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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危難時你不能停止做人

無線電子書    我是個么得感情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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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全副武裝的水兵乘坐橡皮艇一船船的靠岸,這幫武裝匪徒就徹底崩潰了。

  哪怕北聯邦水兵的穿著打扮還沒有武裝承包商專業,松松垮垮的藍色軍服,槍支其實也不過就是前面一兩隊有。

  可是那種源源不斷,成隊的往岸上運。

  看著就是正規軍的做派。

  更不用說背后不遠處那巨大的核潛艇了。

  哪怕現代潛艇已經沒有在艦橋上安裝大炮的樣式,可誰都知道這玩意兒渾身都是導彈魚雷。

  虎視眈眈的天知道有什么東西正瞄著海岸線呢。

  最主要還是這意味著以彪悍著稱的北聯邦軍隊插手吧。

  什么私人武裝,在國家軍隊面前都是渣,更何況還是全球排名前三的軍隊。

  本就僵持的武裝分子立刻高喊投降。

  甚至都有哭腔了。

  不就是個這么點小事兒么,怎么就動用潛艇了!

  還是這么大的戰略級潛艇!

  易海舟同意,扔下槍放開人質出來。

  最后四個武裝承包商還商量了幾句,面如死灰的無奈走出來,使勁把步槍朝著易海舟這邊扔。

  因為有難民想趁機撿地上的槍,反倒被易海舟開槍要求遠離。

  所以憤怒的難民就追著拳打腳踢。

  殊不知卻變相的幫助他們多活了幾分鐘,因為易海舟等到他們脫離人群,指指游艇讓他們上去。

  這幾人還以為能逃脫軍隊的收拾,面露喜色的想趕緊走。

  剛剛經過棧橋上的易海舟時候還有點頭致謝。

  感覺大家都是同行嘛。

  誰知道易海舟等他們走過,不聲不響的從腋下拔出手槍,扣動扳機!

  走在最后,還警惕回望的武裝承包商驚呆:“你…!”

  砰砰砰的手槍已經擊發。

  在戰斗中沒啥用,這種幾米距離上行刑就太合適了。

  .45口徑的彈頭能帶來強大的沖擊力。

  子彈基本上都打在腰腹腿部,撕裂的劇痛疊加在沖擊力上,基本都是踉蹌倒地,但沒死。

  最前面那名已經接近游艇的承包商,驚慌之下還想翻上船躲避,被守在這邊的步槍手狠狠一槍托砸翻在地!

  憤怒的用步槍戳著臉,只等易海舟下令就開槍。

  那樣子就像一頭兇悍的獒犬抓住了獵物,緊盯著主人等待命令。

  易海舟卻慢悠悠的走過來,邊走邊開槍的一一補槍!

  盡都補在四肢。

  怎么讓對方更加痛苦就怎么打!

  “從你們把平民推出來當盾牌,就已經沒有當人的資格了…”

  “早點投降我會給你們個痛快,現在…就生不如死吧。”

  被誘騙投降的武裝承包商們憤怒得眼球都要迸裂噴血了,怒罵謝特、法克…

  也就這幾個詞兒翻來覆去。

  毫無新意。

  易海舟當脫口秀聽了,還順手從對方手腕上拆下軍表丟給步槍手當做獎勵!

  掙扎反抗,砰的就是一槍打手腕:“是你們自己要投降的,又不關我事。”

  步槍手就差一口叼住,樂得嘿嘿嘿直笑。

  易海舟換了個彈匣,吩咐步槍手:“去告訴水兵可能還有武裝分子,要一一篩選,狙擊手繼續監視。”

  然后就心安理得的開始搜索對方身上的任何值錢物品,搜出來就丟到地上,然后把渾身除了血什么都沒有的傷員扔到旁邊淺灘海水里!

  帶著鹽分的海水,對這些中槍者可能也算是消毒吧。

  疼得慘叫連連,罵聲開始變成求饒。

  哪怕知道這種求饒毫無意義,也希望能有哪怕一丁點活下來的機會。

  給個痛快也行!

  跟剛才那些一動不敢動的難民,沒什么區別。

  易海舟這種面對手無寸鐵的俘虜開槍,不僅把岸上的難民們嚇著了。

  水兵們也表情驚訝,但不管不問的主要負責救助難民傷員。

  還有水兵軍官拿著相機拍照攝像呢。

  除了兩名狙擊手在高處繼續警惕的張望周圍。

  兩名機槍手也過來堵在在棧橋口。

  沒受傷的那個還把攜帶的水和干糧拿過來給難民分發。

  但絕對不允許難民靠近槍械和這些尸體。

  全都能看見棧橋上那道身影,慢吞吞的在慘叫喊中細心搜身。

  估計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什么高級探員,在找尋什么犯罪線索吧…

  易海舟純粹是在扒戰利品。

  所有他需要對環球力量的了解,全都在亞當斯這個經理主管級別的口中得到了,再深的信息,亞當斯都不知道,這些小嘍啰能知道個毛?

