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暗處有威脅
阿拜覺得波古力總是有些小題大做，不過話他已經把說到這份上了，自己也不能太近人情。
見他情緒緩和了，波古力就去跟曹川對話。
“學長，我們有話好好數！”
沒想到那曹川是個看人下菜碟的家伙，剛才對著阿拜客客氣氣，現在看見波古力就有點橫眉豎眼。
“你又是哪根蔥！這里有你說話的余地嗎？一邊去！“
弄的波古力站在那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所措。
“這是波古力，我的代言人！有什么事就跟他說。我今天不想搭理陌生人！“
阿拜對這個曹川有些反感。
那曹川倒是有些涵養，呵呵了兩聲，又湊過來跟阿拜說話：“阿拜，我們那里有一支很成熟的樂隊，在這所學校里面也是數得著的。再怎么也比他們幾個多上了三年大學吧？跟我們合作你會事半功倍。“
阿拜有點不耐煩了，“我說過的，有什么事跟波古力去說！我現在真的沒心情跟你們這些人廢話。“
說著就坐到一邊去拿出那幾本歌譜認真的看了起來。
曹川嘆了一口氣，“好好好！我先跟他說。“
說著就把波古力拉到一個角落去切切私語。
這曹川的口才看來是不錯的，幾句話就把波古力說得點頭哈腰、紅光滿面。
過了一會，波古力過來把阿拜叫過去。
波古力竟然這么快就把曹川對他的惡劣態度給忘了，顯得畢恭畢敬。
“阿拜，確實是一件大好事。具體情況還是讓曹川學長親自跟你說吧！“
曹川沖他陪著笑。
“阿拜，你唱的確實好！我本來就是樂隊的駐唱，這也算是惺惺惜惺惺。不過你急需要錢的話靠去酒吧駐唱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辛辛苦苦唱一晚，才能賺幾個錢？攢夠你需要的錢，那得牛年馬月！“
看來波谷力已經把他面臨的問題偶讀告訴對方了。
“那你說還能有什么靠譜的辦法能在短時間內賺到一大筆錢嗎？不過，我可說有言在先，不能動什么歪心思！要是靠歪門邪道掙錢那我還真不需要你出主意！“
說著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小銅鑼。
他好幾次想讓鴻運小銅鑼降個好運，幫自己發一筆小財以解燃眉之急。
但是他知道金錢屬于欲望的范疇，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用不正當的手法來獲取的。
“這么給你說吧！這學校有一座可以容納三萬人的大禮堂。除了大型活動之外平時就讓學校排名前十位的樂隊進行實地表演用的。今天正好是我們那個暗夜之星樂隊使用。你們可能不知道，禮堂太大，空蕩蕩的發出回音會影響效果。“
阿拜打斷曹川說話，“你就說跟我有關的事就行了。我對你們這個暗夜之星樂隊實在是不太感興趣。首先樂隊這名字就讓人壓抑！“
“你也太急性子了！這就說到了。禮堂空曠我們不得不四處求人去看演出，我剛才正在散發廣告，就聽到他們說愛米的男朋友在這里演練，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人有沒有真本事，所以就趕過來了。“
“你還沒有說道正題！真啰嗦。“
“這就到了！我邀請你參加我們今天晚上的演出。可以賣票。我估計憑借你現在的影響力擴大會滿座的！至于你不喜歡樂隊的名稱可以改的，萬事都好商量。“
“外面這樣的，在校園里唱歌，票能賣得了嗎？能賺到錢嗎？“
“這一點你放心，我們曾經把外面一個正在參與選秀節目的選手請過來唱過一場。座位爆滿，演出收入用來支付他的選秀費用都綽綽有余。“
阿拜想了想。
“好吧！現在來看這事還算靠譜，即使賣不了票，就算我們實地演練一回。“
阿拜答應得這么爽快，曹川顯得很興奮。
“不過我們得說好了，收入怎么分？上次我們只是為了給我們樂隊熱場，賺到的錢全給那人拿走了。這回我們怎么也得分一份吧！“
“這些由你定，按我說人人有份，大家平分就行。“
“啊？此話當真？平分！阿拜，你真講義氣！那我現在就改廣告，開始在網上售票了！“
“這樣就售票！我們不需要預先排練一下嗎？“
“先把廣告發出去，然后我們直接去禮堂預演。現在還早，到晚上有好幾個小時呢！“
曹川在那里捧著手機寫畫了一會，然后回頭征求波古力他們的意見：“你們看這樣發公告怎么樣？“
那幾個人也捧著手機看你，都點了點頭。
阿拜對這些程序還不熟悉，又不想在這樣的場合露怯，就有著他們折騰了。
反正演出賣票并不是什么違法法則的事情。
“阿拜，你也看看，這公告怎么樣？行的話就這樣了，不行可以改動的。“
“你們看著行就行！我對這些不是很懂的，也不想為這樣的事情費腦筋。“
“那就這樣先定了，我們這就去禮堂吧！“
