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鶴尋蝦。”郝偉達也是不斷揮舞著雙拳。
“還魂飽鶴。”
“白鶴亮翅,哎呦…”
郝偉達突然捂住了腰,表情痛苦不已。
“哎,憨貨,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腰閃了一下先歇一會,歇一會。”
兩人又坐回到了沙發上。
“沒想到你這呆子竟然還對武術有點研究,不過剛才你那招白鶴亮翅好像不是虎鶴雙形拳的招式,好像是太極拳。”元辰大口地喝著水。
“這不能怪我啊,你也沒講清楚,我以為是帶‘鶴’字的招式就可以。”
“你說得對,凡是有‘鶴’字的招式都要使出來,來,歇也歇過了,咱們繼續。”他拉起郝偉達的手就要站起身來。
“別別別,不行了不行了,腰真不行了。”郝偉達連連擺手。
元辰無奈地坐回了座位,隨手拿起一張紙,又折起了紙鶴。
“怎么會這樣呢,如果他不是有冤情,又怎么會給我通靈感應呢?”他喃喃道。
他閉上眼睛,將頭埋在桌上,努力地回想著通靈感應看到的畫面。
一只又一只的紙鶴在面前飛過,紙鶴上的黑色斑點…
等一下,他努力思索著,那些黑色斑點好像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那似乎是一個個的偏旁部首。
他連忙找出紙,靠著回憶將那些部首都寫了下來,然后將它們一一剪下,像拼拼圖一樣將這些碎片一一組合起來,終于,他拼出了五個字——
吉祥敬老院。
果然還是在這里!
借著黎婷做義工的名頭,他們又一次來到了吉祥敬老院。
今天正好有一個活動,屆時會為各位老人派發很多禮物,元辰他們都來幫著布置活動現場。
“你真的確定這兒有線索?”
黎婷輕輕地問了一句,雖然來這里也算是有正當理由,但三番五次地跑過來,這義工當得也確實太勤快了點。
“既然通靈感應帶我來到這里,那我相信兇手一定就在這個養老院里。”元辰篤定地說。
“好了,大家請進來,慢慢走。”一位男義工打開了會場的大門,緊接著,何院長等人就挨個走了進來。
在這樣的敬老院里,有這樣的集體活動還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各位老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不要急,一個一個慢慢來,先找位子坐下。”顧麗麗也站在門口維持著秩序,她今天穿了一件淺綠色的裙子,顯得格外清純。
“院長,東西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黎婷上前報告道。
“真是辛苦你們了啊,苗小姐。”何院長欣慰地說。
他走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梅老師身前,關切地問候了兩句。
“怎么樣,阿梅,嗓子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她的眼神十分溫柔。
“那就好,不過還是要多加注意,不要吃生冷的東西。”
他指了指另一邊的空座位。
“這兒的空調很冷,不如到那邊坐下吧。”
“哦哦,好的。”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過去。
這時,門外又走進了一位老人。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朝著梅老師這邊走過來。
“阿梅啊,你們已經來了啊。”
梅老師抬起頭,看見來人,也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三順,你也來了啊,快坐快坐。”說著將身子往旁邊挪了一位。
被叫做三順的老婆婆在旁邊的空位坐下,看上去她和梅老師也是老相識了。
“阿梅,禮物已經派發完了嗎?”她小心地問。
“是啊,你這么晚才來,現在就在派發禮物。”
她朝黎婷招了招手。
“青青啊,這里還缺一份禮物。”
“來了來了。”黎婷拿著禮物走了過來。
當看到來人時,黎婷卻是有些驚訝。
“周阿姨,你怎么在這里?”
“咦,婷婷,你又怎么會在這里?”
“我做義工嘛。”
梅老師見她們看起來很熟悉,連忙問:
“哎,你們兩個認識嗎?”
“她以前住我隔壁啊。”三順婆婆連忙解釋道。
“你們兩個這么早就認識啊,早說啊,我給婷婷的禮物直接托你帶給她就行啦。”
“禮物?”
梅老師從包里拿出一個布袋,里面裝著一條精致的手鏈。
“不行不行,梅老師,這么貴重的禮物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黎婷連連推辭。
梅老師執意要送,元辰也在一邊勸道:
“梅老師,這些首飾青青很多的,根本不缺,您要是有心的話,請她吃糖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就送一個紙鶴給你。”
她從包里取出一只折疊好的千紙鶴,竟和元辰通靈時看見的紙鶴一模一樣。
“這個啊,代表平安和祝福,很吉利的。”她雙手捧著紙鶴,和藹地笑著。
黎婷伸手接過紙鶴,臉色也是一變,她和元辰對視了一眼,隨即又露出了笑容。
“梅老師,這紙鶴折的好漂亮啊,是你自己折的嗎?”
梅老師搖了搖頭。
“不是的,這是院長教我們折的,他跟我們說,腦部和手相配合,能讓腦筋保持靈活,這樣就不會得老年癡呆癥啦。”
元辰笑道:
“哦,難怪梅老師你頭腦這么清醒。”
這時,一邊的三順婆婆開口了。
“啊,我記得阿財以前也給我折過一只。”
黎婷一驚,忙問:
“阿財是什么人?”
話音未落,元辰就注意到,身邊的梅老師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哎,別提那個壞東西。”
元辰還想繼續追問,不遠處顧麗麗已經走了過來。
“梅婆,到時間了,該吃藥了。”
她已經走到了身邊。
“來,我先扶你進去。”說著,她已將梅老師攙了起來。
“這么快又要吃藥啊,好像才吃過不久啊…”
她轉過身向幾人揮手告別,很快就離開了。
梅老師走后,黎婷在空位上坐了下來。
“婆婆,那個阿財是什么人啊,以前好像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他是我的老鄉,當初他和我還有阿梅,三個人一塊來到靜海,那時候他也住在這兒,這個人吶,性子很倔,脾氣很壞,老是得罪人。”
“那個阿財的全名叫什么?”元辰問道。
“他叫…翁有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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