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看著她哥,深深的嘆了口氣,并在心里非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順帶豎起了中指。
長嫂如母,我還能以下犯上反抗不成?
也得虧趙琛平日里教的好,不然這個時候趙思早就罵出了一大堆的臟話。
她朝趙琛揚了揚頭,說:“這是你給我找個嫂子,什么時候,也不給我通個信,搞了第一次見面還蠻尷尬。”
“嫂子?”
趙琛皺眉疑惑的看向坐在趙思對面的小女生。不過十幾歲的模樣,像學生又不像學生,莫名的很有精神。趙琛疑惑的樣子跟剛才趙思如出一轍,這兩人是真的兄妹,這做不了假。趙琛心想剛才趙思說什么,這是她嫂子?她什么時候認了新的哥哥?
趙琛回頭看了眼葉今跟蘇唐,這兩人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禮貌且不尷尬的笑了笑。
趙琛覺得莫名其妙:“姑娘,您哪位?”
“大叔,您哪位啊?”
趙思挑眉,看了看小姑娘,又看了看她哥。一臉我是誰?我在哪里的表情。
“你剛才不是說,你跟我哥有感情上的羈絆嗎?敢情你都不知道我哥長啥樣,就來碰瓷唄?”
“嗯,我知道我找趙琛。”小姑娘回頭看了一眼,目光直接略過站在她旁邊的趙琛,落在后面的葉今身上。眼睛一亮,蹭的一聲從椅子上起來沖到葉今身邊,一把抱住了葉今的腰。嚇得葉今兩手懸空,愣在原地,進退維谷。
在對方報上來的瞬間,他是想推開對方的,他手都快落在對方的胳膊上。如果不是蘇唐那個眼神,估計下一秒他就直接掰開小姑娘的手。他完全沒有想到這莫名其妙的情況會惹到自己的身上來。
一邊的蘇唐心下感慨最近一直很熱鬧,今天尤其多。她就像是在瓜田里蹦來蹦去的猹,瓜多得她都吃不過來。
趙思的目光在這個姑娘跟趙琛以及葉今身上來回的轉。這小姑娘口口聲聲說自己跟趙琛有感情上的羈絆,并且大大咧咧宣布自己是她未來的嫂子,現在怎么見了他哥就像不認識一樣,反而對一旁的葉今有很大的反應,這是什么情況?
看顏值葉今也沒有比她哥帥多少,臨陣倒戈也不是這個倒法吧。
趙琛用眼神問趙思這是怎么一回事兒,趙思兩手一攤,她也蒙圈了。她伸出兩只手指,戳了戳這個小姑娘。
“那個,我能打斷一下嗎?”
“干嘛?”
小姑娘就回頭不耐煩的看了下她,“抱一下你哥怎么了?”
“我哥?葉今?”趙思好像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小姑娘該不是弄錯人了吧。是認錯了自己,還是認錯了葉今?照理說她喜歡誰,跟誰有感情上的糾葛,這應該不會弄錯。所以他這是把自己認錯了?
趙思撇頭看向旁邊正在樂呵呵吃瓜的蘇唐,心想她是不是把自己錯人成了她?如果是這樣子,事情倒也說通了。可隨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小姑娘跟葉今之間?
趙思搖了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葉今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這種丫頭?趙思看著小姑娘還緊緊抱著葉今,心下就不舒服。葉今這么打的人,怎么還不知道保護自己呢?
“你們倆認識?”
趙思問了一句,得到一個小女孩的白眼。
“你自己的哥哥,你不認識?”
趙思起身伸手勾了一下趙琛的胳膊。說:“嗯,我現在隆重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哥哥趙琛。”
“是嗎?”小姑娘不露聲色松開自己的擁抱,抬頭看了眼自己抱了好一會的男人,這人表情…沒有表情。她錘了一下葉今,“你怎么不推開我,合著在這占小朋友的便宜呢!”
這倒打一耙的能力還真是渾然天成,就像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絕技,沒有一丁點后天加工的成分。
“所以你現在告訴我們,你認錯人了?還是說這個葉先生在跟你交往的時候,說他自己的名字叫趙琛。”
趙思的話讓葉今很不舒服,小姑娘卻舉著雙手,尷尬的笑了笑:“當時屋里烏漆麻黑,我也沒看清對方的樣子,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聽到別人說我要子憑母貴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上趙總的床呢!”
小姑娘說完這話,蘇唐、趙思的臉上已經堆滿了問號。平時從來不愛八卦的葉今今天突然轉了性子,覺得有時候這八卦聽上去還蠻有意思的。只是當事人趙琛臉色非常不好。
這些話,這些事,作為當事人的趙琛也是第一次聽,說的完全不是他本人。他自己有沒有做這檔子事,他很清楚。只是這種不好的臉色,在其它三人眼里就變了味。
“哥,她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趙思扯了扯趙琛的胳膊,沒得到回應,只得到對方一記犀利的眼神。有了這個眼神,趙思就確定了,這件事跟她哥無關。
一時間的安靜讓這個小姑娘有點壓力,她目光在這四人身上轉了一圈。臉上笑嘻嘻,心里媽賣批。本來以為就是簡單的一個任務,沒想到突然冒出來這么多幺蛾子。現在她也不知道故事該怎么繼續編,怎么圓。
“所以你到底是誰?”趙思問。
“我說了呀,我是你嫂子。”小姑娘大方的笑了一下,看到一直坐在一旁,盡力減少自己存在感的蘇唐,問道,“你是蘇唐?”
蘇唐這兩個字在在場除了趙思以外的三個人都驚訝了。蘇唐以為對方認識自己,為了不讓自己的身份曝光,連忙指著葉今解釋道:“我是她妹妹,你認錯人了。”
其實早在趙琛看到蘇唐的時候,就確定她是蘇唐,絕不是葉魅兒。他不清楚為什么葉今在宴會上會這么介紹,他也不關心,也就不會去說破。權當賣葉今一個面子,畢竟自己在那個空間,被蘇唐一招秒掉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要轉移話題,你到底是誰?知道這是誹謗嗎?我們可以報警抓你的。”
趙思平靜的訴說,完全沒有威脅,可聽上去就是在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