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直接進了空間。
她的空間里地方寬敞,空氣清新,靈氣繚繞,十分適合晨練。
喝了一杯空間湖水,兩小時的內功修煉,一個小時的打拳煉體,然后她痛快地洗了個熱水澡,好好洗掉了一身排出的灰色雜質,一頭短發吹得半干,吃了小丑做的營養豐富,且含著淡淡靈氣的早餐后,便出了空間。
無論是空間湖水,還是食物當中的靈氣,都在不斷地把身體之中,因為自小習武落下的暗傷逐漸修復,身體同時向著最佳的方向轉變。
這是個天生適合習武的胚子。難怪,明明宮父宮母完全可以要二胎的,卻再也沒有給她生個弟弟傳隨他的衣缽的想法呢!寧愿讓她一個女孩兒家的舞槍弄棒的。
愛憐自以為是的八卦著。
早上八點半鐘,愛憐撥開了床幔,看著沒拉窗簾的窗外,還在下著雨,雨雖然不算太大,但一直沒停。
愛憐知道,這樣的情況還要持續幾天,然后忽然間加大,直至連續下著暴雨,一連下了一個多月。造成了大面積洪澇災害。
她現在還有時間回家。
其實,她想現在就往家走,可是如果自己不上課,以自己的人緣,是沒有人給她打馬虎眼的,如果學校把電話打到了家中,那老爸真得把她的腿打折了。
她那個虎媽和虎爸,愛憐想一想,都是醉了。
躺在床上,聽到外面均勻的呼吸聲,三位室友的呼吸均勻,還睡得香甜。她在空間里,是隨時可以觀察外面情況的,有什么不對,她可以直接出來解決。
她穿好了衣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拿著一把雨傘便出了門。
原主一向獨來獨往的慣了,愛憐繼續發揚著這樣的精神,她在空間中已經吃過了飯,不過,還是要出去意思一下的。
同時也想透透空氣,這兩天沒有課,外面下著雨,大家都窩在宿舍中不出門,也挺無聊的。
她向著食堂走去,哪怕自己不吃,也還是要去的。
出了宿舍樓,愛憐緊了緊衣服,這外面可是真冷,陰冷陰冷的,好在風還不算大,還可以接受。
到食堂買了三杯牛奶、牛肉餡包子、三碗雞蛋羹、小拌菜等等,拎回來了一大袋子。
推開宿舍的門,把滴著水的雨傘掛在門口的釘子上面瀝水。
見三位室友都在各自洗漱,哪怕不化妝,還是要刷牙洗臉的。她們見愛憐拎著一大袋的食物進來,好奇她一個人怎么能吃那么多,并未往自己等人的身上聯想。
愛憐進門后,笑著對三人道:“我去食堂吃飯,正好給你們買些早餐,你們趁熱吃吧!牛肉餡的包子涼了可不好吃。”
愛憐的態度,讓三人都驚訝異常,這是啥意思?一時之間,三人都怔在了那里,誰也沒出聲。
愛憐也不在意,把包子放在進門的桌上,笑道:“愣著干嘛?你們洗完趕緊吃吧!”說完,不再理她們,再次拿著傘出了門。
宿舍內的三人一個個的驚疑不定。終于,于薇手指著門口道:“你倆能告訴我,剛剛發生了什么事嗎?”
“就是啊!男人婆怎么這么好心,給咱們買早餐了?”楊樂樂,嬌嬌小小的,可是說話一點不客氣。
“誰知道呢!不過,我真的有些餓了,外面下雨,也不想去食堂吃飯,這早餐來的正好”閆笑晗吐掉牙膏沫,漱了漱口,才說道。
“不管咋說,省了咱們去食堂了”于薇當先拆開了塑料袋,一邊拿出牛奶,一邊接著說道:“別說,還挺豐富的,肉、蛋、菜、奶都全了,就差沒有水果了,營養挺全面。”
“你還沒刷牙洗臉呢”楊樂樂指著于薇嫌棄地說道。
“吃完再刷也一樣的,刷完牙再吃飯,牙不是白刷了嗎?”于薇滿不在乎地答道,有些寬的臉上笑得滿不在乎,把一根吸管插進了牛奶之中,牛奶微熱,不過喝著口感正好。
不大一會兒,三人便圍著桌子吃起了愛憐買的早餐。
愛憐為什么要給這幾個并不待見自己的室友買早餐?不是為了討好他們,只是想到飯卡中剩下的錢也沒什么用,沒多少,退了還不夠費事的。
再說,原主與室友相處不好,大多數還是原主的毛病,買兩頓飯,也算是替原主變相道個歉了。
愛憐離開后,大家有可能此生都不會再見了。
畢竟災難之下,誰又知道她們能不能挺得過去呢?前世,于薇死于地震,閆笑晗大美人死于龍卷風,被大風不知道刮到哪里去了。只有楊樂樂在原主死時,還活得好好的。
各人的造化吧!畢竟,災難之下,愛憐覺得自己除了進空間之中躲避,也別無他法。更別提別人。
她的空間除了動物,目前為止,人類都是進不來的,這個,在清晨的時候,通過對楊樂樂的試驗,證實,真的無法讓任何人進她的空間,至于原因?她也不知道。
同理,哪怕她見到了父母,也不一定能夠保全他們的性命。她只能保證自己沒事,無法保證別人沒事。
天災之下,個人力量如同螻蟻一般,正所謂“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啊!
愛憐不管室友們如何反應,自顧自地打著傘向著教師辦公樓走去。她打算先看看,班主任有沒有兢兢業業地加班,沒有回家休息。
如果碰巧在的話,正好可以提前請假。
愛憐捏了捏衣兜里的信封,對此,她沒有一點兒的忐忑和負擔,很坦然和平靜。
哪怕星期六,還是有老師在學校的,所以,走廊上時而能碰到老師、教授經過。直至走到了自己班主任的辦公室。
只見,辦公室的房門開著,這是個好現象,愛憐的唇角勾了勾。
走到門口,向里面張望著,她覺得自己很幸運,今天是個好日子,不是嗎?
她的班主任,一個中年禿頭眼鏡男,此刻正伏案寫著什么,哪怕愛憐走到跟前,他都沒有發現她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