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祖廟,看著眼前的白禮,良久,十公子終于開了口,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繼而道:“閣下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本公子要是不讓閣下開口的話,那反倒是顯得我心虛了。
好!既然是這樣,那就請閣下來說一說吧。老實說,本公子還真是想聽一聽,閣下口中所謂的真相究竟是如何,又是怎么將本公子和父候之死…聯系起來的。
丑話是說在前頭,閣下最好是之有物。要不然…就莫怪本公子不客氣,哪怕你真的是鎮北候的二公子,也是一樣!”
其實在之前樂重提到了,鎮西候的死和他有關之時。十公子就猜到了,他的這位三哥手中,怕是真的查到,并且掌握了些東西。
而且還是那種能夠讓人信服,讓人很難辯駁的東西。
要不然以對方向來的謹慎,是斷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的之鑿鑿的認定了他和這件事情有關。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想來就算是他再怎么否認,也很難從其中脫身而出。可是要是直接拒絕對方開口,又反倒是顯出了他的心虛。從而更加襯托了對方的語的真實性。
既然是這樣,十公子干脆決定聽一聽對方所說。
反正他手中有人有刀,現在這里他最大!
退一萬步講,就是樂重這邊也同樣早就布置了好的人手,有所安排。他身邊還有兩位天人級別的高手,再不濟,為他開出一條血路,送他遠走還是沒有問題。
既然以無后憂,那十公子又有何懼?
而且正如他之前所,老實說,他還真是有些好奇。
對方究竟是如何來鎖定他就是兇手之一,又是如何敢肯定,他在其中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角色。
不提心中已有萬全準備的十公子。
在聽聞十公子所之后。白禮并沒有第一時間的表述,他手中所掌握的證據。而是就這么看了十公子片刻之后,才繼而輕笑道:“我可以認為,十公子剛剛的話,是在威脅我嗎?”
“耳朵長在閣下的腦袋上,怎么聽是閣下的事,”十公子瞇著眼,絲毫不客氣道:“不過…閣下如果堅持這么認為,我也不否認。
還是那句話,別說閣下尚且還不能自證自己的身份。就是證實了,閣下真的是鎮北候府的二公子。這里是西涼,也由不得你一個侯府次子恣意、妄!”
“說的真好,”白禮聞不由鼓了幾下掌之后,繼而輕笑道:“不過這其中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十公子現在似乎還不是鎮西候吧。你確定,你能代替這整個西涼的數百萬的軍民做主,拿主意?”
“當然確定,因為這本就是注定了的事情!”十公子說著,便掃了一眼一旁聞面色有些難看的樂重,不客氣道:“雖然其中可能會有些波折,但是卻無關大局!”
“真自信,”白禮輕笑了笑,繼而對著一旁,可能是因為有白禮這個外人在場,所以面色格外難看的樂重道:“世子,你還記得上次在京城,我們一同碰到的那個,如十公子一般自信的人,他的下場如何嗎?”
“二公子說的是…七殿下吧,”樂重聞音知雅意的在一旁附和道:“二公子要是不提起我都忘了,當初那是在什么地方來著?七殿下也同樣是相當的自信。
至于說是結果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似乎是身邊的人被當著他的面,被斬盡殺絕!最后連個屁都不敢放一聲,就這么當眾灰溜溜的滾了出去。
據說后來也同樣是因為此事,以至于和他親近之人,皆和他離心離德。到最后門客散盡,手中也沒有什么能用的人手。現在就跟一條混吃等死的賴皮狗一樣,雖然人可能還活著,但是和死了,沒什么區別。”
“這么慘?”白禮作出一副詫異的模樣,繼而一臉遺憾道:“真是悔不當初啊,早知如此,當時就應該給七殿下他留兩個體己的。現在他變成這樣,實在是非我所愿哪。”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直接進入正題吧,”
看著白禮和樂重兩個人如同唱雙簧一樣,在其面前一唱一和。哪怕是以十公子的城府,都不由眉頭直跳。良久,終于再次開口,面無表情道:“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們在這里逞口舌之利!”
“也罷,”白禮就這么看著對方一眼之后,繼而輕笑道:“大家的時間都很緊,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不再浪費大家本事,就不多的時間了。這我想一下,從哪兒說起呢?對了,就從樂侯爺,近一年來的一個喜好,也就是喜歡上了一種熏香,說起吧…”
什么?!
雖然之前就已經猜到了,白禮怕是查到了什么。
但是當聽聞白禮所的開頭,直接就提到這一切的始末。也就是長孫無忌展開這一系列計劃的最初的之時,十公子的面色還是不由為之一變,目光為之一凝。
尤其是在伴隨著白禮接下來,將樂重受傷、名為韓三的醫師,在其中所起的重要作用,連連道來,統合在一起表述之后。
就更是讓十公子的瞳孔急縮,面色鐵青。
倒也不怪他會如此。
實在是白禮了解掌握的,實在是太詳細了。
要知道,就算是他,也是在參與到了這個計劃其中,并且在長孫無忌動手之后,他去找到對方,由對方親述,才知曉了這一切的始末。
要不然,他還真是也未必能夠窺探到其中的端倪。
然而現在,一個局外人竟然直入要點。要不是十公子清楚,長孫無忌和他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怕是都要以為是對方出賣了自己,所以才知道的這么周詳!
不提此時心中,已再無一絲僥幸之心的十公子。
另一邊,伴隨著白禮的講述,所有籠罩在鎮西侯之死上的迷霧,終于在這一刻被驅散,其中所有讓人疑惑不解之事,也同樣有了答案。
不過伴隨著這些真相的揭曉,又同樣有新的疑惑出現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那就是這么多隱秘的事情,他們這些當事人都不清楚,白禮這位鎮北候府的二公子,又是如何知曉。
就仿佛像是…親身參與,親眼見到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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