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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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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劉毅稍微感覺到有些挽尊的是,這幾個人雖然沒有應辟,但是好歹給了劉毅幾分面子,回函說明了不應的原因。

  不像倒霉的何進,有些人連個回復都沒有,直接理都沒理。

  劉毅一個個看過他們的回信,打算看看還有沒有希望,畢竟辟召這種事,說不定是有些人矯情,要他發好幾次辟召書,或者希望他親自上門呢?

  他看完回信后,首先確認了沒戲的,就是張昭。

  張昭回復的理由最簡單干脆。

  “暫無意仕途。”

  劉毅當時就呵呵了,你無意仕途,怎么就后來在東吳當了那么高的官咧?

  難道,“其實我不想當,無奈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不過吐槽歸吐槽,劉毅心里知道,他給的確實不夠多,或者說,其實已經不少,但是沒有能夠達到張昭的心理底線。

  沒辦法,他實在是開不出那么高的價碼。

  前世歷史上,孫策直接拜張昭為長史和撫軍中郎將,軍政一把抓,孫策第一他第二,幾乎所有重要的事務都由張昭經手。

  劉毅心里很有數,他根本不可能開出這樣條件。

  先不說他愿意不愿意,就算愿意,他也任命不了。

  長史倒還行,長史作為郡相的佐官,郡相是有權任命的,可是撫軍中郎將,這玩意不像幾年后,是個諸侯就有權“表”一個,現在這個職務還是很稀罕的。

  不然,人家盧植為啥老對“盧中郎”這個稱呼念念不忘呢。

  而且,劉毅還有點懷疑,此時的張昭,說不定還真的是無意仕途。

  因為張昭現在已經舉孝廉“不應”了,歷史陶謙推薦他作為茂才,還是沒答應......

  劉毅琢磨著,張昭之所以后期接受孫策的任命,是因為他帶著一家老小逃難到了江東,而孫策直接上門拜訪了他母親......

  亂世之下,孫策又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

  說不定孫策一手鋼刀,一手官印。

  天堂向左,地獄向右。

  那時候又不像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亂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所以張昭慫了。

  后來,勉為其難當了官,發現.....

  真香。

  所以,在劉毅看來,至少短時間內,他是指望不上張昭了,不過還好,如果不出意外,張昭起碼會在徐州待到190年以后,他還有機會。

  而暫時沒戲,未來又有希望的,則是王朗。

  王朗的拒絕原因出乎劉毅的預料。

  因為王朗在回函中說,雖然未曾謀面,但是他對師兄李賀非常欽佩,也聽聞過劉府君的名聲,但是他要為老師楊賜守孝三年,所以不能應辟,在守孝期滿后,若是劉府君還有所需,必不推辭。

  劉毅當場就沉默了。

  他也是看了回復后才知道,王朗居然還是楊賜的弟子。

  而且看樣子,還是李賀后幾屆的師弟。

  有張昭的先例在前,所以劉毅心里很清楚,所謂的聽說過劉府君的名聲,估計也就是客氣話,雖然也有這方面的因素,但是絕對不會是主要原因。

  劉毅知道,王朗之所以會這么痛快的答應,不是因為他有多牛批......當然,雖然也很牛批,但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受到了楊賜和李賀的遺澤。

  在暗暗感慨的同時,劉毅也深切的感受到了那些老牌世家會有多深的底蘊。

  對于王朗,現在急也急不來,只能靜待三年后其守孝期滿,再行辟召。

  而陳登的回復,劉毅是最感覺有戲,也是最感覺蹊蹺的,也是他要向蔡邕請教的問題。

  陳登在回信中先是夸了一通劉毅的十八騎七日破四城,表示出了對劉毅的欽佩,然后訴說了不應的理由。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怕如果應辟,會給劉毅招來禍患。

  但是具體為什么會給劉毅招來禍患,陳登卻沒有明言,而是用的“因為那件事”。

  劉毅當時就看的懵了。

  那件事?

  哪件事?

  他也是聯系上下文仔細做了一遍理解之后才艱難猜出了陳登的意思。

  劉毅覺得,在陳登看來,身為楊氏一系的自己必然是知道“那件事”的。

  這說明,“那件事”必然是一個非常大的事件,大到所有的世家官場的人都會知曉,所以陳登才會默認自己也應當知道。

  但是劉毅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只是個“貼牌”的楊氏一系,實際上啥都不知道啊!

  不過,劉毅也沒慌,他自己不知道,有人知道。

  所以他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問蔡邕了。

  他就不相信,蔡邕這個老資格會不知道這所謂的“那件事”。

  劉毅也沒客氣,直接把陳登的這個事情和蔡邕說了一遍,最后一拱手,恭聲問道,“夫子,不知陳登口中的那件事,為何事?”

  蔡邕撫了撫胡須,嘆息一聲,沒有立即回答劉毅,而是先對著房內的兩小只揮了揮手,說道:

  “你二人先去練琴。”將兩小只給打發了出去。

  劉毅見到蔡邕的這副做派立即就是面色一緊。

  很明顯,老帥哥接下來要講的是少兒不宜的內容,不是黃暴,就是陰暗。

  黃暴估計不大可能,那么不出意外,就是陰暗面了。

  過了十數息,直到外面琴聲響起,蔡邕才說道:“宏遠,我數年不問世事,對這所謂的陳登并不熟悉,但是如果我所料不差,這陳登應當是徐州下邳郡人罷?”

  劉毅聞言精神一震,他趕緊答道:“確如夫子所言,陳登字元龍,為徐州下邳郡淮浦人。”

  “那就不錯了。”

  蔡邕點點頭,繼續道,“這陳登應當為下邳陳氏子弟,而下邳陳氏,陳瑀,官至吳郡太守,陳琮官至汝陰太守,陳珪,曾為劇縣令......”

  劇縣令?

  劉毅剛要感慨,就聽到蔡邕后面幽幽跟了一句。

  “不過他們均已辭官,你可知為何?”

  均已辭官?

  劉毅一怔,這.....

  他看了看賣關子的蔡邕,只好拱手道,“毅不知。”

  “因為他們的從父,是前太尉,陳球!”

  陳球!

  劉毅悚然一驚。

  原來如此!

  他已經不是剛到漢末的萌新,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么。

  原來,陳登說的“那件事”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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