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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啥呢?認真點!”
見汪世龍心神不在,李響直接就是一聲呵斥。
“額,額,哦,好的,前輩!”汪世龍回過神來。
“看清楚嘍,我今天就先教你這一式!”
汪世龍點點頭,眼神變得專注。
李響原本不想搬運真氣的,但想了想還是調動了那么一絲。
沒有真氣的渲染,飄雪劍法顯現不出那種該有的意境,真氣蘊含多了的話,威力過大,鬧出的動靜就會不小,在這里顯然是不合適的。
只是搬運一絲的話,能夠帶出意境,又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倒是剛好合適。
鐵劍出鞘,一道細長的烏光在白熾燈下閃爍出迷人的光澤。
身軀直立,右手鐵劍斜指地面。
李響默默閉上雙眼,呼吸均勻有力。
半響,李響雙眼猛睜,一道細微的電光在眼前一閃而沒。
“白雪初現!”
倏的,李響口中一聲輕喝。
跟著手抖劍出,眨眼的功夫,鐵劍已經在虛空中斬動了十下,每一次的斬出,空氣中都會出現幾十道迷人的光澤,紛紛灑灑,忽遠忽近,忽高忽低。
隨著一口憋著的氣息呼出,李響右腳向前滑出少許,一劍直直刺出。
這一劍似緩實快,長劍過處,空氣直接被切開了一條清晰的劍痕。
呼、呼、呼…
隨著這一劍落下,密封的房間里莫名地刮起了大風,帶著刺骨寒意的大風。
浸人的涼意打得汪世龍一個直哆嗦。
涼意過后,汪世龍抬眼看去,兩米外已經是下起了一片皚皚的白雪。
嗤嗤嗤嗤…
白雪紛紛灑灑,飄飛而下,美麗卻是鋒利,空氣被一片片切割而開。
待得雪花即將落地,李響手上鐵劍又是一動,左右各自橫切一劍,旋即一道長長的十字劍光飛射而出。
十字劍光直接無情地粉碎了漫天的雪花,在與最后一朵雪花碰撞之后,更是雙雙化作了銀屑在強烈的燈光下映出了迷人的奪目。
李響心中暗暗點頭,自己對于真氣以及力度的控制越來越是拿捏到位,進步明顯。
轉頭看向了汪世龍,只見對方已經是一臉呆滯,眼神都掛在了那張猶如上帝編織的銀霞之上。
李響只是輕輕一笑,并沒有出聲打斷。
待得李響喝了兩口水,歇息了一會后,才見銀霞消散,汪世龍也終于回過神來。
目光掃視了一圈,才在身后幾米處的靠椅上發現了李響,靠著椅背,半瞇著眼,翹著二郎腿,盡是瀟灑和不羈。
深深吸了兩口氣,眼里突然充滿了堅定,汪世龍大步朝著李響走了過去,在對方身前三十厘米處直接跪了下來,頭直接埋到了地上,語氣無比恭敬:“前輩,還請您收我為徒!”
汪世龍突然來這么一出,看得李響是一個錯愕。
不是說好了要先觀察一段時間了嗎?
你這樣不是讓我為難嗎?
當然,這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如果收了你做徒弟,那我還好意思再拿你的錢嗎?
不,這可是關系到好多錢的事,自己堅決不能心軟!
任賢齊的歌已經不適合我現在的風格了!
正當他伸手要拉起汪世龍的時候,系統選項卻是在這時候突兀地跳了出來。
選項A:這可是關系到許多錢的問題,怎么能夠心軟收對方為徒呢?果斷拒絕,今后也不再收汪世龍為徒!獎勵:力量+20
選項B:雖然是關系到許多錢的問題,但無奈自己心太軟,決定一個月后正式收對方為徒!獎勵:精神+50
選項C:雖然是關系到許多錢的問題,但無奈自己心太軟,決定半年后正式收對方為徒!獎勵:敏捷+100
選項D:雖然是關系到許多錢的問題,但無奈自己心太軟,決定馬上收對方為徒,獎勵:拔劍術修為境界+1
李響楞了一下,直接收回雙手,屁股也再次坐回了椅子上。
心道要跪就讓他跪著,剛好讓他多鍛煉下膝蓋的硬度。一邊仔細地查看起了幾個選項的內容。
我艸,這還是選擇題嗎?
系統,你還是直接把前三個選項去掉吧,這哪里還需要考慮。
前三個選項的獎勵是還不錯,但這些獎勵和選項D的獎勵一比,就狗.屎都不是了!
李響深深吁了口氣,十分愉快的選擇了D.
系統提示:選項已確定,獎勵已發放。
瞬間,一股磅礴的信息瘋狂地鉆入了腦海之中。
這股信息實在是太過巨大了,攪得李響腦袋都要裂開了。
李響干脆再次閉上了雙眼,壓根咬得緊緊。
一分鐘,一分半鐘,兩分鐘。
整整兩分鐘的狂轟濫炸后,腦海中的風暴才徹底平息下來。
再看李響,額頭上、臉上、背上,已是全部被汗水打濕。
緩緩睜開了雙眼,長長吐了口濁氣,心道這還真是痛并快樂著!
伸手在臉上和額頭上輕拂而過,遍布的汗水瞬間消失不見。身軀微微一震,一道道真氣在背上輕柔地滾蕩了兩圈,背部的濕潤也立馬被一抹而去。
李響這時候才看向了汪世龍,對方仍然是額頭緊觸地面,一動不動地跪在自己身前。
不錯,不錯,毅力可嘉,李響臉上也微微露出了笑容,眼前男子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徒弟了。
“徒兒,起來吧。”李響聲音也帶上了一絲溫和。
可汪世龍卻是沒有任何動靜。
“你這不會是睡著了吧?”李響呵呵一笑道。
汪世龍這才抬起頭來,“啊,前輩,我沒有…不是,不是,前輩,不,師父…您答應收我為徒了嗎?”
言語語無倫次,臉上滿是激動的神色,最后又被不敢置信給取代。
“你若不想,那便算了。”李響笑笑打趣了一句。
“我,我愿意,我愿意,我一百個愿意。”汪世龍眼睛竟然都濕潤了。
“男人大丈夫,流血都不流淚,不準哭。”李響臉色一板,大聲呵斥一聲。
“是,是,師父您教訓的是。”汪世龍趕忙用手背擦掉了眼眶里的淚水。
“行了,別跪著了,起來吧。”
“是的,師父。”汪世龍伸手一撐地面,一下站了起來,旋即又是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
這是跪久了血液沒有流通,小腿麻木了。
看著眼前這么一個年輕的帥小伙,李響感覺有些不真實,自己這就莫名其妙當了人家師父了!
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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