狐疑,又問道:“那您準備怎么做呢?”
李響掃了兩人一眼,語氣平淡至極,“殺,殺到他們恐懼為止。”
在他看來,最好的震懾方式就是殺,只要把來犯的最強幾人全部干掉,那么剩下的爛魚小蝦,你就是不趕,只怕他們自個都要跑得沒影。
對于這些意圖入侵夏國的外族,他可不會有半分憐憫,他十分清楚,對外族的仁慈,就是對國人的殘忍。
張進和公孫白不由對視一眼。
此時此刻,他們倆都從李響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雄渾霸烈的殺意。
突然,李響又吐出兩字,“有人。”
他身形立起,視線朝著遠處一個方向投去,“你們倆繼續在這里警戒,我去看看。”
說著,他身子一動,下一秒已出現在三十幾米之外。
再兩個眨眼功夫,已經消失在張進和公孫白的視線之中。
“老白,要叫醒大家嗎?”
張進起身,問了句。
公孫白瞇了瞇眼,“先不用。”
張進蹙了蹙眉,擔心道:“李顧問他,他不會有事吧?”
公孫白搖了搖頭,“天階,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放心吧,他那實力,肯定不會有事。”
兩分鐘后,李響一把普通鐵劍在手,攔住了三個老毛子的去路。
三老毛子都長得差不了多少,反正在李同志眼里是這樣的。
固以,我們這邊就姑且稱他們為毛一,毛二和毛三。
李響掃了三人一眼,修為情況旋即一清二楚。
一個地階三品,兩個地階二品,在尋常修士眼里,自然都是了不得的高手。
但在李同志看來,純粹是三個毫無任何還手之力的炮灰。
他嘴角稍稍咧了咧,好似看到了多年未見的好友,大為熱情,“既然來了,又何必要急著走呢?來來,咱找個地兒喝點小酒,好好聊聊。”
三個毛子卻是沒理會他的話,自顧自說了起來。
“除了他,沒人追來。”
說話的是毛三,修為在地階二品。
“不會是天階吧,我看不透他。”
毛二接了一句,語氣有些鄭重,他也是地階二品。
毛一笑了笑,“不是天階,和我一樣,還在地階三品。”
一聽這話,毛二和毛三明顯都松了口氣,跟著唇邊掠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毛一神色一凜,驟然間,眼中殺意洶涌,“宰了,速戰速決。”
“好。”
毛二舔了舔嘴角,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寒芒。
“不可大意。”
毛三最為謹慎穩重,說著,一聲咆哮中,軀體一陣變化,轉眼成了一只人立的巨狼。
緊接著,又是兩聲獸吼響起,毛一和毛二也分別化作了巨熊和巨狼。
李同志挑了挑眉,眸中精光閃閃,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兩狼一熊,“樣子看著倒是挺嚇人的,就是不知道經不經打?”
一聽這話,毛一登時齜牙咧嘴,怒叫:“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