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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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可能!”
鎮西候府,樂重這邊正在焦急的等待,手下人的來報。
而且正是此時,一位手下疾步進門,一開口,便是一個對樂重和童雄付而言,都屬于驚天噩耗的消息。
就是白禮和其所屬在剛剛的暴亂之中被殺,整個府邸之中,未留下一個活口!
一時間,讓樂重不由勃然變色,童雄付更是再也無法保持住臉上的從容之色,直接越俎代庖,一把抓過來那位前來報信的手下,追問道:“你跟我說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公子是怎么死的,又是何人動的手!”
而面對驚怒之中,渾身散發著,足以讓普通人為之窒息的殺氣的童雄付,那位前來匯報的手下,險些真的被壓迫的窒息過去。
不過好在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因此不敢有絲毫怠慢,戰戰兢兢的將他所知道的始末敘述了出來。
然而這位手下的敘述完畢,童雄付身上的怒意和殺意更濃。因為眼前的人說了,跟沒說一樣。
正主在外面呢。
他只是聽聞了碎鐵衣所匯報的情報非同小可之后,不敢耽擱,便直接前來匯報,其中具體詳細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問清。
見此樂重便連忙讓人將真正的報信者,也就是碎鐵衣給傳來,準備了解其中詳情。
而碎鐵衣也沒有讓他們久等,不一會兒就被那位手下帶了進來,然后便直接開始匯報起了他自己所編造的假消息。
當然,消息雖然假。但是弄假之人是碎鐵衣這等,這方面的行家。因此一時間,哪怕是童雄付這等這方面的高手,都沒有聽出什么破綻來。
一時間,自然是再無一絲僥幸心理,以為白禮等真的遇難了。為此自是悲痛欲絕,也不知道自己回去應該如何和鎮北侯交代。
對此樂重自然也是如此。
霎時間,這房間之中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就好似黑云壓城,風雨欲來一樣。
而就在所有人都為白禮蒙難這個消息而心神動蕩之時,一直俯首低頭,從匯報完了假消息之后,便一直掩飾自己存在感的碎鐵衣行動了!
但見其呼吸之間,其單膝半跪在地上的身形便開始淡化,而后還不等眾人這邊察覺到他這里的變故,去整個人的身形便跨越了十數步的距離,出現在了樂重的身側。
一雙染著血光,一望間,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其中的手。也直接出現在了樂重的胸膛之前,眼見就要印在樂重的胸口之上!
危險!
倒底是和碎鐵衣同級別的高手,面對碎鐵衣的突然襲擊,哪怕此時處于心神動蕩之中,童雄付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瞳孔不自覺的一縮,同時下意識間出手,企圖救下樂重。
不過此時顯然已經有些晚了。
碎鐵衣本就和童雄付實力相差無幾,而出手之時又打了個時間差,借著童雄付心神動蕩之際出手。再加上碎鐵衣出手之時也沒有刻意的去追求威力,而是全都放在了行動的速度之上。
因此童雄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碎鐵衣的的那雙血手,逐漸的靠近樂重的胸膛。
而碎鐵衣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因此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了一絲得意之色。腦海之中開始幻想,隨著了樂重的死,而大亂的西涼。
然而也正是此時,眼見樂重這里就要斃命于碎鐵衣之手之際。
一道迷醉、讓人不自覺就沉陷于其中的光,出現了!
它直接跨越了空間。
時間在他面前似乎也不起作用。
因此碎鐵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抹浮光從他眼前掠過,而后直接將他的目標帶走,讓他十拿九穩的襲殺,變成了一場笑話。
是誰壞了我的好事!
眼見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碎鐵衣險些將自己的鋼牙咬碎。
為此目光直接順著剛剛那道光來的方向而去,準備看看,剛剛出手的究竟是何人?
而伴隨著他目光掃過,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正于月下張弓引箭的身影。臉上戴著銀色,上有血色花紋的面具,因此看不到其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