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狂沙文學網輸入:
蘇池回到2號基地,他現在的腦子里很亂。
明明整個世界的真相就已經擺在眼前了,可偏偏有著一層薄薄的霧,讓他怎么都無法看得真切。
就差一點,
只差最后一點了。
而這位食尸鬼主教,這就是最為重要的,如果能找到他,一切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蘇池拿出了手機,撥打了李政的電話。
缺錢了。
通知他速速前來考核之后,蘇池分出了三道影分。
此時的十三香并不在附近,蘇池感受到自己的頭猛的一陣發痛,但很快便憑借著仙人體恢復如初了。
現在的他如果只是單獨使用一些普通的咒文,進行一場戰斗那是絕對沒有什么問題的。
雖然偶爾的頭暈眼花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憑借萬花筒,蘇池可以很快的調整過來。
只要不一次使用消耗過大的咒文,蘇池幾乎是可以脫離十三香進行單獨作戰的。
不過,
這并沒有什么值得興奮的。
想要維持在不眩暈的狀態下使用咒文,不借助萬花筒之類能力的話,對付一個第六境都夠嗆。
如果在十三香的輔助下,蘇池純粹憑借咒文也能和第六境打的有來有回,不過想獲勝,卻是幾乎不可能的。
如果用了萬花筒,那自然是另當別論。
傀儡六號在這里已經恭候多時了,蘇池的一個影分正聚精會神地控著他。
另外兩個影分,一個變做宇智波鼬的模樣,另一個變作食尸鬼主版角都的模樣。
加上蘇池本體,看上去倒也還有模有樣的,如果這個秘密基地不是純粹的土坑,效果就更好了。
李政根據蘇池所描述的信息,一步步走到了2號基地的附近。
“下來吧。”蘇池本體對著李政輕聲說道:“到時候注意些,千萬不要和他們頂嘴。”
李政深吸了一口氣,表示自己明白。
他雖然剛剛突破了第六境,但對于那個至少擁有了6名第七境強制的組織而言,實在是有些不太夠看。
“守夜人,李政?”土臺之上的宇智波鼬,冷聲說道。
聽到這個稱呼,李政下意識的寒毛豎起。
怎么會知道自己是守夜人的份?!
蘇池小心的推了推李政,低聲說道:“曉組織的報系統很強大,不僅是你,就連我的信息他們也都掌握了。”
什么!?
李政當場緊緊地瞇起了眼睛,他自的檔案等級可是極高的。
這意味著,
守夜人的內部出現了臥底,或者說里面有人也加入了這個組織!
而且將報傳出去的家伙,在守夜人內部的等級,只高不低!
“終究還是太小看他們了。”
李政在腦海里喃喃自語道,他的想法雖然有些發散,但的確沒錯。
守夜人的內部的確是出現了臥底,不過并不是曉的,而是來自于白夜教會的。
負責報部門的蘇池正巧就是掌握這一類信息的,由于部門的特殊,他也無法具體知道臥底是誰。
只是掌握了各個臥底的分布圖,畢竟每一條傳遞回教會的信息,都需要經過報部門過一遍手。
就相當于暗中給守夜人提了個醒。
見到李政輕輕點頭之后,蘇池便繼續控著六號向前走了一步,暗帶嘲諷的開口了:“守夜人?一群雜碎罷了。”
“你!…”李政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蘇池控制六號向前重重一拳,以破空之勢打向了李政,速度之快,令對方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就算反應過來那又如何?
李政被打飛在地,在地上滾了幾圈,弄得灰頭土臉的。
這一拳他是擋住了,但異族的軀加上傀儡的體質,哪里是李政這個本就不擅長搏的人類,可以抵抗得住的。
“可惡!”李政重重地吐了口唾沫,神嚴肅地看著六號。
這一位他在資料上看見過,之前那場和白夜教會的戰斗中,6號就有曾到達過戰場。
雖然并未參加戰斗,但有資格參與到這種級別的對抗中,很有可能也是為第七境的強者。
根本無法力敵…
蘇池看準了這個時機,連忙站在了李政的前,為其辯解道:“幾位前輩,海清手下留。”
六號當即停下了手,冷哼了一聲,便扭過頭去。
李政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感激的看了蘇池一眼。
他抿了抿嘴唇,
這小子雖然平時看上去壞的很,但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
蘇池回以微笑,
看我接下來不整死你。
他控著宇智波鼬,神冰冷的開口了:“朱雀星宿里鬼金羊的位置還有空缺,如果你能承受的住天照之火的焚燒,我便許你加入曉。”
對此,
李政猶豫了一下,天照之火是何物,他從未聽聞過。
心里沒有底數,他實在是有些不太敢夸下海口。
這時,蘇池伸手及其隱晦地拍了拍李政的背后,見到其回頭的時候,給了李政一個眼神。
緊接著他開口說道:“朱雀大人的天照之火可以焚燒萬物,我當時加入組織的時候,如果不是掌握了訣竅,差點就扛不過來了。”
李政當場會意,‘訣竅’二字早已經說明了,蘇池有辦法熄滅這股火焰。
如果自己在被焚燒的時候找不到訣竅,有蘇池在一旁協助,自己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危險。
宇智波鼬見其準備好了之后,抬起了手,借助著背后的嫉妒,一股黑色的火焰在李政的上熊熊燃燒了起來。
“啊啊啊啊……”
瞬間劇烈的疼痛直接涌上了李政的大腦,他從未想過這股火焰居然會這般的疼痛。
他曾經也和不少火系異能者交過手,他們的火焰溫度甚至要比天照更高,但所帶來的疼痛卻遠不及天照。
如果此時正在戰斗中,李政尚且還能利用澎湃的戰意,壓制住這股折磨人的疼痛。
但現在,
他顯然沒有這個能力。
蘇池在心中嘿嘿一笑,看著李政難受了一陣后,暗中給予了提示。
李政這才借用了靈力薄膜,擺脫了天照之火。
他有些虛弱的靠在墻上,體受的傷并不算太過嚴重,只是精神有些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