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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這是…您沒事吧?”
在外面候著的白四,見白禮終于從白夫人那里出來,便連忙迎了上去。而后細觀察了一下,見白禮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好。遲疑了片刻之后,才開口小心的詢問道。
“還好,沒事了,回吧。”
白禮嘴上雖然說的很好,但是白四跟隨白禮這么長時間了,哪里還察覺不出來,白禮這話的言不由衷。
顯然,白禮和白夫人之間的交談,并不算特別愉快,或者干脆白禮吃了個暗虧。
事實上,不用或者,白禮就是吃了一個暗虧。
白禮的那一番言論,并沒有動搖白夫人的心。
或者說的更準確一點,白夫人這不管你怎么忽悠。她都認定一點了,要么白禮成家立業,留下一子半女來,以后白禮就可以隨便浪了。
要么,就禁足家中。
二選一。
所以這讓白禮如何又高興的起來。
當然,這是題外話。
既然白禮這個當主子都不想提,那他這個當下人的,自然也沒有理由繼續這上面糾纏。
因而在應了一聲之后,便和白禮一同返回了府中屬于白禮的院落里。
與此同時,白夫人處。
見白禮這邊告退,腳步聲消失在聽覺之中之后。白夫人默然了片刻,繼而開口對著身邊的侍女吩咐道:“讓人再去查一下那位玉姑娘的底。”
“夫人的意思是…”侍女遲疑道。
“事有反常即為妖,”白夫人目露精光道:“這么好的一個姑娘,禮兒平時又表現的和其這么親近。但一提及嫁娶之事,禮兒偏偏又如此的抗拒,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名堂。”
侍女了然道:“明白,沁霜定會安排妥當之人,將其所有都查個仔細。”
“那就這樣吧,”白夫人叮囑道:“對了,別忘了讓廚房將我煲湯給禮兒端去。禮兒這身子骨本身就不好,這又安馬勞頓了這么久,又在祠堂跪了這么多,還是要好生滋補一下。”
“是。”
不提心中已對玉姑娘生疑的白夫人,接下來如何動作。
另一邊,從白夫人那里出來的白禮,也終于返 返回了自己的院落之中。
而此時,卻早已人在廳中等候。
此人正是長孫無忌。
他到來的主要原因,則是因為他已經決定了,要完全倒向白禮。或者說的再準確一點,就是他決定從今天開始奉白禮為主上,前來表忠心的。
而他之所以會有如此決定,其主要出于三個方面。
其一就不用說了,白禮之前在西域的時候,已經跟他說的很明白了。他父親的死,完全是因為朝廷方面的謀劃不當,所以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已。
其二和其三,則是起因都在于白禮這次的龍城之行。
老實說,雖然早先長孫無忌在將王玄策的行蹤透露給白禮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白禮或者是幽州里面,注定會有所行動。
但是任他如何去想也沒有想到,白禮這次居然會玩的這么大。直接在最惡劣的情況之下,想人所不敢想,做人所不敢做。在莫車單于繼位當天,悍然出手,將匈奴單于殺死。
這直接導致匈奴短時間之內無法南下,三鎮諸侯之亂。
這般才略手段,哪怕以長孫無忌自認為自己已經很了解白禮了,也不得不道一個服字。
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息,賢臣擇君而事。
而在這等人物手下聽用,最起碼對長孫無忌的來說,倒也不是一件特別難以接受的事情。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現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天下大亂怕是要已成定局。在這種情況之下,聰明人怕是已經都開始考慮。在這亂世之中,自己應當如何自處。
而長孫無忌顯然是一個聰明人,細數天下各方勢力,鎮北候又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在明白了朝廷的這艘船已經沒有他容身之處之后,長孫無忌自然是要為自己、為他們長孫家考慮。
退一步說,就算而是長孫無忌想重回朝廷,那也得有足夠的功勛,才讓朝廷能夠網開一面。
而功勛哪里找?
對于他這種無根浮萍來說,這路子…可是相當有限的。
當然,這山寨入伙還要交投名狀呢,就更不用說鎮北侯府這么一方大勢力了。
尤其是長孫無忌之前所處的陣營,還是現在的鎮北侯府的敵對陣營。只想要站穩腳跟,不光是要主動,而且還要更賣力氣。
沒錯,就是主 誠然,長孫無忌早先確實是為白禮,為鎮北侯府提供過情報。但是嚴格說起來,那屬于被動提供的。
屬于交易形式。
對他是否能徹底融入鎮北侯府這方勢力,無絲毫幫助。
所以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改變這個形式,化被動為主動。像是今天,長孫無忌主動前來,就為了白禮帶來了一情報。
一個最起碼在他看來,是相當重要、足以當敲門磚、投名狀的情報。
“筑紫島,長崎港是嗎?”
書房之中,白禮聞言沉吟了片刻之后,便在桌面上翻找了一下。很快便找到了相關的地圖,確定了其位置之后,繼而開口對著長孫無忌輕笑道:“長孫先生有心了,。
幸得長孫先生告知,真是幫大忙了。要不然,真等戰事一起,這位屈突將軍在關鍵的時刻,攜偏師自海上殺來,那真就頭痛了。”
“二公子客氣,本就是長孫分內之事,”長孫無忌恭謙道:“而且以鎮北侯府的實力,就算是真被這位右威衛大將軍突襲成功,也傷不了根本,無傷大局。”
“長孫先生過謙了,”白禮輕笑道:“誠然,朝廷的這路偏師,可能確實改變不了什么,但相關的損失是免不了的。這逐鹿之爭,既爭朝夕,也爭長遠。一城一地,一卒一兵,都彌足珍貴。
現因長孫先生的提醒,讓我幽州一方土地免遭兵劫,保我數地軍民免遭劫難。最起碼對我幽州而言,是功莫大焉!
長孫先生可能和我相處時間不長,所以對我這個人不太了解。在我這里,過就是過,功就是功。現長孫先生立如此大功,白禮要是不賞,以后又如何服眾,又如何御人。”
“白四,”說完,白禮也不等長孫無忌這邊要說什么,便再次開口,對著身邊的白四道:“持我令,去甲字號庫房,將三年前,我得自并州宣王墓的那樣寶物取出,一會送到長孫先生的府上。”
“是。”白四應聲道。
白禮都將話說到這一份上了,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主上的賞賜也代表著接納和恩寵。
在加上白禮到了宣王二字,雖不知白禮口中的宣王,和他認知之中的那位是否一致。但只要有一線可能,長孫無忌就沒有理由放棄。
因此在沉吟的片刻之后,長孫無忌便再次躬身道:“那長孫…就在這里先謝過公子的厚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