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海賊世界沒有救世主第570章比萬國更可親 不僅僅是卡塔庫栗和和菓子海賊團被革命軍的輿論攻勢給嚇住了,全世界的其他海賊們也是一樣。
這就是信息渠道來源單一的害處和好處,害處是你基本上說啥就是啥,就算有質疑的人,他們的聲音也傳遞不到其他人的耳朵里去,面對這項權利,你很容易迷失自我,讓自己變成高高在上,自詡“民意”的掌控者。
特別是這種“民意”甚至能夠改變政局的時候,它就擁有了權利和利益,就很自然而然的會有投機主義者聚集在他的身邊,將他變成為自己牟利的工具。
這種擁有公眾屬性和一定權力的東西一定不能放松給私人,像是雷歐在主掌了世界經濟報之后,立刻就將世界經濟報拆分部門,穩穩地拿捏在了自己的手里。
隨著他用世界經濟報干的事情越來越離譜,摩爾岡斯也越來越明白為什么雷歐要將他的權利分攤出去,很顯然,這就是國家重器,非國家不可使用,不可操縱的神器。
在雷歐的手下,摩爾岡斯逐漸的理解了新聞的真正用法,反而對新聞的銷量和閱讀量越發的狂熱了。
在政治角度上來說,你完全無法用數字來衡量自己的權利大小,因為有些權利是隱性的,比如說雷歐他們可以輕輕松松的低價采購來自全世界各地的美食、美酒、甚至是最頂級的日用品,這都不需要他們花費市場價格,憑借著革命軍的人數和消耗量,甚至是特供這兩個字就能夠獲得,這就是隱性權利的一環。
而摩爾岡斯的新聞擁有自己的權利,它就仿佛是權利的具現化,權杖頂端的那顆寶石一般,在雷歐的手里綻放出萬丈的光芒來。
更重要的是它是可以量化的。
每賣出去一份,代表著他的受眾,聽眾又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他的權利具體數據的衡量。
甚至每賣出去一份,代表著多了很多,一群的受眾——因為很多海賊船和小村子里,都是買一份報紙然后互相傳閱和觀看。
也就是說一份報紙后面的受眾,可能是十幾個幾十個的普通人。
誰能夠將聲音傳遞到他們的面前,誰就掌控了他們的想法和意見。
摩爾岡斯看到了這其中的權利數據具現化,所以他更加的激動,更加的看中銷量和頭條。
而革命軍作為少有的能夠經常搞出大新聞的政權,摩爾岡斯一眼就看出了他們搞事的潛力,提前投奔,事實證明他所做的并沒有錯,作為革新一切的軍隊,革命軍就算是戰勝了海軍,統一了全世界之后也馬不停蹄的進行著搞事,前面弄出來的余波還未平息,現在就又弄出來對海賊們的輿論攻心戰。
說實話作為攻心戰的重要環節,整個宣傳部和新聞部那邊都是有容與焉。
顯然,他們證明了自己絕不僅僅是只能夠玩弄嘴炮,忽悠普通人的廢物,當他們掌控了真理和宣發渠道之后,就連海賊們也不得不認同他們的話,被他們說服,甚至兵不血刃的將他們招降。
他們現在完全可以昂首挺胸的抬起頭來告訴所有人,他們對革命軍的功勞一點都不比軍人們更差。
隨著卡塔庫栗他們的不斷朝著革命軍本部的方向前進。
這支艦隊也逐漸的發現了偉大航路的異樣:他們幾乎在偉大航路上看不到太多的海賊,這或許和他們大量的艦隊有關,但是就算是他們的斥候船,在執行偵查任務的時候也幾乎看不到任何的海賊,甚至連革命軍都非常少,沒有海賊他們可以理解,都躲起來了,避避風頭。
但是沒有革命軍這到底是…?