“曹川學長，那我們這些樂器需要帶過去嗎？“波古力問。
“你們自己決定吧，不過我先給你們說清楚，這樣的樂器上臺時根本用不上的！你們去看看我們那邊的樂器就知道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那就不帶了，鎖這里吧。是不是我們人過去也用不上？“波古力這時候才有些沮喪。
“你放心吧兄弟，你沒看出阿拜那架勢嗎？我不帶你們幾個，他也不可能跟我們玩！我們慢慢看情況再說以后的事吧。今天過去先做替補和打下手，怎么樣？“
波古力看了看阿拜，阿拜沖他點點頭 “那好吧！我們走。“
到了外面，那些圍觀的人主動讓開一條路，他們就順利來到大禮堂。
舞臺已經布置好了，阿拜沒見過演唱會，但已經感覺到這里氣氛還真不一般。
波古力悄悄告訴他：“真的很上檔次！在這樣的舞臺上演一回才算真正上過臺了！“
曹川的團隊所有人都在后臺口迎接他們。
十多個人的陣勢，就連燈光、音效、統籌、財務等職位都有人。
曹川給他們一一作了介紹之后，就準備開始選歌排練。
“天呢！快看，就這么一會功夫，三分之二的票被搶光了！看來票價一百瓦有點定低了。“
曹川看著手機突然尖叫起來。
“你定了一百瓦一張票？“
阿拜覺得是太高了。
三萬多個座位，全賣出了就是三百萬！
這樣一下子就可能把所有的債務全還上了。
“阿拜，按照你現在的影響力，一點都不高！不管怎么，我們決定這場演出下來你拿大頭，外面這些人沾一點光就行。因為今天全都是靠你票才會賣的這么好的。從此以后我們這兩幫子人就跟著你了！“
“你那樣說我就不自在了，一切都是意外。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剛進學校糊里糊涂就成名人了。不過我們還抓緊排練吧！我這一會突然感覺有點緊張。“
“沒事的，阿拜，你就想著自己已經是一名巨星就可以了。你偶遇資格自信，有資格狂妄。“
阿拜心想，巨星該怎么樣還真想象不來，還是把下面的那些座位當成銅鑼鎮的那些空房子吧！
這樣一想他心里就很快平靜下來了 曹川這個團隊的樂手和樂器確實跟波古力他們不是一個級別。
看著就不一樣，真正動起來更是感覺非同一般。
跟著這些人合作唱歌輕松很多，他也逐漸自信了很多。
即使不小心出現一點小失誤那些樂手會很巧妙地給抹平了，不是高手根本聽不出來。
經過幾輪子磨合，他們很快就定好了演唱會的所有節目。
幾首歌唱下來，阿拜跟這些人就成了很默契的合作伙伴。
看來自己唱歌還是真能被人接受的，因為所有人都對他尊敬有加。
曹川本來是樂隊隊長兼主唱，現在退居貝斯手的位置也很開心。
波谷力他們幾個一看這陣勢也不敢想什么了，主動要求去做后勤。
練一會就會停下休息，這功夫，曹川就會拿出手機來看，看著就會興高采烈。
都知道那是因為票買的很好。
不過最后這一下情況有些不一樣了，曹川看完手機臉色突然大變。
看得出他在樂隊的影響力是很大的，一個小小的情緒變化就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他那些伙伴都圍了過去。
“曹川，你怎么了？出什么變故了嗎？”
眾人異口同聲追問。
曹川先把貝斯放到一邊去，好像還長嘆了一口氣。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那就先說好消息，免得壞消息出來大家都掃興。”
“三萬張票全賣完了！三百萬瓦全進了我的銀行卡。我這張可憐的卡啊，從來沒有存過這么多的錢！我多想讓錢在里面多呆一會！”
“這豈止是一個好消息，簡直是三伏天的一場鋪天蓋地的及時雨！”
所有的人的臉上都放著光。
“那還有沒有人愿意聽聽壞消息了？”
“聽呀，有怎么大的好消息，什么壞消息都不是個事兒！”
“那我就說了，你們要有充分的心里準備！”
“只管說，我們現在什么都能扛得住！”
“校長私發信息，讓我們立刻停止這場演出所有準備和售票活動。對于賣出去的票立即清退。”
“啊？為什么！”
“校長只說了一句，是京都文娛打電話過來要求的。”
這會阿拜才反應過來，“他們憑什么制止我們演出！”
“這些事我們根本沒有資格去追究，就當今天我們是鬧著玩的或者是大白天做了一場夢。我現在要點了一鍵退票了，再遲了就要賠償！”
其他人再不說什么了，都開始收拾東西。
波谷力跑過來，“走吧，阿拜，外面先回宿舍再說。”
“不行！我要給艾米打電話，有錢也不能太霸道！她有什么資格干涉我的自由！”
阿拜拿出手機就要撥號。
“不可以，阿拜！你這樣會連累大家的！”
波谷力一把奪下他的手機，又招呼另外那幾個人過來，架著阿拜離開大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