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劍的我終于可以浪了 給作者半個小時。
翼州,界橋。
自幽州四大鎮守之一的內史勝,攜其輝下鎮北軍南下翼州,被右候衛大將軍王延童帶兵所阻,已被迫在此地滯留數日。
期間,內史勝不是沒有做出過努力,撕碎眼前的防線,踢開這塊礙腳石。
然右候衛大將軍王延童卻也不是吃素的,將穩扎穩打的戰法發揮到了極致。根本就沒有留給內史勝多少發揮的空間。
再加上內史勝也不想才出幽州,就和朝廷一方拼的兩敗俱傷。因而時至今時,雙方還是僵持在此。
不過這種僵持也只能保持到今日而已了。
因為兩方人馬的后手,都以到來。一場為天下動蕩拉開序幕的大戰,也將正式開場。
夜,界橋南,右候衛大軍的營地之中,大將軍王延童正在中軍大帳之中閉目養神,疑似在等待著什么。
而且正是此時,手下人來報,營外有人持印信求見。
王延童等的顯然就是此人,因而一邊站了起來,一邊吩咐手下,將來人待到中軍大帳之中。
營門距離中軍大帳本就不算太遠,因此不多時,那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之中的人,便出現在了王延童的眼前。并且出示了一塊虎符。
和王延童手中的一塊虎符榫卯對應,兩相印證了一下身份之后。這才開口,恭聲行禮道:“末將右威衛左郎將徐良,見過大將軍。”
“起來吧,”王延童此時顯然是沒有心情在意這些虛禮,都沒等斗篷人禮畢,便開口直入正題道:“你家將軍現在到何處了?”
“回大將軍,屈突大將軍現已到達界橋以北,”斗篷人連忙道:“只等大將軍您這邊一聲號令,便可拔營南下,和大將軍所屬右候衛大軍一起,夾擊內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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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王延童微微頷首應了一聲,繼而直接來到案牘之前,取一封顯然是早已經寫好的信遞于斗篷人之手,繼而道:“將信交由你們大將軍手,讓他明日,依照信上所書行動。”
“是!”
似乎也明白軍情緊急,因而再見王延童這一邊已經沒有其他吩咐之后,斗篷人便直接告辭。
而后和站外等候的幾個斗篷人一起,策馬出得營外,沒入夜色之中。
與此同時另一邊,界橋北,鎮北軍大營之中,也迎來了一位客人。
而這位客人,則正是尾隨右威衛而來的白禮。
雖貴為幽州四大鎮守之一,鎮北侯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一方上將。但面對白禮這位二公子,內史勝還是不敢薄待。
再加上此次前來,白禮是帶著鎮北侯的將令來的。本身還有節制內史勝之權,內史勝就更是不敢表現出絲毫怠慢之意。
是為了表示親近之意,更是親自出迎,將白禮給迎到了中軍大帳里。
由于時間緊、任務重。因此白禮這邊也就沒有在禮數上過多的糾纏,和內史將軍相互客套吹捧了幾句之后,便直接進入正題:“父候之前的來信,內史將軍想來應該收到了吧。”
“確已收到,”內史勝正色道。
“可有什么疑問?”白禮繼續道。
同樣是出于保護陸九重這個王牌臥底的目的,因而鎮北候在向手下提及相關的時候,有些地方便刻意模糊或略過。
哪怕是內史勝這等心腹,亦是如此。
而接下來的行動事關重大,為了避免因為信息的缺失,而可能產生的變故。所以白禮便準備在一些事情上,給內史勝等主將,一個合理的解答。
聽好了,只是合理的解答。
這并不代表這其中全是真話。
“沒有,”內史勝顯然比百里想象的更加識趣一些,因而也不在這上面糾纏,直接道:“一切全憑二公子做主。”
“很好…”
白禮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便開始對其講述,接下來的行動相關。
而待內史勝讓一切都聽個仔細,尤其是接下來的一系列安排之后。哪怕是以內史將軍之傲,也不得不承認,就算是他,在現有的條件之下,恐怕也未必能夠想出更合適的方案。
一時間,對白禮多有贊譽。
像什么虎父無犬子,他家的。臭小子要是有白禮的十之一二,那他就算是閉了眼,也可以去見內史家的列祖列宗的等等。
“內史將軍過譽了,白禮只是借勢而為,當不得內史將軍如此高贊。”
而面對內史勝的贊譽,白禮則也沒有表露出絲毫忘形之情態。謙讓了幾句之后,便直接站起身來道:“那就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明日怕是還有一場硬戰要打,白禮這…就不打擾內史將軍休息了。”
似乎也清楚,白禮今天晚上怕是還有其他地方需要協調。因此內史勝這里,也就沒有過多挽留,象征性的客套了一句之后,便再次親自將白禮送離去。
不提接下來,白禮這邊,如何去聯絡其他兩支大軍。又如何讓他們在早就商議好的一處地方,扎好口袋,等著朝廷一方的大筋來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