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了前世誤殺了原主的那個老男人,只是現在,他的前妻還沒有死。昨天晚上,也讓愛憐看到了讓她怒火中燒的一幕。
這個老男人居然是家暴男,不過想想前世那樣粗暴對待原主,這也就沒什么好奇怪的了。他老婆是個只有一米五十多的瘦弱女人,在他的面前如同孩童一般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滿面通紅,醉醺醺的老男人正在家中虐待老婆,根本沒有輕重,女人被男人折磨的奄奄一息,昏迷過去,男人這才心滿意足地躺下睡了。
怪不得前世說這老男人是個鰥夫,在這種暴力下,女人怎么會活得久?
兩人剛成親時,老男人動手還算輕,有了女兒后,更是收斂了許多,他對女兒是極好的,所以女兒還沒出嫁前,他還能控制著自己,只在女兒不在家時,對老婆出手,下手還算有分寸,所以女人的生活還過得下去,可是自從去年女兒出嫁后,沒有人制約的老男人越發變得暴力起來,似乎把這些年積攢的暴力因子全都釋放出來了。
怕女兒回家察覺,他每次使用方法都是不容易在身上找到外傷,長久下來,居然還讓他找出一整套折磨女人的方法,女人外表看不出什么來,內里已經破敗不堪。
女人性格雖然不算強勢,可也不算太過懦弱,但體力上的差距讓她每次都很吃虧。
她曾經想要去告發這個男人家暴,想和他離婚,男人知道后,便拿她的家人做威脅,她知道這個男人說得出做得到,她怕自己的家人也跟著自己受累,所以只能忍著。
前世里,老男人終于還是把女人折磨死了,折磨得她突發急病。如果當時搶救及時,是可以救治過來的,可老男人任憑她死在了家中。
這樣,他就成了鰥夫,成了打死原主的兇手,那時沒有女兒的制約,他已經不再約束自己暴力的方式。
這個時候,離女人死掉也沒有多久的時間了,愛憐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這個破家之中,床上是睡得打著震天響呼嚕的老男人,沙發上是昏迷的女人。
愛憐拿出了銀針,扎了男人幾個穴道后,看了看女人,讓她昏睡得更沉了些,然后用銀針對她的身體進行一番細致的醫治。
這個女人如果不救的話,活不了幾年的。
愛憐不能見死不救,她也同樣是個可憐人,與前世的原主同病相憐。
喂了她幾滴空間湖水之后,愛憐才安靜地離開。
出租車停在了一所高中門前,愛憐睜開了雙眼,掃了碼付好車費后,輕巧地下了車,向著校門走去。
門衛已經得到了通知,看到愛憐,也只是詢問了一聲,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管她。根據記憶,愛憐找到了原主上高三時的教室。
待她找到教室時,那里已經坐了大半的高中同學,愛憐需要從記憶中翻找,才能把他們一一對上號,弄清楚哪個是哪個。
她的班級算是不錯理科重點班,所以同學大多數都考上了不錯的大學,畢業后的就業也大多不錯,當然還有少部分人還在上學,沒有選擇就業。
愛憐以青春無敵美少女的裝扮出現在教室中,還是讓同學們驚到了。因為——他們都沒認出來,她是誰?
愛憐禮貌地沖著所有愣愣看著她的同學們笑了笑,站在講臺邊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高大男子看到愛憐后,也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笑道:“剛進來的這位同學,請報下自己的名字,找到自己座位。”
這是常規介紹,每一個新進來的同學都要說的。這個規定也給那些樣子變化太大,沒有被認出來的同學一個提示作用。
愛憐根據記憶看向當年自己坐過的座位,第二組第二排,旁邊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愣眉愣眼地看著她。
男生覺得愛憐有些熟悉,但是使勁地回憶著,腦海中有著曾經模糊的印象,但卻與面前這個處處透著精致的美麗女孩兒怎么也對不上。
愛憐笑著答道:“你們好,我是方愛憐,你高興再次見到大家。”
隨即,她便輕移蓮步,來到了自己座位上坐好,并沖著同桌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真是方愛憐啊!”
“變化太大了吧?”
“我怎么忘了她之前什么樣?”
議論聲‘嗡嗡’地響起,引起一個小騷動。
愛憐并不在乎這些,原主是很漂亮的,可是因為打扮太過土氣,成績一般,所以在班級并不顯眼,性格原因,也如同小透明一般,換成了自己,她也無意把自己扮丑,今天的穿著其實真的十分簡單,但是牛奶般的肌膚,干凈漂亮的臉龐,清涼活潑的打扮,看起來如同十八、九歲的少女一般。
而這里的同學們幾乎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有的長得也比較顯小,可是卻沒有她長得好看,給大家的沖擊就比較大了。
看到愛憐坐回了座位,班長最先反應過來,笑著岔開了話題。
這時,又有同學找了過來。
待到所有可以到場的同學全部聚齊時,班長查了一下人數,對了一下名單,才站在講臺說道:“首先,我們歡迎咱們的班主任劉老師百忙之中能夠參加這次聚會,大家鼓掌歡迎!”
“嘩嘩嘩”鼓掌聲響起。
劉老師的白發更多了,從講臺旁的椅子上站起身來,笑瞇瞇地向著大家揮了揮手,說了幾句話。
接下來,班長再次開口道:“高三一班畢業班一共五十二人,到場四十三人,九人因各種原因沒有參加此次畢業十年的聚會,很遺憾,畢竟十年一聚很不容易,隨著年齡的增長,越到后來,聚齊的機會越少,所以大家要珍惜。”
“為了接下來更好的交流,現在每位同學都要到講臺上對自己現如今的情況進一下簡略的自我介紹,讓大家對彼此更加了解一番,打消十年未曾聯系的陌生感,當然,首先從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