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渠九變!
這內三司衙門…還真是…真是盡心哪!
眼見這紫衣人身形暴漲、模樣突變。旁人不清楚,獨行女子、也就這一切的實際幕后策劃者,被當今天子所委以重任的寒鴆,還能不曉嗎?
眼前的紫衣人修行的居然是朝廷龍渠閣之中,所收集的諸多邪功禁法之中,都足以位列前三甲的禁術!
這不,其他的先不論,單是其身上所散發狂暴的氣息,就已經和尋常三花天人境界的高手相差無幾。
這也使得一時間,寒鴆也不知是不是該怪負責主持此事內三司的人太負責了,居然如此舍得下血本。
還是怪眼前這個之人,實在是太狠、太瘋,居然連這種等級的禁術都敢修行!
不提此時寒鴆心中的千般怨言,紫衣人自然不清楚,眼前這個壞了他的任務之人,實際上,居然就是給他們布置之人。
當然,恐怕就算是知道了,也無濟于事。
畢竟就像之前所說的一樣,一旦當這紫衣服動用了這門禁術,那他腦海中所剩,也只有如餓獸般的暴虐和瘋狂。
所以,他要噬人了!
天人境界的武者一旦動起手來有多可怕?
看之前在祁山之上,動手的那幾位就可見一斑。
不說其他,光是余波,就不是白仲這等天人之下武者所能承受的。更別說這動用了禁術的紫衣人,此時的實力怕是還不僅僅只是觸摸到了初入天人境界而已。
那可是更高的三花境。
當然,這等動用禁術強行提上來,肯定難以和人家一步一步修煉到這個境界的相提并論。
但那又如何?
哪怕僅僅只是初入天人,也遠不是眼前這一個通脈、以及半步天人境界的兩人,所能抵抗的。
這不,伴隨紫衣人身上的氣息不再瘋漲,暴漲的體型,也隨之定格。在一聲不似人言的嘶吼聲中,紫衣人腳身的地面瞬間爆裂開來。
而后甚至都沒等寒鴆這里有所反應,她整個人被像是被一輛重型卡車撞上一樣,直接倒飛而去。
砸進了這破廟一側的墻壁之中!
如火燒、刀割般的劇痛。
都不用仔細的查驗,寒鴆便知道,緊緊剛剛那一下子,她身上骨頭最起碼能有七八處開裂,五臟六腑怕是也有不少地方被震傷。
而這,還是在她穿著護身之寶的情況下。
這要是沒有這件她從大內密庫之中所得到的寶物護著的話,怕是剛才她已經沒命了。
沒錯,似乎是知道,這幽州不是善地。
因而當今天子在對寒鴆等的支持上,在某些方面上也是相當的大方。
別的不說,就連大周藏品最多、最珍貴的大內密庫,除了最底下的那層之外,剩下的也幾乎全都對寒鴆等開放,任其等挑選。
對此,寒鴆這里也沒有客氣,從她所能見到的、最珍貴的些許之中,直接取走了好幾樣。
這護身之寶就位列其中。
不過很顯然,這護身之寶雖然確實不俗,但同樣也有上限在。
所以若是寒鴆這里,再沒有其他手段的話,那今天她的任務、甚至是人怕是也要兇多吉少了。
那么她有沒有翻盤的手段呢?
