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池回憶著原著,卡卡西訓練主角團的時候,似乎也就交了一個爬樹踩水,所以自己這也不能叫做劃水,這叫做向成功案例學習。
反正這種教法不會出大問題。
“今天我教你們爬樹,當然和你們印象中的可能有所不同。”
蘇池一臉清笑的走到了大樹旁,直接順著樹木筆直的走了上去:“只需要控制靈力均勻的分布在腳底,讓他在腳上不斷流動,產生足夠的粘性讓其站在樹上,再這樣…”
他振振有詞的說道,前面的一部分臺詞和原著里的一樣,后面的說著說著就有些跑偏了。
畢竟太久遠的記憶,誰又能都記得清呢。
“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難的樣子。”
李明摸著下巴說道,他算是這群人里面境界最高的那一個了,靈力非常的澎湃,不過這種人往往也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和蘇池一樣。
過快的提升境界,就會導致自身對靈力的操控能力下降。
不過也無所謂了,不就是把靈力均勻的分布在腳下嗎?
只要我把所有的靈力都匯集在雙腳,這種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了,李明有些理所應當的想到。
可當他摘下限制靈力的道具,將自己澎湃的靈力踩在樹上的那一刻…
一聲巨大的響動,這棵古樹竟直接倒了下去。
李明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惹來了一眾成員的嘲笑。
坐在另一棵樹上的蘇池緩緩搖頭:“你一下釋放這么多靈力,別說是一棵樹了,城墻都經受不住。”
有些尷尬的低著頭,李明也不是什么丟不起臉的人,既然這次失敗了,那多嘗試幾次就是。
第2次他刻意控制了靈氣量,剛開始的第1步還非常的順利,李明的確是像自己,存著固定到了樹上。
知道他邁開腿的那一刻,一聲啪的響動,李明重重的落在地上,摔了個灰頭土臉。
小隊里的其他成員也不信邪的紛紛展開了訓練,但絕大多數都是以失敗告終的。
抱著保溫杯靜靜坐在樹上,蘇池忽然明白卡卡西當年為什么要教導他們這個了。
在有效使用的同時,又充分了保證了自己這個教官的休閑性。
沒想到卡卡西也是個老千層餅了。
陳不語簡單的嘗試了幾次之后,很快的便掌握了爬樹的精髓,這讓蘇池都有些忍不住側目了。
這小子的天賦可以呀!
至于其他的幾位成員,能夠來這里參加訓練的,無不是萬里挑一的天才。
最長的一位也不過是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穩當的在樹上爬行了。
蘇池則是輕笑的給予他們認可:“不錯,非常的不錯,不要小看這一招,不僅可以鍛煉你們的實力,在實戰中有的時候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伸了個懶腰,蘇池捧著保溫杯就有些想離開了。
雖然教官這個工作沒有安排下班的時間,但這眼瞅著還有半個小時就到飯點了,理論上也該下板了。
“還有別的東西能教的嗎,這天是都還沒黑下來呢。”
“是啊,我們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幾個小時,結果就加了一個小時,有些過分了呀!”
“實戰,這東西真的在實戰中有用嗎?我一腳就能在石頭墻壁踹出個窟窿,何必需要這種招式呢?”
“真以為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石頭你都能一腳踹破?”
反正交都交了,那順手把踩水也一并指導得了,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正準備離開的蘇池在心中想到,索性回頭繼續教導道:“細節我就不講太多了,方法依舊和在樹上行走一樣,只不過水流會更加柔和,也更需要你們對于靈力的掌控程度。”
果不其然,踩水的難度的確是要遠遠高于爬樹,就連里面天賦最高的陳不語,也在嘗試了近10次后,這才勉強的能夠在水面上站穩。
蘇池這邊正訓練著,口袋里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自己便宜師傅打來的電話。
他這個時候打給自己干嘛 雖然臉上的神情略顯迷茫和無語,但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接聽了電話,耳朵那盤里也傳來了便宜師傅的聲音。
“蘇池,你在守夜人基地不要離開,我有重事要過去和你還有李政商討一下!”
說完這句話,他就急急忙忙的掛斷了電話,從那頭隱隱約約傳來的咆哮聲中來看。
自己的這個師傅多半是趁著打架的空余時間給自己打個電話,有空間能力還真是為所欲為啊。
蘇池有些無奈的放下了電話,他同時也有些好奇,便宜師傅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商討。
不過他既然提到了李政,配合上自己在守夜人眼中的身份,多半是和小組織有關的情報。
想到這里他就更加好奇了。
他又在原地等了一個多小時。
這個時候,基本上所有成員都已經掌握了踩水的技巧,當然只限于水流并不川急的河域。
不過剩下的訓練內容只能留在明天了,畢竟這個時候的天色也已經徹底黑了下去。
哪怕是再辛苦的特性,也要講究勞逸結合,休息是不可避免的。
蘇池和何教官對視了一眼之后,這才由對方宣布了一聲解散。
離開訓練基地,一身傷痕的李政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你也接到那個糟老頭子的電話了嗎?”
對方開門見山的說道,臉上的表情依舊有些迷茫,一副被人攪了好夢的樣子。
對此并無什么好隱瞞的,蘇池自然也是點了點頭:“我也不清楚呀,他很急促的說完一段話之后,立馬就將我的電話掛了。”
李政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不過現在他滿身傷痕的樣子,的確是有些心酸。
蘇池抿了抿嘴唇,這次就先不坑他了,讓他也放個假養養傷再說。
下意識的將目光往東南方向望去,蘇池感知道了一陣很強烈的空間波動。
同時具有仙人體和修煉過飛雷神的他,對于這方面的感知極為的敏銳。
那個方向果不其然泛起了一陣波濤,王勞季的身影想是劃破了虛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