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終將會停下來,陌生的城市里,林軒緊緊拉著伊伊的手。
身為學霸的他,早就已經在火車上面,趁著伊伊休息的時候,規劃好了一切,下火車后,第一件事情要做什么。
包括,要去辦什么特別的事情,他都計劃好了。
林軒帶著伊伊到酒店住下來,雖然是在同一個房間里面,可林軒并沒有對伊伊做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
畢竟一個直男學霸,不懂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即便是知道,他也認為現在不是時候,控制著自己內心的那一份躁動。
夜晚,伊伊躲在他的懷中,安靜的睡著了,望著窗外的月光,林軒悄悄下床后,搜索著柳市里面出租房子的價位。
很快就通過正規網絡中介公司,找到了一家價格合適的房子。
兩室一廳,一年下來是六千塊錢的租金,加上押金一算,林軒露出了笑容,立馬預定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伊伊醒來之后,林軒就已經買好了早餐,擺放在桌子上。
林軒拿著勺子遞給了她,伊伊想了想用筆寫著:我要軒哥哥喂我~
他看著伊伊要求,無奈地笑著,按照她寫的話,一勺一勺地喂著她。
“伊伊,今天呢,我們先去看房子,昨天我訂下來了一個房子,等會兒就可以去簽約了。”林軒說著。
伊伊看著他,寫到:軒哥哥決定就好了,伊伊支持。
他摸了摸伊伊的頭,眼里全都是伊伊。
中午,林軒帶著伊伊去看了房子,中介看著他們,第一時間認為他們是剛畢業的學生,想找個外面的出租房子住。
于是,中介將這套房子的出租價格按照最低價交給了林軒。
他不太理解中介這么做的原因,但是聽到中介阿姨說起,自己也有兒子女兒,在外面租房子不容易,所以給他們最低的價格。
林軒十分感謝中介阿姨的幫助,來來回回手續辦理完后,林軒算了算自己錢,竟然還有小四萬塊錢。
伊伊其實舍不得他這么鬧累,將自己的銀行卡交給了他,林軒卻揮揮手:“伊伊,以后我養你,這錢你留著,我們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用。”
她看著堅定起來的林軒,知道他為人處事的方法,自然也就沒有在紙上寫什么。
一周后,他們搬進了這個新家,不用他們買什么床之類的東西,都已經有人安排好,他們提包居住就可以了。
林軒為了防止自己對伊伊做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才故意訂下這一套兩室的房子,他一間伊伊一間。
伊伊也知道他的內心想法,見到負責的林軒這么做,她沒有任何的異議,林軒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伊伊的房間,林軒開始著手布置,買好多可愛的毛絨熊放在她的房間內,希望借它們能讓伊伊盡快的適應這里。
大半個月過后,林軒開始四處找著工作,要是一直用手里面存的錢,而不出去掙的話,很快錢也會花完。
林軒知道,要想給伊伊一個溫暖安定的家,就必須用盡全力去創造。
可一直徘徊在柳市,找半天都沒有辦法去找到屬于自己的合適工作。
林軒意識到,自己的學歷太低,人家正規公司是不會看上他的,好好想想后,林軒路過一家工地時,看到了招聘,隨之決定下來,先去這里鍛煉鍛煉。
畢竟自己也是喜歡運動的人,這點體力活,他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電子書吧 這么一想,林軒走進去開始和包工頭交談著。
他們讓林軒試一試手,畢竟剛畢業的學生都喜歡來工地鍛煉一下,自然包工頭是不會拒絕的。
林軒也沒有讓包工頭失望,他的力氣夠用。
通過了測試,林軒成為了工地上的一員,整天帶著安全帽,在這里進行著工地作業。
有時候,工地上的電腦壞掉了,林軒就會幫助他們修好,好多電器,林軒都會修,這一時間讓大家都喜歡上了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
包工頭也對他十分滿意,可一直到第二個月結束,本應該是上學時間的林軒,卻再也沒有了動靜。
這讓工地上面的人都感覺到了奇怪,之后包工頭問起他的時候,林軒告訴他們了真像,他們也才知道林軒是個逃離家中掌控的學霸。
惜才得包工頭,很敬佩林軒的想法,有這么一位天才在工地上面,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為了能夠留住林軒,包工頭請示了老板后,多給了林軒每個月雙倍的工資讓他留在工地。
可工地老板卻不像包工頭他們一樣愛惜林軒這位人才,并沒有像他們一樣尊重林軒,反而嘲笑著他,開始打壓著他,每天給他做不完的任務。
十月份的工資一共是六千五百多塊錢,加上之前賺的,林軒已經又存起來了不少。
那晚,林軒帶著伊伊去了柳市最好的西餐廳,Happytime西餐廳。
還是第一次在西餐廳吃飯的他們,是懷著激動和忐忑不安的心。
伊伊連點菜的時候,都會多看幾眼價格,生怕造成負擔。
林軒到不那么想,聽服務員介紹,什么適合他們,就點了什么。
晚上回到家里面,躲在他懷中看電視的她,突然間起身,拿著筆在紙上寫著:軒哥哥,你找的什么工作啊?到現在都沒有給我說,是不是很累啊?”
林軒搖搖頭,告訴她,并不是很累,反倒是一件很輕松的工作。
伊伊準備再寫著,問問他,卻被他拉著自己的手,往懷里面摟住。
伊伊紅著臉偷笑著,要是她能說話的話,她一定會問他,怎么像是一位霸道總裁的模樣。
那時候,林軒一定會很認真的回著她,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伊伊想著想著,在電視的聲音中悄悄閉上眼睛,在他的懷里面,睡覺的時候,總是那么讓自己安心。
“還沒找到嗎?天啊…我的兒子啊…”
另一邊的城市里面,林軒的母親,已經在當地尋找著他,報了案,最后卻又撤銷了案件。
別人問起她的時候,她總會說上一句:我的軒兒,去上學了。
知道的人,都認為她已經傻掉了。
離的她遠遠的,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