這個問題,卡塔庫栗很快就在革命軍的支部之中得到了自己的答案,眼前這個看上去不弱的男人帶著和卡塔庫栗一樣的沉默和專注,他的短發和魁梧的身體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壓力,就連卡塔庫栗都感受到了威脅,如果他在吃掉一顆強大的惡魔果實的話,恐怕是個勁敵。
這個名為達滋·波尼斯的男人瞟了一眼上岸的和菓子海賊團的眾人,平靜的直視著卡塔庫栗說道:“因為革命軍的人手不夠了,大量的海賊向我們投降,光是接納他們,分開他們,審訊他們,判罰他們,囚禁他們,都已經耗費了革命軍大量的人力,我們沒辦法再出去巡邏了。”
“更何況這么多海賊的投降,也不需要我們出去巡邏了。”
波尼斯看著卡塔庫栗,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你們也是來投降的嗎,我聽一笑先生說過你們,要來和我打一架嗎?曾經的四將星。”
他對一笑非常的尊敬,像是在那種年齡,直接靠一顆惡魔果實達到大將程度水平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一笑也是經過了長期的鍛煉之后,才擁有了那一身本領。
就算僅僅是單純的憑借著霸氣戰斗,他都不弱于達滋·波尼斯,達滋·波尼斯對一笑,是心服口服的。
一笑的通報早就已經通傳各個革命軍基地之中,像是波尼斯這樣的人當然也已經接到了消息,但是接到消息歸接到消息,在看到卡塔庫栗這位曾經的四將星,現在的和菓子海賊團團長的時候,卻還是難掩自己的勝負心,武癡之態,幾乎表露在表面上。
如果是以前,卡塔庫栗肯定就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其實他也正好想稱一稱革命軍干部的斤兩。
但是現在,成為了和菓子海賊團的團長之后,他更加的成熟了,他發現不論什么事情他都需要深思熟慮,上萬人的生死存亡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幾乎無法率性自由的作出自己的抉擇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個很傷士氣的挑戰,讓波尼斯的臉上難掩失望。
只不過他已經不是海賊和賞金獵人了,他有自己的紀律,革命軍有自己的軍法,所以在面對卡塔庫栗的拒絕的時候,他雖然失望,但是卻仍然友善的問道:“那你們需要什么嗎?”
“我們的確需要二十桶以上的淡水,能麻煩你們嗎?”卡塔庫栗沒有客氣,他們上島來還是需要一些借口的,不然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波尼斯點了點頭,叫過來一個革命軍的士兵,吩咐了兩聲之后,他就屁顛屁顛的往倉庫那邊跑去。
波尼斯似乎看出來他們只不過是找借口上岸,二十桶淡水或許對一個海賊船隊來說是不小的補給,但是對于這種超過萬人以上的超級艦隊來說,只不過算是杯水車薪,如果這種艦隊不準備好水源食物出航的話,恐怕根本走不出太遠。
隨著革命軍的逐漸壯大,他們開始漸漸的明白大艦隊的遠航甚至是一門非常重要的學科,在積累起經驗之前,革命軍只能夠進行短距離的航行——就想以前的海軍一樣,從一個海軍基地航行到另一個海軍基地,其中的航程不會太遠。
讓海軍可以輕松的進行補給,船艙內部的空間也可以擠出來給海賊們居住。
現在的革命軍雖然擁有長距離的航行神器,但是在船艙內部的結構和糧食、知識的儲備上都沒辦法進行長距離的航行。
這也是很尷尬的事情。
海軍支部的存在感在這個時候就凸顯了出來,雖然在偉大航路和四海之中,島嶼數不勝數,星羅棋布,但是上面擁有淡水的島嶼就是珍稀中的珍稀資源,至于擁有大量的淡水資源的島嶼,那就更加的珍稀了。
凡事這種島嶼上,都是海賊和海軍重點爭奪的目標。
海賊們將這種島嶼當做自己的基地,避風港和藏寶地,而海軍則會將這種地方開發出來作為自己的海軍分支部,用來囤積資源,水源,兵力,輻射控制周邊區域。
特別是進入了偉大航路之后,像是這樣的島嶼就更加的重要了,被人占了一個就少一個,一笑為什么對新世界里的革命軍支部基地那么的看中,就是因為它的確就是這么重要。
它代表著革命軍在偉大航路里的續航能力,重點就是它的產水能力是否能夠提供給大量的人飲用。
卡塔庫栗他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之后,又在波尼斯的監視下在酒館坐了一會,人高馬大的他們沒人敢來招惹,他們一看就是海賊,再聯想到鎮子最近大量海賊的到來,普通人就更不想去惹他們了。
