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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財富大道席位再現

  “新手死于追高,老手死于抄底!”

  蘇越離去后,有人感嘆了一句,說道:“這位蘇總年紀畢竟還是太輕了,僥幸成功幾次,心態就有些膨脹了,這時候數億資金抄底,簡直是作死!”

  “哈哈…郭總說得對。”孫一鳴大笑,“還說什么‘歡迎大家抬轎’,他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在場諸位,在金融市場的經歷,誰不比他姓蘇的豐富?我看啊,他不過是小人得志而已,真當咱們寧州是他長陵那個小窩?簡直可笑至極!”

  眼見他高樓起,眼見他高樓塌。

  金融市場,是財富和名利變化最快的地方,蘇越如此膨脹,自然惹許多人不快,大家也都等著看他的笑話。

  “牛市中看不清成色,熊市中,才是真正檢驗一個人能力的時候,這姓蘇的小子自認為有幾分成績,確實太飄了一些,早晚要栽跟斗。”

  “沒見這小子之前,聽聞市場上無數風聲和傳言,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如今看來,不過如此!”

  “視咱們寧州整個金融圈的精英如無物,真不知他是哪里來的自信!”

  “更可笑的是他選的那支股票。”

  “華夏船舶上漲的邏輯雖然是重組,但已經漲了數倍,而且已經是七八百億的超級大市值股票了,在多空形勢轉換中,乃是首當其沖,跌幅居前的股票,居然抄底這樣一直毫無前景的股票,真可謂是浪得虛名。”

  “牛市之中,股神遍地,這小子自以為重倉賭中了一輪牛市,就是股神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連孫會長都說后市行情不容樂觀這小子居然反其道而行之真是找死。”

  “聽說他前幾天,不是剛剛募集了一支新基金嗎?哈哈…以他的操作手法恐怕不到三個月基金就得清盤。”

  “到時候看他如何跟投資者交代。”

  “看到如今市場暴跌的局面,恐怕前幾天參與基金募資的那些老板和投資者心里已經在忐忑后悔了。”

  鞏志平見眾人對蘇越的譏諷之聲,越發濃烈搖了搖頭有種恥與為伍的羞憤。

  他以前也看輕過蘇越,覺得這人年紀輕輕,應當沒什么特別突出的能力,一切都是市場謬傳而已可當他和老友葛洪斌在星光傳媒上吃了一個永生難忘的大虧之后他對蘇越再沒有任何懷疑。

  一次,兩次,乃至三次,都可以說是僥幸。

  但每一次都成功,而且操盤手法之奇、之狠都是他生平僅見,總不能再說是僥幸了吧?

  蘇越拿下星光傳媒的手法和布局他現在想起來,都還背心發涼這樣的一個人…每一次出手,肯定都是有目的的。

  這些人看不穿其中門道自以為別人是傻子那也就只能是被別人收割的命運了。

  鞏志平羞憤之余,也沒有替蘇越爭辯,因為根本沒有必要。

  市場是最好的驗證場所,也是最為凌利的打臉利器,只要行情反轉,未來華夏船舶一騎絕塵,那么今日這些譏笑、嘲諷之人,自然會無地自容。

  “看來這支股票,得加以重視了。”

  不同于人們對于這支股票的忽視和不以為意,鞏志平在知道蘇越大手筆買進華夏船舶之后,已經在心里記住了這支股票。

  跟他同樣想法的人。

  滿場中還有云海資本的杜明斌、南豐基金的吳云鵬、李臨國,以及那位誠銀投資公司的尹蕾。

  除了尹蕾外,其余幾人,都是深刻領教過蘇越本事的人,從不敢有任何輕視。

  在這些所謂的金融圈精英對于蘇越冷嘲熱諷之際,網絡上,關于今日的龍虎榜討論,也徹底炸開了鍋。

  “臥槽,財富大道席位再現!”

  “天啊…一口氣買進了2.83億資金啊,財富大道這是想干嘛?”

  “大盤暴跌之中抄底,抄的還是讓人看不懂的股票,大佬的操作,真是讓人一頭霧水啊!”

