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而且還是相當殘暴的高手。
兩人都不自覺喉頭一動,吞咽了口口水,更不敢有上前幫忙的想法,人這么厲害,上去了也是白搭,只能徒增兩個傷殘。
再看汪世龍,他一腳踩在藍發青年背上,啐了一口,“就你個小癟三,也敢在爺面前放肆。”
跟著,他轉頭看了眼李小玉,溫和的笑了笑,“小師妹,沒嚇到你吧。”
小家伙則是一臉淡定的搖了搖頭,她的膽魄早就在太和教被國外降頭師圍攻的那次被練了起來。
“小龍,他…他的手是斷了嗎?”
倒是李父,臉色發白,聲音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就是一老實巴交的農民,和和氣氣一輩子,就沒跟人干過架,突然見到這種場面,一時間被嚇蒙了。
“爸,你先進去吧,我有分寸…沒事的。”
李響看了眼父親,緩聲安慰著,跟著把小玉放在地上,“閨女,你帶爺爺進屋。”
“哦。”
小家伙聽話的點點頭,跟著伸手拉著爺爺的手進了院里。
待父親的身影消失,李響才轉頭看向彪悍男子和金毛,語氣淡然,“同伴都被撂倒了,你們就不打算出手嗎?”
彪悍男子被看的不知所措,金毛則趕忙開口,“大佬,不關我們倆的事,我們沒對大爺出言不遜的。”
李響頗為納悶,問:“你們出來混的,不都是很講義氣的嗎?”
金毛訕訕一笑,不敢接話。
講義氣嗎?那也是要看情況的好吧。
現在這情形,我們出手,不是找虐嗎?
大佬,雖然我們讀書少,可我們也不傻的。
“沒趣。”
李響撇撇嘴,嘀咕一聲,跟著掏出手機,按了幾個號碼撥了出去。
他是打給行動處在泉城的一個負責人。
電話很快被接通,李響沒多少廢話,直入主題,把事情簡單一說,然后讓對方帶泉城某些部門的人過來處理。
掛了電話,他看向大徒弟,“小龍,走吧,進屋。”
“那這人?”
汪世龍指了指腳下的藍毛。
“有人會來處理。”
李響丟下一句,便頭也不回就走。
“呸,這回就便宜你了。”
汪世龍再次啐了一口,扔下匕首,跟在李響身后進了院子。
“我們怎么辦?”
等李響兩人離開了有一會,彪悍男子才弱弱出聲。
“當然是回去找老大了。”
金毛一雙眼珠子轉了兩圈,說道。
“老大,您可要為我做主呀!”
金毛三人回到王趙軍家里,藍毛見到老大就開始哭訴。
“怎么回事?”
王趙軍跟幾個小頭目正拼著酒呢,抬頭一見,不由語氣一沉。
藍毛當下便添油加醋說起緣由。
聽后,出乎眾人意料,王趙軍非但沒有發火,反而是擰緊了眉頭,默然不語。
好一會,他才說道:“小東,你先送云飛去醫院。”
他口中的小東指的是金毛,而云飛就是那個藍毛。
“老大…”
藍毛十分委屈,也是不解,難道他就要白被欺負了嗎?
“這事暫且先放放。”
王趙軍手一揮,不容置疑。
藍毛也不敢再多言,跟著金毛上醫院去了。
待兩人走后,王趙軍也沒心思繼續喝酒了,背著手來回踱起小步,眉頭也都是擰在一起。
“老大,對方到底什么來頭呀?”
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瘦竹竿忍不住問了一聲。
“奇人。”
王趙軍把目光投在瘦竹竿臉上,緩緩說了兩字。
瘦竹竿身子不由一顫,酒也瞬間醒了幾分,他想起了幫會里的那個供奉,那就是個奇人。
一個可以以一當百的奇人。
兩個小時候后,三輛車子呼啦啦來到了村里,其中一輛是保時捷,另外兩輛是警車,領頭的是一個面容冷峻的西裝男子。
西裝男子單獨進了李響家里,沒幾分鐘又出來了,跟著,他便領著警車上的幾人直接去了王趙軍家里。
在李家吃過晚飯,又歇了有一陣后,上官問幾人就開車走了,他們晚上要住在市里,明天就要回運城了。
送走了幾人后,李母就把李響給叫到了一個沒人的安靜處。
“媽,啥事呢?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李某人笑了笑,疑惑道。
李母凌厲的掃了兒子幾眼,才一字一頓道:“你給媽老實交代,那個叫徐若蕓的姑娘跟你是什么關系?”
李菲已經跟她完整匯報了自己所聽到的。
“哪有什么關系呢,就一比較要好的朋友而已。”
李響愣了下,跟著就打著哈哈。
李母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冷著臉,“你現在真是膽肥了,還敢騙你老娘!說,到底什么關系,是不是你又一媳婦?”
李響想著既然也瞞不住了,也沒必要再瞞,他笑了下,適時拍了個馬屁,“嘿嘿,老媽,您真是火眼金睛,啥也瞞不過您!”
“還真是呢!”
雖然已有心里準備,但這下得到李響的明確答案,李母也是不由呆了呆,張著嘴,瞪大了雙眼,有幾分愕然。
村里可還有十幾個適婚男子找不到媳婦呢,可自己兒子呢,加上這姑娘,可就有三了。
這要是讓人當光棍的知道了,還活不活了。
她轉念一想,活不活的又關自己屁事,找不到媳婦是他們自個沒本事。
“媽,這個兒媳婦,您老還滿意嗎?”
李響嘻嘻一笑,問著。
李母回神,盯著兒子看了好半響,才緩緩開口,“很漂亮,看著也很乖巧,還是挺順眼的…只是,兒子,這么多老婆,你管得住嗎?以后不會有矛盾嗎?”
李母心中不由替兒子生出了另外的擔憂。
“媽,這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向您保證,一切會處理的穩穩當當的。”
李響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笑著。
李母撫額想了一陣,跟著笑罵了一句,“你小子。算了,你的事媽也管不過來了。”
她頓了頓又道:“媽就一個要求,一定要給老李家多生幾個娃…最好是多幾個帶把的。”
“老思想,重男輕女。”
李響看了眼母親,小聲嘀咕了一句。
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