他們坐了一會之后就坐著小船慢慢離開,讓一直跟著他們的達滋波尼斯嘟噥著:“奇怪的家伙。”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中,他其實也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盡管下面的人會幫他把文書處理好,文檔歸類,個人檔案匯總,在他手里就只有一份人員名單罷了。
但是實際上他還是要作為當地的將領,將這些東西用傳真電話蟲傳到革命軍那邊去,讓革命軍知道這里到底收編了多少海賊,其中有多少赫赫有名的,有多少高懸賞的,有幾個惡魔果實能力者,還有多少能夠在服刑之后成為革命軍的后備役力量的。
都需要他進行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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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身為基地主官的責任和義務。
當然,也極大地拖累了波尼斯最近鍛煉的頻率。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當波尼斯聽到了卡塔庫栗他們繼續出航的消息之后,只是擺了擺手,讓副官別來吵自己,他今天的任務可是很繁重的!
卡塔庫栗他們離開了這個革命軍支部之后,就在不斷地逆著潮流,往新世界外走出,他們就仿佛踏出了自己的家門,突然走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這里的環境沒有新世界惡劣,這里的土地沒有新世界肥沃,但是這里的人,卻不知道要比新世界好到哪里去了,大家都和藹可親,看著他們龐大的艦隊,并沒有懸掛海賊旗,也并不歧視他們,而是快樂的和他們做生意,他們經過一些小一點的島嶼,大規模的艦隊無法停靠的時候,總會有當地人成群結隊的劃著小船,帶著商品向船上的人兜售。
說實話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取下海賊旗,也是第一次有人這么毫無防備的接近他們,也是有人第一次如此平等的對待他們,對他們笑臉相迎。
“我本來內心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對于你說要投降革命軍這件事,我只是本能的在支持你罷了。”
克力架不知道什么時候脫掉了自己餅干將軍的盔甲,來到了卡塔庫栗的身邊,看著熱情的向他們兜售商品的普通人。
在沒有了海賊出沒的世道里,他們每個人都想盡快的將自己的商品賣出去,以防止未來海賊的涌現。
在他們看來這支大艦隊雖然巨大,但是沒有海賊旗,所以更像是商船——普通海賊、海軍、商人已經在船只上和革命軍有了巨大的區別,沒有人可以冒充革命軍,因為他們沒有革命軍那種尖銳的快船技術,也正是因為如此,革命軍極好辨認,海賊也極好辨認,而除此之外,那就是排除法中的商人了。
盡管他們的數量多到不正常,但是在這個海賊橫行的偉大航路里,船多更容易保住自己性命不是嗎?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他們對待我們,甚至要比萬國的普通人對我們的態度要更加的舒服。”這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萬國,他們畢竟是壓迫者和壓榨者,所有人每個月都要支付壽命給大媽,還要將自己的產出貢獻出來,如果不是新世界里的局勢實在是太亂了,大家都明白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的道理的話,恐怕早就揭竿而起,寧死也要反抗大媽了。
在這種氣氛下的國家的人民當然不太可能對自己的壓榨者笑臉相待,大多都是強顏歡笑,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他們的悲苦,讓人心生厭惡。
但是在這里,所有人對他們的笑臉,就是迎接客人的笑臉,甚至還要更加的真誠和真實,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所能夠接收到的心情和氣氛,當然也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