  “財富大道從出現在龍虎榜上以來,勝率可是百戰百勝,雖說總共就沒出現兩次,但這位大佬打造行情的手法,可是絕對的一流,不容小覷。”

  “等了這么長時間,終于等到財富大道再一次出手了,兄弟們,沒說的,無腦跟就是了,我相信財富大道買的股票,不會是小行情。”

  “邏輯呢,華夏船舶的炒作邏輯是什么?”

  “2.83億的資金買入,絕不會是瞎買,這股的邏輯,肯定很強,明天,明天應該就會知道大佬為什么買這支股票了。”

  “大盤還在下跌啊,逆勢抄底,風險會很大。”

  ”趨勢沒有被破壞,未來是上漲還是下行,還不一定呢,很明顯,財富大道如此大手筆的買進,是名刀真槍地表明觀點,看漲了!”

  畢竟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財富大道既然敢用接近3個億的資金抄底,那就是必然看好后市了。

  在財富大道席位再現,蘇越旗幟鮮明的看好后市之后,網上、線下,關于多空的爭論,再一次激烈起來,甚至達到了不可開交的爭吵地步。

  “看來,你也是傾向于這里是空頭陷阱了。”

  魔都,徐祥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看著電腦上呈現出來的各種信息,以及華夏船舶這支股票的詳情,低語道:“只是…這么多資金,重倉這么一支大市值股票,到底什么邏輯呢?重組、年報預期、還是什么?”

  華夏船舶這支票,他研究了一個小時了,還是想不通蘇越重倉的合理理由。

  在他看來,蘇越如此重倉,必然是這支股票擁有至少兩倍以上的行情才對,可目前華夏船舶市值已經760億了,這體量,再翻兩倍,那可是2000多億市值了,什么樣的概念和業績,能支撐起2000億的市值?

  空頭陷阱,是一個非常好的調倉換股良機。

  也是一個選擇未來炒作路徑,把握主線大行情的絕佳機會。

  蘇越每一次都先他一步,而且入場、出場皆比他把握精準,如今對方再次出手,他必須得弄懂蘇越的操作邏輯和思路才行。

  “祥哥,你都盯著電腦一個多小時了,休息一會吧!”

  應盈將一杯濃茶遞到徐祥的手上:“股市的事,我不懂,但你還是得珍惜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是?”

  徐祥喝了一口茶,說道:“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又低下頭去研究了。

  他翻來覆去地尋找相關資料,然后打電話詢問這家公司的各種情況,最后又通過航運行業的未來,通過行業周期的遞進和延緩性來分析,最后…終于被他找到了一條顯而易見,而且能支撐龐大市值的投資邏輯。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徐祥哈哈大笑,站起來左右踱步,顯得激動無比。

  “用得著如此激動嗎?像個小孩子一樣。”應盈看著老公,很是無語地道。

  “哈哈…你不懂。”徐祥大笑道,“這位蘇總真是厲害,切入的邏輯和時機精準不說,這選股的能力,真是讓人無比佩服。”

  在他感嘆的時候。

  燕京,華信證券投資策略部黎部長也說了同樣一句話。

  “老聶啊,正如你猜測的一樣,這小子果然又殺了一個回馬槍。”黎部長看著對方坐著的老友說道,“而且他所操作的財富大道席位,居然還虎口奪食,從幾大國資機構手里,奪走了十幾萬手的華夏船舶籌碼,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以如今財富大道所能聚集的跟風效應,這些國資機構,不是應該感謝這位蘇總嗎?”老聶說道,“怎么我聽說,大家都還在罵他?”

  “嘿嘿…這些家伙。”

  黎部長笑了兩聲,說道:“都是一群只知道攥著利潤,而不愿意承受風險的人,不用理會他們就是了。”

  “終究還是眼紅了吧!”老聶輕嘆了一口氣:“這位蘇總在金融交易市場中,這半年多以來,連續收割了大量利潤,有人開始看不慣,也很正常。”

  “自己沒本事,能怪得誰來?”黎部長怒哼了一聲,“市場就在那里,有能力刨食,盡管刨,沒能力,被人收割,羨慕嫉妒恨,有什么用?”

