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唐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跟葉家的人處的特別好。葉家的傭人包括廚師,甚至都覺得蘇唐是葉魅兒的同學。不然他們想象不到葉魅兒跟葉今為什么會對他她這么好。尤其是葉今,雖然兩天都不在家,但是他不止一次明里暗里暗示著他們一定要好好的待這位蘇小姐。不僅好吃好喝的供著,對他的態度也非常的恭敬,簡直把她當成了葉家的第二位小姐。
葉魅兒自然不會多想什么,她的任務就是安撫好蘇唐,讓她不要有逃走的想法。事實上,她也做到了。在她看來,蘇唐不僅沒有逃走,相反還挺享受現在的日子。
在第三天,葉今回來了。這個時候蘇唐已經能夠下床活動,所以早中午飯也都直接下樓在客廳吃。
三號一早上當她正在吃早飯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停車的聲音。她跟葉魅兒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一旁的保姆吳阿姨先反應過來。
“少爺回來了。”還沒見到葉今的人,吳阿姨已經喊了出來,“我給您去準備早餐。”
然后在蘇唐的注視下,吳阿姨風風火火的往廚房跑。她看了桌上一桌子的早餐,這么豐富,還要去準備?
蘇唐正想著,穿著黑色大衣的葉今款款走進屋子。葉今個子高,身材也好,是典型的衣架子。不管穿什么都能穿出他自己的風格來。蘇唐心想這種人就應該去當模特,當什么殺手啊?
另一個阿姨幫葉今脫下大衣,掛到一旁。葉今就穿著合身高檔的西裝落座。
他看到蘇糖也沒有多說什么,倒是葉魅兒看到葉今很驚訝,好像葉今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一樣。詫異歸詫異,但是態度依舊恭順。
她細聲細語的問道:“哥,你這兩天去哪了?唐唐姐一直在找你呢。”
聽到蘇唐的名字,葉今這才抬眼去看坐在自己正對面的蘇唐。吳阿姨將熱好的早餐端到葉今面前,蘇唐看著他面前的牛奶跟三明治,還有包子。這些東西跟她們這邊都一樣啊,難道餡不一樣?
“你找我?”葉今的話打斷蘇唐的思緒。他坐得筆直,一邊喝牛奶,一邊問蘇唐。
蘇唐眼觀鼻鼻觀心沒有說話,心里卻在嘀咕:明明是你說要送我回去,現在居然問我為什么要找你,敢情你這是在忽悠我,根本不打算送我回去是嗎?
蘇唐身體現在恢復的也差不多,雖然還打不過葉今,但是如果他出去了,家里就只有一個葉魅兒。保險估計她是能逃走的。蘇唐想想又搖了搖頭,自己逃走,這是下策,上策還是要葉今親自送自己回去,否則會有很大的麻煩。
“你之前說查清楚了事情,就送我回去,現在事情查清楚了嗎?”
葉今吃了一口三明治,又喝了一杯牛奶。一大杯的牛奶,被他兩三口就喝完了。他放下杯子,用紙巾擦了擦嘴,看著蘇唐,慢條斯理的說:“馬上就清楚了,再等等。”
“還要等到什么時候,明天我可就要上課了。”
“我說過的話你放心,不會食言。一會兒我要帶你出去見一個人。跟執行者有關,我希望你不要拒絕。”
蘇唐挑眉,你這有給我拒絕的機會嗎?
葉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蘇唐,似乎對她身上的衣服不太滿意。對葉魅兒說,“一會兒找一件正式的衣服給她換上。”
正式?
蘇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連衣裙跟毛衣。這還不正式,那他是要有多正式,該不會是去參加什么宴會吧?
蘇唐的直覺一向很準。
葉魅兒給她找了一件紅色的斜肩晚禮服,蘇唐看著這件衣服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寒冬臘月啊,大姐。穿這一件是想把我凍死嗎?
這時候恰好葉今出現在門口,他沒有進來,站在門口看見葉魅兒手中的連衣裙。對這件裙子很滿意。他意識到蘇唐有點抵觸,便解釋說:“那種場合的確要穿這種衣服。”
蘇唐現在是死心了,原來葉今是真的要帶自己去什么宴會。
蘇唐換好衣服,葉魅兒又給她披了一件很厚的羽絨服。她這才覺得自己好像又活過來了。蘇唐的頭發不用多做,稍微打理梳一下就可以。至于要不要化妝…葉魅兒盯著蘇唐的臉,看得很仔細,最后決定描一下眉毛,涂一下口紅,就好了。如此會顯得氣色好點,而且跟紅色裙子也比較搭。
葉魅兒心想,蘇唐這未施粉黛的樣子,整個華亞區應該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吧。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后,葉今帶著蘇唐出門了,葉魅兒沒有去。不僅這一次,以往葉今都很少帶她出門。在外界,甚至很多人并不知道葉家還有一個女兒,葉今還有一個妹妹。
葉今今天穿了一套暗紅色的西服三件套西裝,看得出來是精挑細選之后的結果。西服的顏色把他的狠戾跟若有若無得殺氣,藏在了溫文爾雅的外表之下。其實葉今的長相也不算很文雅,甚至大多數時候會讓人覺得他很兇,很不好相處。不過他的一舉一動倒也算是有風度,中和了那股子兇狠。
在車里。葉今跟蘇唐坐在后面,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看著像是保鏢。蘇唐看著他,然后又看了眼葉今。憑他的能力,還有什么人能夠傷得了他?怎么還要多此一舉的請保鏢,錢多的燒得慌。
蘇唐心里吐槽,嘴上心平氣和的問道:“我們這是去見誰?剛才聽你說是跟執行者有關?我們要去見那天晚上游戲的參與者?”
葉今沒有說話,而是讓司機將車子中間的隔板關上。這輛車子是典型的私密性汽車。只要關上中間的隔板,前面跟后面就是兩個獨立的空間,隔音效果還很好。看不到聽不到。
“是。”葉今說,“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去到那個空間里的。”
“你當時不也在那里嗎?你是怎么去那里的?”
“我?”葉今被蘇唐的問題難住了,他的思緒飄遠了,但是很快就被他拉了回來,“睡一覺,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渾身是血躺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