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霖的城府,已經不是白莉莉能夠揣測的了。
從他對付周駿上,就可以看出來。
誰都沒有想到,周駿會敗的這么慘。
可是,事先,誰也沒看出來,鄭國霖有任何不利于周駿的辦法。
除了她們三個住在一起的女人,鄭國霖到底在干什么,沒有人知道。
她只是哄著鄭秀莉把王艷給放出來,他就猜到了她的用意。而且,一番話說的她,實在不敢去冒險,讓鄭秀莉知道什么。
她只能按照他說的,老老實實,等著他的安排。
哭泣,哀求,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求得他心軟的,恐怕就只有鄭秀莉,她是在沾鄭秀莉的光。
傷心。可是,還得面對現實。
這天晚上,兩個人就在樓下的酒店了,重溫了大學時代的溫馨。
可是,除卻肉體觸及靈魂的快樂以外,大學時代那個愛的溫馨,已經沒有了。
事后,兩個人躺在床上,白莉莉問了一個她不明白的問題。
“你可以和我在一起,為什么不和秀莉在一起?她還那么誘惑你。是不是,你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她問。
好一會兒,鄭國霖才回答她,回答的很簡短。
“那會傷害她。”他說。
白莉莉就有些惱怒問:“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會傷害我了是不是?”
鄭國霖就看看她,不顧她掙扎,強行把她摟在懷里。
感情上,他可能已經沒有愛了。可是,這江南女子嬌小玲瓏的身體,是他的最愛。
有許多閱歷的他,始終感覺,白莉莉的身體,是最能給他帶來幸福與快樂的。當然,僅僅是身體。
“秀莉性子剛烈,”他摟著她說,“我如果和她有什么了,你就倒霉了。”
“為什么?”白莉莉不明白。
“我打不過她。”鄭國霖說,“到那時候,她管著我,不許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沒辦法了。”
白莉莉就死命掙開他,坐起來說:“那早晚你還是會要她,要她了你還會拋棄我!”
白莉莉的身體,就在燈光下,微微泛著玉潤般的光澤,胸脯高翹,美不勝收。
鄭國霖忍不住伸手去碰她,被她的手給打回去。
“我從沒有欺騙過你。原來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他就那樣躺著,盯著白莉莉誘人的身子,慢慢地說。
“我有辦法不讓她發現我們在一起,也有辦法讓你過上錢永遠花不完的生活。只是,不是現在。”
“那是什么時候?”白莉莉就問。
“快了,再堅持一年,你就可以不用再上班,也不用再工作。凡是你能想到的享受,你都可以擁有。只是,不可以擁有其他男人。”
白莉莉就伸他一下:“有你一個就能把我折騰死,我還想其他男人!”
鄭國霖就趁機抓住她的手,再次把她拉到懷里來。
“不要了,受不了了。”白莉莉開始哀求他了。
嬌小玲瓏的女孩,身子可愛,是個好享受。可是,也有毛病,沒有王艷那樣強壯的體力,很快就會繳槍投降。
生活,依舊繼續,依舊是風平浪靜。
只是,白莉莉回家的次數,比以前頻繁了,有時候一個星期要回家兩次。
但她買了輛夏利,可以當天回家,第二天開車趕回來。
鄭秀莉已經和鄭國霖一樣,成為掌管一個部門的總監。
只是,教育機構,在表面上,還屬于企業策劃部,她只提了副總監,實際卻掌管著所有的教育培訓機構。
白莉莉動不動就回家,鄭秀莉心里不怎么高興。可兩個人是閨蜜,她不好多說她。
好在現在她的部門人才濟濟,白莉莉為她培養了眾多的主持和禮儀,一時間整個部門的樓層里,美女如云,令人艷羨。
公正地說,白莉莉算是為鄭秀莉坐穩部門老大,立下了汗馬功勞。
這時候,她一天兩天的不在,也影響不到工作,鄭秀莉也就不和她計較了。
她如果知道,白莉莉到底干什么去了,估計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可是,沒了白莉莉在身邊給她出謀劃策,她就更弄不明白,鄭國霖搞的那些障眼法了。
白莉莉的位置,其實就是一開始重要。隨著部門里新的主持和禮儀不斷崛起,她就會被邊緣化。
到鄭國霖從股市里,把自己的資金翻十幾番以后,白莉莉就不會上班了。
那時候,只要她像鄭國霖要求的那樣乖,她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了。
這也算是她把第一次給了鄭國霖,得到的回報吧?
至于鄭秀莉,鄭國霖自然不會待她比白莉莉差。
只是,他看出來了,這活寶喜歡工作。
那就讓她忙活,實在不行,就和吳曦合作,再開一家公司,讓這活寶真去當老大。
這樣更省心,省的她有閑心思琢磨他,發現他的貓膩。
原來的時候,鄭國霖是打算,把自己掙的這一兩百萬,投資到股市上,翻成千數萬,也就知足了。
可是,有一回和吳曦聊別的,他卻知道了一個重大的信息,吳曦可以找人,弄到貸款。
當時鄭國霖問他,能弄多少?
吳曦告訴他,弄個一兩千萬,絕對沒有問題。
他只貸三個月,就足夠了!
通過吳曦公司的賬戶,轉到他手里來。三個月以后,連本帶息還上,還能給吳曦一筆不小的勞務費。
這樣的話,牛市過后,他手里的資金,過億都沒有問題了。
原本,有了白莉莉和王艷以后,他就夠忙活了。
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精力旺盛啊,女人也不例外。
沒有的時候,興許可以忍耐。有了,特別是鄭國霖強于多數男人,給她們的,是欲仙欲死的幸福,這如何忍得住?
所以,鄭國霖已經沒有精力,再陪著吳曦花天酒地了,只坐在家里,享受齊人之福就夠了。
在得知吳曦可以貸到這么大數額的巨款之后,他又不得不偶爾陪著他出去玩了。
有時候,再深的兄弟感情,總是不在一起共同做些什么,也會漸漸淡了。
就跟他和趙帥一樣。
趙帥有楊詩曼管著了,很少過來找他。他頭疼楊詩曼,也不愿意見到帶著楊詩曼的趙帥。
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也就只剩下偶爾電話里說兩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