  費那么大勁,還不如搜刮戰利品,然后走人!

  當然,在別人看起來格外高深莫測罷了。

  有過沉船島的經歷,主要戰利品還是在游艇上,輕而易舉的找到那幫老板的隨身行李箱,快速的打開幾箱湊一起,衣服之類堆一起,主要是錢包、手機、衛星電話之類勉強塞進自己的槍械包,都要撐爆了。

  但錢包里面的現金都取出來。

  雖然老板眾多,可這邊沒啥用現金的習慣。

  也就湊了兩三萬美元跟歐元,出來分成卷給守在棧橋口的幾條大漢悄悄塞兜里。

  因為能看見那舉著相機的水兵軍官,正在挨個兒拍照,給地上的尸體擺開拍照。

  驚喜的大漢們賊兮兮的樣子完全意想不到,易海舟使個眼色讓他們跟上。

  煞有其事的過去,把手里清理出來的護照證件比對著丟在客戶臉上,然后搜身…

  其實主要就是獵刀、手槍、軍表等高檔貨,隨身戒指啥的根本就別想逃過他這種搜身高手的手眼。

  轉手就讓后面的大漢們捧著。

  軍官也以為他是在清查身份證物,連連點頭的把證件拍進去。

  誰曾想易海舟回過頭就低聲:“你們幾個拿去分了…”

  讓提著各種高檔槍械的大漢們擠眉弄眼的更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易海舟這種做法,會不會帶壞了他們的戰后搜刮風氣。

  易海舟只藏匿了那名花白老頭的護照,來自花旗國的護照上貼滿了世界各地的簽證。

  沒什么特別的意義,僅僅因為這老頭算是這幫人里面唯一能在戰斗力上抗衡的對手,但從踏上島嶼準備把難民做獵物,那就沒得活了。

  剩下的時間,易海舟主要就是看潛艇水兵們在醫官帶領下,救護難民。

  自己帶著沒受傷的機槍手去上面修道院查看。

  倆傷員掙扎著也想跟著一起,易海舟讓他們把船上那些衣物搬給難民們穿吧。

  他不想看這種場面。

  可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直悄悄瞄著他們,快步繞過山坡跟上來用流利的英語說帶他們去看墳地。

  對方破舊的西裝,瘦骨嶙峋的樣子,讓易海舟點頭。

  順著島上唯一的道路,果然在接近修道院下的一片開闊地里,發現一輛鎖在庫房里的挖掘機。

  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只是沉船島上那是當年焦盆軍準備用來修建戰地機場的工事,這里則把幾百年前的破修道院墓地干脆改成了墳坑。

  機槍手拔出剛剛得到的高級合金獵人砍刀,幾下劈開鐵皮門,易海舟翻進去發動撞開鐵門,隨便在中年男人指出的翻新土層上挖掘幾下,就發現了遇難者遺體。

  修道院廢墟里除了隨處可見的血跡,倒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連監控探頭都沒有。

  那個中年男人一直陪著殷勤的到處跑,易海舟還把自己兜里的香煙給了他。

  可是回到山坡上,這個自稱為大學教授的男人拉出自己藏在山洞里的一雙十來歲兒女,乞求能讓易海舟帶走時候。

  他卻冷漠的搖搖頭:“這是你的責任,你作為父親的責任,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替代,哪怕帶著他們走向死亡,那也是你的選擇。”

  滿以為怎么都能送走一個孩子去改變命運的父親。

  跪下來滿臉淚水的又是磕頭,又是哀求。

  易海舟不為所動。

  他看過太多這樣兵荒馬亂的殘酷場面,這根本不是一個小兵所能改變的事情。

  救了這個,憑什么不救那個,救了這一兩百人,海岸那邊還有幾百萬呢。

  戰爭是這個星球上最殘酷的事情。

  可笑那些葉公好龍的家伙,還成天躍躍欲試的想體驗戰斗的刺激快樂。

  滿臉彪悍的機槍手跟在易海舟身邊表情同樣冷漠。

  經歷過戰爭的人,就會明白生命和安寧的可貴。

  對易海舟更是充滿了崇敬的眼神。

  戰場上勝利者就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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