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的話讓貝拉一驚,她趕緊問道 “你有什么事情想讓我哥哥幫忙的嗎?”
洛笑了笑 “不是什么大事,現在曼哈不讓我摻和之前那件“惡魔封印”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是我先發現的,后續怎么能沒有我呢,只要他能夠讓我參與這件事情,哪怕僅僅是參與總攻,我也把這把劍還給他,怎么樣?”
貝拉霎時大驚 “哎呀,洛,都這樣了你怎么還惦記著這事啊,我都聽別人說了,背后試圖解開“惡魔封印”的敵人十分強大,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年輕人能夠去參與的”
讓他哥哥逆著曼哈大主教的意愿,帶洛摻和進這種危險,也太難了吧?
而且卡納爾城大主教的地位并不比卡納爾城城主低,他哥哥又哪里來的能力讓洛參與進去呢于是貝拉苦笑道 “洛,要不你換一個吧,你這是想曼哈大主教掐死我哥哥啊”
洛當即疑惑不解道 “佧特亞家族的力量也做不到嗎?”
貝拉搖搖頭 “不是這么想的,大教堂又不是家族的敵人,我們怎么能這么做呢,曼哈大主教要想保護你,而我們這樣做反而就是把你推向火坑了,這太奇怪了”
確實,自己這樣做反而有點像因為一個少女任性而讓兩方勢力為難的樣子。就很別扭。
但是這個事件里面的經驗值洛是完全不想錯過的。
洛呼出一口氣,半妥協的向貝拉說道 “要不這樣,先把這個要求跟你哥說,如果他說做不到,我再想其他委托交給他,如果他做得到,就應下來,怎么樣?”
貝拉露出猶豫與為難的神情,卻沒有再像剛才一樣拒絕洛。
看著貝拉這副樣子,洛就又說到 “就算他是你的哥哥,也不能夠太偏向他吧”
這一句話卻讓貝拉有了決定只見貝拉神情堅定,對洛認真道 “對,這把劍終究還是他的事情,無論如何,要靠他自己找回來,哥哥是男人,我不能太幫著哥哥”
似乎貴族的某種榮譽情懷打破了貝拉的糾結。
貝拉將綠色長劍放回洛的身上,說 “洛,劍鞘先給我好嗎?這樣能刺激一下她”
洛點點頭,將長劍抽出,把綠色的劍鞘遞給貝拉 “好,既然這樣,那你就快去吧?”
貝拉堅定點點頭,轉身跑開。
洛看向貝拉離開的背影,無語的撇撇嘴 這樣就算是把劍就賣出去了嗎…
也不知道最終能不能成功。
洛轉了轉手中的長劍,對這把劍的要離開并不惋惜,只是有點煩惱。
她是玩家,身上裝備更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愛劍之說,只是對去哪里找代替的武器有點困擾。
身上的金幣不多了,買高級藍裝綽綽有余,買稀有紫裝品質的恐怕不行。
不知道貝拉能不能送自己一把差不多的好劍,劍士貴族,藏品應該不少吧?
在洛學得30級天使系技能“烈焰之劍”前,她都得放棄十字架手鏈,選擇使用高物攻的長劍武器來戰斗。
洛慢慢吃著桌子上有點涼的肉類午餐,打開卷軸,邊吃邊閱讀起來。
卡納爾大教堂,騎士院,騎士們結束辛苦的早訓,剛剛吃完午餐,在騎士院里聊天,閑逛。
突然,騎士院內跑進來一個褐發修女,抱著一個奇怪的綠色劍柄,在一群大男人中尋找著誰。
“嘿,查理德,貝拉小姐又進來了,八成還是來找您的,你快見見吧”
一個中年騎士對旁邊的銀發帥小伙喊道,語氣中全是不盡言語的調侃。
年期的銀發騎士查理德看到了在騎士院廣場上四處跑動的貝拉,皺了皺眉頭,站起身走了過去。
“貝拉,你在找我嗎?現在我已經吃過午飯了”
褐發修女轉過身,卻沒有以往雙眼發光發愣的神色,反而是臉上帶著緊迫與著急。
查理德疑惑一下,又馬上問道 “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幫忙嗎?”
貝拉點點頭,然后認真對查理德說道 “查理德哥哥,求求你幫貝拉一個忙”
查理德點點頭,淡然道 “你說,我一定幫”
雖然他不喜歡貝拉的煩人,但是貝拉也算是他的朋友,有什么困難他一定會幫的。
貝拉將手中的綠色劍柄交給查理德,說 “我哥哥很不喜歡我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所以這件事我不好跟他直說,你是哥哥的朋友,這件事情我想拜托你來做”
查理德接過劍鞘,問道 “這是?”
貝拉臉上閃過復雜之色,說 “這是“微風的試煉”的劍鞘”
查理德馬上端詳起劍柄,驚訝 “這是你哥哥丟失的那把劍的劍鞘?那劍呢?”
貝拉點點頭,說道 “對,這就是我想拜托你的事情,你去跟哥哥說,他遺失的佩劍已經被人找回,那個人已經答應我,只要哥哥能夠用榮耀證明自己,就答應把這把劍歸還”
查理德神色一稟 “帶我去見那個人!”
貝拉楞了楞,然后問 “你,你去見那個人干什么?”
查理德嚴肅道 “我要看他是什么樣的人,決不能讓你哥哥被有心人利用了,現在卡納爾城里,有些事情很復雜”
貝拉趕緊慌亂的擺擺手 “什么啊,那個人不是惡意者,你快去跟我哥哥說,找回劍的人在修女…在主教堂左側的第三間大廳等他,讓他帶著拿回榮耀的決心過來”
“可是…”
查理德還在猶豫看到查理德婆婆媽媽的,貝拉當即惱道 “難道我還會害我哥哥嗎?”
這是貝拉第一次在查理德面前露出生氣的樣子,讓查理德心里一沉,也放下心中的懷疑,直接向騎士院外跑去貝拉呼出一口氣,看著查理德奔跑的樣子,頓時楞了楞 “我剛才對他生氣了?”
“哎呀,這該怎么辦啊…”
卡納爾城城主府,某處偏僻的池塘院里邊,一個坦開胸膛,滿臉胡須,不修邊幅的華服男人再次甩下魚竿,接拿起旁邊酒壺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看著泛起波瀾的池面,男子又回想起多年前那一夜的回憶,自己是那樣弱小,恐懼,害怕,絕望,屈辱,狼狽不堪。
像狼狽的野狗一樣被哥布林羞辱,折磨,追逐…
一拳打到地面上,男子又要給自己灌下一口酒。
“別喝了,格雷!”
手中酒壺被踢入湖中,格雷轉頭,看到一名朝氣蓬勃,威武不凡,英俊帥氣的銀發青年 多好啊…自己曾經也像他一樣,這樣自信,這樣光彩,這樣滿是都是希望…
格雷雙眼迷離的對查理德傻笑道 “查理德?你的導師居然還允許你和我一起喝酒嗎?”
查理德揪起格雷的衣領,一拳很很的打下去,怒道 “你給我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