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o章我愿人人如龍 雷歐輕輕的點了點頭,如果連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妮可·羅賓都有這樣的問題的話。
在革命軍內部之中,擁有這樣的問題只會更多。
他完全沒必要生氣和發怒,因為改變人們的思想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甚至讓他們覺醒而不是讓他們被洗腦,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羅賓說得對,如果你不告訴民眾的話,他們是永遠都不會醒來的。
他們擅長逃避,并且喜歡吃謊言,更重要的是愿意相信謊言,非常好忽悠。
比如說小胡子和大金毛就是這樣的佼佼者。
但是他們又更加擅長觀察自己身邊細微的東西,稍微有一丁點的物價波動,他們都能夠立刻察覺。
如果你設立一個愚蠢的政治制度,能夠讓這些靠著忽悠民眾為生的人用這種能力登上權利最高巔峰寶座的時候,你的國家的衰落就不可避免,走向死亡和分裂則命中注定。
但是如果一個國家的制度是選一個從基層做起,對民生和經濟都有著深刻認知,抗壓能力極強的人做最高位的話,那么很自然而然的,這樣的人既不會害怕經濟上的挑戰,也不會害怕軍事上的威脅,國家自然而然的能夠走向強盛。
說到底,一個國家在建立之前,其實就已經決定好了用怎樣的方式滅亡了。
封建王朝必將亡于土地吞并官商勾結人口爆炸食物短缺,然而在歷史上這么多的原因用一句昏君就全部都一筆帶過了。這合理嗎?
民族主義必將因為極端的民族主義而被其他民族聯手圍剿,鎮壓。如同二戰德國。
資本主義必將亡于剝削,被剝削者或許一時之間會被謊言所欺騙,但是他們絕不會容忍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原本屬于他們的東西來剝削他們。
甚至就連…都有可能因為懶惰,不思進取,太高福利,而導致國家的停滯,繼而走向滅亡。
所以一個國家的制度其實不應該是一個恒定狀態,而必須是“運動進行時”,這種運動進行時的國家制度雷歐還沒開始講,但是已經在他的腦海之中有所苗頭了。
一個國家不應該被某種制度所綁架,捆死。這就是經常說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而治理國家就是這潑尿,沒了廁所,你要么建廁所,要么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拉了,真就被什么制度,主義所捆住,那還真就直接憋死算逑了。
當然,靈活是必須的,但是必須要畫出紅線,畫出底線來。
一個人沒了底線他就是個犯罪分子,不論他多么的有錢。
而一個國家沒了底線呢?恐怕要比犯罪分子還要可怕,看看太平洋對岸的國家,大家就都能夠明白這種可怕的程度了。
“有兩個方面的問題。”雷歐將那張紙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空出了一個手來,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來:“第一,革命軍,我們的危機并沒有接觸,沒有人知道能夠制造惡魔果實,橫跨宇宙的神上神們會不會回來,所以我們需要團結一切人,這一切人里,人民是占據大部分的。”
“貴族占據生產資料,壟斷他們的生產結果,實際上反而是在限制他們發揮出自己真正的力量來,我們必須解放他們,不但解放他們的身體,也要解放他們的心靈,才能夠獲得他們真正的力量。”
“而這種解放的辦法,就是提升他們的智力,教導他們這個世界的真相,讓他們明白敵人是誰之后,他們自然而然就只能站在了我們這邊。”
雷歐的話讓羅賓的眸子變得越發的明亮起來,這個時候的他,特別的有魅力。
一個擁有智慧的男人,不論如何都不會讓女人們討厭的。
“第二種呢?”她有些明白雷歐的想法了,他根本就沒把民眾、貴族、國王,甚至是海賊們當做自己的敵人,真正的敵人,是紅土大6之巔的伊姆,是隨時有可能回來的神——盡管它們已經上千年時間沒有降臨過了。但是這種事情誰知道呢,雷歐能夠做出這種反應和判斷來,反倒是非常英明神武的舉動,因為只有擁有遠見的領導人才能夠在所有人都和平生活的時候看到危機的到來,并且提前避開他。這就是為什么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的原因所在,這些功勞甚至在發酵被其他人聽到之前,就已經被善戰者提前扼殺在搖籃之中了。
擁有這樣的領導人毫無疑問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羅賓的話讓雷歐點了點頭,繼續說到:“第二就是,我們和天龍人終究是不同的。”
雷歐輕輕的指了指自己的內心,對羅賓問道:“這份不一樣,并不僅僅是在制度上和他們不一樣,而是從根本上不一樣。”
“天龍人,世界政府,各國國王,已經把自己當成另外的種族了你知道嗎,他們已經是用血統來劃分自己和他人的區別了。”
“他們被我們掃進了垃圾桶之后,接下來會有人取代他們的位置,這群人將用金錢和物質將自己和普通人劃分出來…”
“我們必須讓人民明白,他們和這些蠢貨們沒有別的區別。”雷歐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內心:“我希望他們人人都能和我一樣,睜開眼來,看清楚這個世界。”
“你的意思是他們經過了我們的教育之后,能夠成長到和你一樣的境界和地步嗎?”妮可·羅賓根本想都不敢想像這種事情的發生。
像是雷歐這樣的人,海賊王世界世界政府成立之后八百多年的歷史里,出現一個就已經是謝天謝地,讓現在的革命軍們燒高香的事情了。
未來以后,如果真的人人都能夠和雷歐比肩的話,她想想都頭皮發麻,這些雷歐在一起,絕不會統一自己的思想,而是會吧整個世界拆掉吧?
她忍不住將自己內心的憂慮和害怕脫口而出。
這種事情是政治不正確的,但是在這件非常私人的空間里,她卻可以隨意的將問題問出來,而不必受到任何道德上的譴責。
甚至她作為史官,必須要扮演一個壞蛋的角色,將壞的問題問出來,然后將雷歐的回答記錄下來,刊登到歷史之中去,來證明他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