  “人人都有自知之明,那就好了。”老聶感嘆了一句。

  黎部長見他說得鄭重,點了點頭,也輕嘆了一聲:“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太過惹人注目,確實不好,希望他見好就收吧!”

  “還是根基的問題。”

  老聶說道:“他成長速度太快,而時間又太短,難免招人恨。”

  黎部長笑了笑,說道:“年輕人嘛,意氣風發才是真性情,若是像你一樣韜光養晦,與世無爭,那還是年輕人嗎?”

  “也對!”老聶笑了笑,繼續說道,“前不久,領導們開了一場會,說要讓社保基金的資金入市投資,華金的老錢問我有沒有合適的經理人選,我把國資機構、各地公募基金能夠入眼的人都報了上去,當然…姓蘇的小子,也在名單中。”

  “社保基金入市,會被拆分吧?”黎部長說道。

  老聶點了點頭:“這是必然的,老錢向上面推薦了我,由我來主理社保基金的未來投資,如果這事能成的話,對于姓蘇的小子,倒是一場機緣。”

  “你這么看重他?”黎部長有些吃驚,“按說他是私募基金的主理人,不符合規矩。”

  老聶笑了笑:“規矩是用來打破的,國內難得出一個能入眼的,我作為老前輩,培養一下后輩,也屬正常吧,免得他被某些人提前給毀了,金融啊…比起國外來,始終是我國的短板,出海的資金,每年被國外資本屠殺的還少嗎?”ωωω.九九九)xs(

  “外戰外行,內戰內行,龐大的國內財富,每一次都通過金融戰場,白白送給人家,你不心痛?”

  黎部長聳了聳肩:“我有什么心痛的,又不是我的錢。”

  “可咱們作為國內金融市場第一批市場秩序的制定者和第一批人才,總得為羸弱的行業做點什么吧?”老聶說道,“按照央行和咱們國家經濟的發展路線,貨幣走出去,金融政策開放,是必然的,你想等著那時候國外的資本進來隨意掠奪?”

  黎部長想起許多國資出境,在國際金融市場上,被境外資本隨意收割的事情。

  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隨你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我支不支持,都不會影響你的決策。”

  老聶哈哈笑道:“意見還是要征求的,畢竟我的老朋友,也不多了。”

  “是啊,老管還在牢里沒出來呢。”黎部長輕笑了一聲,不想談這些往昔沉重的事,轉移了話題,“今天大盤沒有任何止跌的跡象啊,你說姓蘇的這小子,為何會在今天殺個回馬槍呢?明天早盤情緒低點,不是更合適的建倉時機嗎?”

  “這一點嘛,我也想不通。”

  老聶沉默了一會,說道:“不過這小子應該有自己的道理吧,從他前幾次的操作手法來看,就算是幾十億的大體量資金,進出來去,也極有章法,不會只是想做差價那么簡單。”

  “哎…多智近妖啊!”黎部長感嘆了一句,“長陵市國資基金在他手里,簡直成了大盤走勢的引導器了,國家隊不讓他操盤,真是可惜。”

  “是他把行情看得太透了,所以才每次都能‘四兩撥千斤’。”老聶說道。

  黎部長點了點,隨即又道:“人比人,得氣死人,我們華信證券投資策略部辛苦培養的那些人,在這小子面前,簡直不能看。”

  “慢慢來吧,人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老聶笑了笑,“強求不得。”

  倆人坐著討論之時,不遠處的電視屏幕上,正播放的一條關于今天美聯儲議息的會議資訊,突然吸引了老聶的目光。

  “老黎,美聯儲的加息步伐,應該要停止了吧?”老聶說道。

  黎部長沉默了一會,回道:“也許吧,格林斯藩雖然說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但他的經濟路線,還是為美國留下了很大隱患的,伯南克上臺之后,其實面臨得是一個即將爆發的火藥桶,再繼續加息下去,一旦經濟減速,美國樓市這個火藥桶恐怕就該炸了。”

  “今晚凌晨2點的預期,看來也被姓蘇的小子算計在其中了。”老聶感慨道,“你那句多智近妖,還真是沒說錯,一切的變數,都算準了。”

  “你是說…”

  黎部長心里一片震撼:“這心計…也太恐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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