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黎和郤故苼同時趕到,屋內紅月城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緩和這個尷尬的氣氛。
誰都沒有說話,誰都不干預誰,看起來就普普通通的坐著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芮葉很奇怪,為什么這個人和跟到這兒來,而且看到她自己心里難以平靜。
如果說自己失憶了,但誰我都記得,唯獨他自己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芮小姐,林常老找你。”
一個侍衛進來,他深知這里面的壓抑和危險,但還是硬著頭皮進來了。
芮葉一聽救兵來了,眼前一亮,趕緊和城主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郤故苼的眼里,何嘗不知道她的想法。
但想要逃離我,不可能。
那個人一天在,自己就一刻也不得安寧,而且那個人還在她的身體里,這更不可能放任她一個人遠離自己了。
郤故苼起身,沒有多余的話,直接轉身離開。
而夜寒黎同樣如此,但他還是客氣的說了一句話:“這幾天都會在你這兒待幾天,希望城主能安排一個好房間,我準備休息一下。”
城主反應過來,雖然聽到他說在這兒待幾天有點不舒服,但還是笑意盈盈為他安排。
“夜主放心,一切安排得包你滿意。”
“我只要和芮葉離得近的,其他我不管。”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而城主背后一陣后涼,這兩人自己算看出來了,都是為了芮葉來的。
難道因為芮葉太招搖,讓他們惦記上了,還是…感覺他們之間有貓膩。
不管怎么樣,自己都不得不服從他們,他們誰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芮葉趕出來,林常老一直都在處理這些暈倒的狂尸人,一直觀察著。
芮葉進來也看到林常老正在處理一個傷員,這兒的一切都被他安排的妥妥當當的,看起來很滿意。
一切都在自己預料之間進行。
“你來了,等一下帶你看一下發現的情況。”
林常老頭也不抬,但知道是她。
“還真有事啊!”芮葉脫口而出的話,讓林常老一頓。
“你難道還有其他事嗎?”雖然這樣問著,但也很關系她。
因為知道她這幾天不是在觀察情況,就是在煉解藥,肯定很辛苦。
不然自己也不會隨隨便便叫她。
“沒事!”
林常老處理好這兒的事情,就轉身帶她來到關押狂尸人的房間。
“你看,這五個狂尸人中,他們的脖子上都出現了這個圖案。”
果然,芮葉湊近一看,他們脖子上有一個黑色的圖騰,形狀說不清楚是什么樣的。
像一個吸血鬼的感覺深深的印在他們身上。
“你怎么看。”林常老轉眼看向芮葉,很明顯感到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
“其他的呢?都這樣嗎?”
“是的,其他的幾個尸體上也出現了這個圖騰。”
芮葉看了看,確實都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然后默默的記了下來,這個形狀好像在哪兒看到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這兒見到過這個東西。
“暫時不要管這些人了,先將沒事的人處理好。”
“好!”林常老雖然很感興趣這個東西是個什么,但還是有分寸知道沒結果還不能碰這些人。
退到一邊,芮葉用靈力將這些人單獨封閉了起來,現在沒有人能靠近,他們也出不來。
“除了我們這兒,外面還有很多的地方遇到了和我們這兒同樣的狀況。”
“沒事,方法都告訴了他們,他們現在應付起來沒我們這么棘手。”
四海八荒,魔尊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如此的急攻做事,這也不難分析,他想要天下被他統一,已經等不及了。
但本事不是一般的小,給我們這個措手不及的事情,好讓他胡作非為,而我們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阻止他。
“神君,帝君和夜主都去紅月城了,目前還沒有任何情況,大公主如此聰明想必一時半會有帝君和夜主的保護沒太大的事。”
左輔在御書房中,不緊不慢的說著,對外面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
“魔尊的安身之處可有找到。”
神君不傻,左輔知道的事情自己當然比他還要清楚,自己的寶貝女兒現在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還會讓她有事。
“魔尊太謹慎,暫時還沒有找到他的安身之處,這個狡猾的東西,放出來搞得烏煙瘴氣的,這次在抓到他可不是壓制他那么簡單了。”
一向沉穩的左輔,在說道這件事的時候,眼里的恨意一點也不減。
“不用去找他了,只要他的野心還在,就一定會出來,你派人去和各宗門說一下現在的情況和如何做教他們一下,讓他們不要做不該有的事。”
神君說的不該有的事,自然左輔明白,都是為了長公主。
長公主如此聰明,可不能讓那些愚蠢的人惦記上了。
“放心交給我,我已經讓人打招呼了,他們應該知道怎么做。”
神君點點頭,然后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直到神母進來,左輔才離去。
“夫人怎么來了,你身子弱,現在就少操心這些,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神君滿是擔憂的說著,語氣是那么的溫柔,生怕說大聲了眼前的女子就不見了般。
“可是我擔心我的女兒,好不容易找回來了,現在又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外面的事情我知道,這怎么能不擔心呢!”
神君何嘗不是擔心自己的女兒呢,原本打算是找到之后就帶著女兒一起隱居,但現在又搞得如此…
“有郤故苼和夜寒黎他們倆在她身邊,就先放心吧!”
聽到他們兩個也在自己女兒身邊,確實心里稍稍放心了下來。
但是…
“夫人你還沒有聽說金草山的金草被人一夜之間全部收割完了吧!”
神君知道她的顧及,然后想到這件事情,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還有這一回事?金草山不是坐著魔尊的藥師嗎?誰有那個本事啊?”
女人聽到這事,確實讓人注意。
“目前還不知道,而且金草被那個人全部帶著,一根獨苗都不剩,那個藥師現在都還重傷著呢!
被左輔知道,然后趁機將那個藥師抓了回來,這樣他就沒機會在禍害百姓了,魔尊那邊也就安分了些。”
“真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可確實是一件好事,但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會這么做。
魔尊即使逃出來了現在就憑這些年魔尊的落后,魔尊已經不可能在短時間里找到可靠的魔族依靠了。
所以魔族沒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就只有魔尊這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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