還真有。
只不過,這是她留有壓箱底的。
一旦用了,別的不說,但是如何收尾就是一個麻煩。
所以,一時間,掙扎的企圖從地上爬起來的寒鴆,也不由陷入了兩難之境。
不過顯然,紫衣人并不打算多給寒鴆點時間考慮。雖然在寒鴆帷帽掉落,見到寒鴆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的時候,和白仲一樣,被驚艷的停止了動作。
然很快,還是被饑餓和暴虐重新掌控意識。
再次對著寒鴆,這個他第六感中,矮個子之中的高個子,發起了進攻。
這里簡單的說一下,雖然絕大多數獸類在捕獵的時候,會優先選擇弱小、落單的獵物。但如果是想將獵物全部都留下的話,那通常情況下,會率先處理掉相對而言,威脅性比較高的。
所以,這寒鴆自然就成了紫衣人率先下手的目標。
同時也虧是這紫衣人這么選擇,要不然,白仲現在怕是已經踏上前往枉死城的路上了。
好了,書歸正題。
就在紫衣人再一次出手,準備將寒鴆撕個粉碎之際。
伴隨著破空聲響,一道絲毫不遜色于正午烈陽的光輝,自天邊而來。頃刻之間便已至,這剛剛直接被紫衣人所爆發的氣勢、給掀翻了廟頂的破廟之中。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道光對自己的致命威脅,因而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半分人樣的紫衣人,也不再去理會寒鴆和白仲。
但見伴隨著一聲仿佛來自荒古巨獸般的咆哮,紫衣人直接伸出來的那只如同早已不似人模樣的大手,攜摧山毀岳之勢,對著這一道光便抓了上去。
企圖將其捏個粉碎。
然他似乎有些高估了自己,同樣低估了這道光。
整只手直接被那只那道光扎了個對穿,然后那道光取勢不減,擦著他的身側,如同隕石墜落一般,深深沒入了其身后那破廟已不成樣子的的地面之中。
這是…一桿槍!
伴隨著煙塵漸消,之前那道光的真面目,也隨之暴露在白仲等人的面前。
同時也正是此,一個聲音也隨之出現在他們的耳旁:“居然膽敢在我廣陽郡,謀害我鎮北侯府的世子,當真是好大的狗膽!今日不將爾等一并留下,我裴俊打今兒個起,跟爾等一個姓!”
沒錯,這廣陽城鎮守,在這一刻終于趕到。
讓被之前于波同樣震飛,滾落在地的白仲終于可以松一口氣的同時,也讓本來都忍不住準備動用底牌的寒鴆的手,也悄悄從那處機關上,偏移到另一個地方。
伴隨著裴將軍的到來,那么接下來的事也就簡單了。
就像之前說,這紫衣人。通過技術強行將自己的修為拔到了天人境界是不假,但和真正的天人境界高手,還是有所差距的。
特別是這裴將軍,還是為縱橫疆場多年,本就精于搏殺對戰之道的資深天人。
所以他的命運也就注定了,幾個回合之間,便被裴將軍抓住機會,一槍刺穿了心臟。
“末將裴俊救援來遲,讓世子受驚了。”
在解決了對手之后,裴將軍自然并將目光,放到了他此行的目標也是白仲身上,第一時間行禮問候道。
而面對裴將軍的問候,白仲同樣也不敢拖大。
畢竟人家也是一方鎮守,天人境界的高手。而且就算已經先不談其自身實力修為,之前不是說了嗎,這裴俊可是鎮北侯麾下四大上將之一宇文將軍的副將。
以四大上將和鎮北侯之間的關系,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裴將軍也算得上是他的長輩。
所以,要不等裴將軍這邊行完禮,白仲便第一時間將其托起,客套了起來。
而后在幾句過后,裴將軍也終于將目光放到了,已經服藥調息將傷勢穩住,起身而立的寒鴆身上。
“不知世子…這位是?”
雖然同樣被寒鴆那傾國傾城的樣貌所驚艷,但還是很快便回過神來,開口對著白仲詢問道。
“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白仲連忙介紹道:“要是沒她在的話,我怕是根本等不到將軍的馳援。”
不管聽完了白仲的介紹,心中如何作想。最起碼面上,裴將軍是非常鄭重的表達了感激之情:“多謝這位姑娘仗義出手,我裴俊替我鎮北侯府上下,在這里謝過姑娘了。”
“我不過是自保罷了,當不得二位的謝字。若是裴將軍一定要謝…不妨送我一匹馬,我正好拿來趕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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