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條件才能離開柏蒼?
溫念白聽到這句話,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了。
這是TM什么人間八點檔狗血劇再現,藝術來源于生活嗎?
不過這次一臉傲氣輕蔑地讓她離開男主的不是什么男主的闊太太媽媽,而是戀兄情結的養女妹妹?
溫念白雖然強行忍住了笑,可是她本就很容易彎成小月亮的漂亮杏眸,還是出賣了她。
“你笑什么!”歐陽寧感覺自尊再次被挑釁,她冷冷地看著溫念白。
溫念白交疊了雙腿,托著下巴:“我在笑,我今天運氣真好,一個負債累累的企業負責人,企業流動資金不足的情況下,還任由我獅子大開口。”
見著溫念白這副不按套路出牌的樣子,歐陽寧愣了下,她心底生出不妙的預感,羞惱地問:“你想怎么樣?”
溫念白挑眉:“怎么,不是你讓我開出離開你哥的條件嗎?好呀,五千萬,你拿出來我就走人。”
歐陽寧見狀氣惱地起身道:“五千萬,你瘋了,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最高級的妓女也賣不了這個價,何況你…!”
“何況我不是妓女,所以這個價格我開得很便宜啊,怎么,難道你覺得你哥不值這個價?”溫念白微微歪著頭,一副溫柔無辜的樣子問。
歐陽寧簡直被氣壞了,胸口一起一伏地指著溫念白罵:“你…你這種不要臉的白蓮花…就是用這種樣子迷惑我哥嗎,你是什么私人助理,你不過是我哥的床伴而已,像你這樣的女人…。”
“對,我的私人助理工作里一部分重要內容是陪你哥哥上床嗎,怎么樣?”
溫念白干脆地扮演起‘壞女人’的角色,她伸手挑起歐陽寧胸前的長發,笑得溫柔嫵媚又惡劣,聲音放軟:“你很羨慕吧,或者很嫉妒?你哥哥人長得漂亮,身材性感,活更好呢,可惜啊,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干我的活兒了。”
見識過薇安.劉那種厲害角色,歐陽寧這種容易激惹的大小姐,簡直是小菜一碟,可是這個所謂的‘妹妹’用這種往她身上潑酒的小手段支開自己,接近柏蒼,真是讓她很不爽。
歐陽寧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竟在腦海里浮現出柏蒼衣服零散的性感模樣,她驀地抬起手朝著溫念白臉上狠狠扇去:“你這個人盡可夫,不要臉的婊X也配侮辱哥哥…。“
溫念白早有準備,只微微靠后,甚至沒有打算格擋,挑眉微笑:“想好了,你這一巴掌打下去,密云精密就再沒有可能入你們心心念念越南園區的那塊廠區了。”
歐陽寧僵在原地,舉著手,一臉憤怒與羞辱地盯著她:“你…你這是公報私仇,濫用職權!”
溫念白懶洋洋地撥了下頭發:“是嗎,要不讓你跟另外幾家競標試試,看看誰有機會拿下那塊廠區的經營權,你們爭得過?”
啊,她真是喜歡這種當壞女人的感覺,難怪璐璐總是這種風格。
歐陽寧咬著唇,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她的話,只恨恨地看著她:“你別得意!血脈親情割不斷,大哥一定會回到我們身邊,爸爸不會允許你這種低劣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的,識相的,你就自己走人!”
說完狠話,她轉身就狼狽地摔門離開。
瞧著歐陽寧那副落荒而逃的樣子,溫念白伸了個攔腰,無趣地往沙發上一躺,輕嗤:“真是,這點段位也來叫囂,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柏蒼那個性,壓根就不是聽話的好孩子,就算他外公那么努力,也不過是讓他稍微收斂了一點,沒去成為社會不穩定因素而已。
“我的助理小姐打算跟誰打架,要不要跟我試試?”一道戲謔涼薄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后響起。
溫念白下意識地轉頭,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獨立化妝間后面居然開了個門,高挑的身影依在門口,手里提著個掛著裙子的衣架。
她瞬間坐起來,有些尷尬:“你什么時候來的。”
為什么一個化妝間會有兩個門啊?這是怕化妝間起火嗎?
但愿她剛才那些奇奇怪怪地狠話,沒讓他聽見。
柏蒼提著裙子走了進來,掛在鉤子上:“大概是從我的助理小姐痛快地承認她的重要工作內容之一就是為了暖床開始吧。
溫念白尷尬:“…那只是為了懟人。”
柏蒼走到她身邊,似笑非笑地低頭:“懟得精彩又漂亮,張牙舞爪的大兔子,很漂亮。”
溫念白看著忽然湊到自己面前那張斯文精致得過火的面容,干巴巴地道:“是…是嘛?”
這大妖怪很少夸人,可是他一夸她,她身上的腎上腺素就瘋狂分泌,心跳加快。
柏蒼抬手撫向她的背后,聲音幽涼:“嗯,畢竟你說的也是實話,滿足上司的身體需求,也是你的工作。”
溫念白瞬間覺得背上一涼,拉鏈被修長的手指勾開,頓時慌里慌張:“喂,那不過是玩笑,你…。”
柏蒼卻咬住她耳垂,曖昧輕道:“我覺得,化妝間是個好地方。”
“你差不多一點,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想到那種事,看看場合啊!”溫念白忍不住漲紅了臉,捂住胸口,狠狠抬手推了他一把。
誰知道,這次柏蒼竟被她推開了,挑眉:“怎么,你不想在化妝間換衣服,想去大庭廣眾下換嗎?”
溫念白一呆,隨后看到柏蒼拿來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擱在了自己身邊,他好整以暇地抄著口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么了,你不純潔的腦瓜里在想什么?”
她一把抓過裙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羞窘地道:“滾蛋!”
這個惡劣的家伙,就是故意的!
說著,她背對著他,轉身迅速地脫下衣服,換上他帶來的衣服。
柏蒼瞧著她漂亮的背部線條,微微瞇起眼,真是可愛的大兔子,生氣起來想讓人吃掉她。
大概是他本身就很挑剔“食物”,這次“食欲”被壓抑的有點久,而且從未找到這么合胃口的寶貝,總讓他忍不住想把她整個人都吞掉。
要克制嗎?
他不太想克制…
他忽然伸手按住她雪白的脊背,低頭輕吻她光裸纖細的肩膀,淡淡地道:“溫念白,我是真的有點餓了,可以在這里用餐嗎?”
溫念白抽裙子拉鏈的手被按住,她知道他連名帶姓地這么叫她,就是真的想…
她頓了頓,忽然轉身,抬手捧住他的臉,瞇起眸子:“我覺得你的情緒有點奇怪,歐陽寧那個女人跟你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