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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個人級三品,也敢來多管閑事!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
是男人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似冬天吹響的凜冽寒風。
“我,我,我只是剛巧路過的。”
中年男子身體一顫,恐慌加劇,聲音都出現了結巴。
對方的話無疑是在告訴自己,他的修為已然超過了自己,超過了人級三品。
至少也是地級一品的存在,更高也不是沒有可能!
人級到地級,差距驚人,有如地與天。
“你怎么不說自己是迷路了呢?”
面具男子一聲嗤笑,眸子里的殺意毫不掩飾。
“你,你…你說迷路,那就是迷路了!”
中年男子話音落到一半的時候,身形已是掠動。
話畢的時候,人影已然出現在了右前方五米之處,而且仍在保持著高速移動的狀態。
“不要天真了,你以為自己今天還能走得了嗎?”
聲音在中年男子身后響起,依舊的冰冷,還帶著貓抓老鼠般的戲謔。
中年男子頭都不敢再回一個,八步趕蟬身法已經催動到了極致。
急速奔馳了有超過十秒的時間,耳畔除了呼呼的風聲,卻是沒有感受到任何其他的聲音,中年男子疑惑的同時,心頭不免松了一分。
“好慢哦,快一點,再快一點。”
突兀的,一個陌生又熟悉的戲弄聲響起,嚇得他心臟都差點直接從嗓子里給崩了出來,眼角余光也瞥見了一道黑影在自己左側位置出現。
“草!”
中年男子大罵一聲,左手并指成刀,看也不看,一個手刀直接向著那道黑影劈出。
“就這點東西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面具男子聲音帶著不屑,不見有任何的動作,手刀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擋住了一般,在他身體表面十公分的位置直接崩碎了開來。
“既然你這么客氣,那我不送點回禮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說著,面具男子右手食指朝著中年男子一點而出,一道指頭粗細的血紅色光芒刺破空氣,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中年男子移動中的左腳小腿之上,一道細細的血線瞬間噴射而出。
“啊!”隨著一聲痛叫聲響起,中年男子急行的身子一個踉蹌,直接跌倒而出,在地上打了幾滾才止住了身形。
強忍著腳上傳來的巨痛,中年男子猛然起身,眼神驚悸的盯著面具男子,雙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緊握著一把米長的大刀。
刀光凜冽,在幽冷的月光下閃動著迷人的光澤。
“這樣才有點意思嘛!”
面具男子邪魅的舔了下嘴唇,聲音聽著有些興奮。
“閣下究竟是何人,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哈哈哈…”面具男子一陣狂笑過后,干脆的伸手摘下了面具,“今日我就讓你死個明白,閻王面前也好能做個準確的筆錄。”
“你,你,你…你是血手門的血狼!”
看清面具下的容貌后,中年男子聲音都帶出了顫抖,緊握的大刀出現了幅度不小的晃動。
血手門,修煉界的一個二流門派。
門下弟子不多,卻都是修為不低,更重要的是一個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門派獨門功法血手經的修煉方式也是殘忍至極,令人發指。
每隔兩個月都必須飲用童男童女的精血來輔助修煉,修為越高,所需的童男童女精血就要越多。
修煉界人士,只要還有點人性的,對于血手門弟子,都是欲除之而后快!
“看來老夫的名頭在修煉界還不低呢,竟是一下就能被你給認了出來。”
血狼嘴角咧著詭異嗜血的笑容。
“呸,你這禽獸、敗類,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會遭報應的!”
知道自己今日必然是要飲恨在此,中年男子眼里的恐懼倒是消失得一干二凈,剩下的只有憤怒,滿腔的憤怒。
“報不報應的我不知道,反正今日你是注定要死無全尸的了。”
血狼不怒反笑,殘暴的笑聲在這寂靜的夜里傳出老遠。
“狗日的東西,我就是死,也要給你放出點血來!”
中年男子怒吼一聲,手上的長刀已經動了起來。
唰唰唰!
一連三刀揮斬而出,三道巨大的黃色刀芒朝著血狼直撲而去,快若驚雷。
“你注定是要失望的!”
淡淡的聲音從血狼嘴里傳出,手上的動作也是不慢,右手屈指成抓,在虛空中滑動了三下。
頓時,三道幽冷的爪芒劃拉開空氣,轉瞬間就抓在了黃色刀芒之上。
仿佛鐵塊摩擦般的刺耳聲響起,刀芒盡皆被抓得破碎,爪芒余威直奔中年男子而去,在與中年男子又一道洶涌刀光碰撞后紛紛泯滅消散在空氣之中,吹起了一片狂風。
“不錯,不錯,刀耍得倒是可以!”
血狼見狀,不由雙手鼓起掌來,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一刀兩斷!”
中年男子不為所動,神色一寒,內氣催動到極致,一身衣服無風自動,雙手舉刀過頭,一刀直直重劈而下。
兩米長的黃色刀光透刀而出,刀勢洶涌、霸道,攜帶著斬斷一切的所向披靡。
一刀斬出,中年男子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就此停下,深深吸了口氣,第二刀又是緊隨而上,再次劈出,不過方位卻是做了改變。
“一刀兩段”這招是中年男子的殺手锏,輕易不會動用。
當然,也輕易不敢動用,畢竟太過消耗內氣。
隨著連續兩招使出,全身內氣已是去了七七八八。
如果這兩招都傷不了血狼的話,那么要讓對方流血的希望也將徹底成空。
血狼眼里的一絲詫異一閃而沒,表情也帶上了認真。
當然,也就那么半分。
地級并不只是說說而已。
若只是人級三品,也只有那些個武學或者術法修煉到極高境界的變態方有和他們一較高下之力。
至于其他的,不過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隨著內氣的涌動,血狼右手之上仿若覆蓋上了一層猩紅的血色,凝練瘆人。
身軀依然沒有絲毫的移動,五指并而成掌,緩緩朝著兩個角度各自推出一掌。
瞬間兩個脈絡清晰、磨盤大小的猩紅色掌印各自迎上了一道巨大的刀光。
很快,兩道巨大的爆炸聲在空曠的夜色中猛然響起。
巨響過后,血紅掌印消失了,黃色刀光也沒有了蹤影。
兩人的攻擊在破碎后,狂暴的力量似乎被詭異地揉在了一起。
勁氣以撞擊處為中心,呈螺旋狀四下擴散開來,所過之處,人高的雜草仿進入了攪碎機一般,瞬間被輾成了粉末,四下彌漫;被勁力橫掃而過的地面也遭到了巨大的破壞,出現了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坑洞。
撞擊不過在眨眼之間,狂暴的氣勁也是如風馳電掣。
中年男子發現躲閃不及,只能選擇揮刀抵擋,一個黃色刀幕瞬間在身前形成。
倉促之間凝聚而成的刀幕,哪里抵擋得了兇猛殘暴的氣勁,兩相接觸,就是摧枯拉朽般被攪成粉碎。
失去了刀幕阻擋的氣勁毫不留情地轟在了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被撞擊得雙腳離地向后飛出,重重的落在了幾米外的黃土地上,途中更是一口鮮血噴出,在皎潔的月光下拉出了一條璀璨的血紅。
落地后的中年男子臉上淡金一片,神色萎靡,掙扎著要站起身來,可巨大的傷勢之下,站立仿佛也成了一種奢望。
只能坐于地上,眼神注視著虛空,眼里有不甘,有絕望,有回憶,有留念,有不舍等等,就唯獨沒有恐懼!
再看血狼,仍然是原地而立,不見分毫的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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