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賭場經理也只是打工的,權限頂多是百萬級,但現在賭場里輸掉了三億六,這種情況卻已經不是他能做主的了,至于具體要認栽賠錢還是找人把周倜埋了,那要由老板決定。
李議員小聲問周倜:“你是怎么想的,給個說法,我替你操作。
這家賭場的老板還有其他產業,賭場也還有三家,但每個賭場都是獨立的,不可能你在這贏了三億就讓人家搭上其他身家賠你。一么,是協商個差不多的價格,估計三千萬差不多,而且要保證以后不會再去人家名下的賭場賭錢。二是這家賭場輸給你,再留下賬面上的資金。不過就像我剛才說的,賬面上的錢基本每天都會被抽走,估計也就能剩下一千多萬,今天這還是因為有我這事,現金能多點,但也多的有限。你選吧。”
周倜是真沒什么想法,便問李議員:“你的意見呢?”
李議員說:“選擇要賭場吧,畢竟怎么算也比光拿錢合適,而且經營的好的話每天也能賺個十幾萬呢。”
“你也說要經營的好了,但也有可能會輸錢啊。”周倜說。
李議員說:“今天這種情況是絕對的少數情況,而且…你還會怕這個?別人埋不了你,你還埋不了他?”
“我可是個守法公民,以身作則的那種。”
“呵呵,我就當真的聽。給個痛快話,到底要怎么樣,我幫你操作,但親兄弟明算賬,我要5的傭金,一切談判問題、法務問題都不用你操心,怎么樣。”
“那就…搞個賭場玩玩?”
“這就對了么,一起走吧,剩下的事我的法務助理會處理好的。”
周倜被李議員攬著肩膀出了賭場,一路上他都有些不太真實的感覺,從一萬贏到三億六,好吧,最后肯定不會拿到這么多錢,但是…自己要個賭場有什么用?自己既不會經營又沒有合適的人才儲備,難道要讓戰姬們充當荷官嗎?
不過女荷官哎…ol裝…兔女郎裝…這個似乎可以有啊,不過必須設成會員制的,一個外人也不接待,除了自己全算外人!
那么…還是那個問題,不接待外人的話自己要這鐵棒有何,啊呸,是要這賭場有何用!
女孩們跟著周倜,表面上一個個安安靜靜的,全都是高冷女神范,但其實已經在群里炸鍋了。
MX11興奮的說。
小管家婆數珠丸繃著個臉,但嘴角還是忍不住流露出笑意,她說:
法諾說:
數珠丸顯擺道:
女要說:
MX11問:
芭蕾茜說:
妖刀姬說:
芭蕾茜突然問周倜:
周倜撓撓頭,還真沒什么想法,主要是這行當他也沒接觸過啊,而且賭場這種地方總是要放個信得過的人才好。
他依次看過自己的八位戰姬,自覺無論是讓誰來經營賭場應該都能經營好,但無論讓誰來做誰都會嘴上答應心里不痛快。
周倜說完突然想起紫安就是在賭場工作啊,周倜對那女孩印象很好,心想或許可以找機會和她聊聊。
李議員把周倜送到門口,兩人又閑扯了幾句才各自分開。
當周倜他們剛一離開,酒店門口那停著的一輛白色代步車里就走下來個漂亮女士,笑著往李議員迎去,兩人親密的擁抱了一下,笑著交談了幾句后,在幾名保衛的簇擁下返回了酒店。
這一幕被陰影中一輛暗綠色小車里的人看個正著,也被他們手里的相機記錄了下來。
“恭城前輩,這照片怎么樣?”曾經因為偷拍特事科被拘留的張炫安舉著相機問王牌狗仔恭城賢二。
可恭城賢二似乎走神了,他一直在回憶剛才酒店門口那一幕,準確的說是剛才的一個人。
剛剛周倜和李議員道別時,數珠丸笑著幫周倜整理了一下衣領,之后她臉上掛著笑意,很隨意的掃視了一圈附近的環境——并沒什么其他意思,只是確認下環境,這是一個戰士的基本素養。
數珠丸那笑容被恭城賢二看到了,再加上數珠丸身上穿的是漂亮的繁櫻振袖和服,那種打扮和大和撫子式的氣質一下就讓閱人無數的恭城賢二確認了對面那漂亮女人的民族。
在恭城賢二看來現如今的女人都太浮躁,數珠丸身上那種讓他沉醉溫柔恬靜的氣質別說是瀛洲島女孩,可能就連繁櫻列島上也是再不多見的,同屬繁櫻人的恭城賢二覺得自己戀愛了,他以為自己找到了尋找三十多年的紐斯。
可再下一刻,那個溫柔的繁櫻女孩和另一個白頭發的洋妞一左一右的挽起了那個男人的手臂,恭城賢二瞬間覺得自己失戀了,甚至氣憤于那么美麗溫柔的人竟然如同其他那些膚淺女子一樣,只是有錢人的玩物,還是眾多玩物之一,這幾乎讓恭城賢二出離了憤怒,陷入了略顯呆滯的狀態。
“前輩?前輩!”李成載也又叫了他兩聲,還伸手推了他一下。
恭城賢二回過神,暴躁的喝問了一聲干什么。
張炫安說:“我、我拍到他們抱在一起的畫面了。”
恭城賢二搶過相機,翻看了一下照片記錄。焦距曝光都不錯,圖像清晰,李議員的臉清晰可辨,女主持也露著半邊側臉,整體來說是一張好照片。
如果是在從前,有這樣一張照片的話雜志社就可以看圖說話發一個幾萬字的懸疑小說了。但今天恭城賢二卻覺得心里有一團火在燒,他想搞得更大點,弄出更勁爆的消息。
于是恭城賢二假裝不滿的訓斥道:“這才哪到哪。只是報一下而已,而且是在公共場所,人家完全可以解釋說這是朋友之間的擁抱禮,我們要拍的可不是這么簡單的東西!明白嗎!”
“是。”
“回答‘嗨’!”
“嗨!”X2
“那我們要怎么做,前輩?”李成載問。
恭城賢二說:“當然是要拍到能實錘的畫面了,必須是兩人衣服簡單的激情照片。”
“可是那種照片怎么可能排得到,難道前輩提前在議員的房間安放了針孔攝像頭嗎?”張炫安問道。
恭城賢二白了他一眼,心道我到是想,可你當人家的安保都是吃素的嗎?
恭城賢二看了看附近的建筑,指著酒店旁邊的一棟樓說:“我們去那棟樓的屋頂,從屋頂拍攝議員房間里的畫面。”
十分鐘后,三人趴在樓頂,架設好相機對準了李議員的房間。幾乎和他們腳前腳后,李議員那邊也打開了他提前訂好的商務套房的房門,說說笑笑的進了房間。
李議員定的那套房外間是客廳,里間是臥室,分別有一面窗戶對著恭城賢二三人趴著的那棟樓。
進屋的有五個人,李議員自己和女主持外還有兩個保鏢和一個助理。
保鏢進門后拿出儀器開始掃描整個房間,檢查有沒有攝像頭或者竊聽器——這幾乎是富商政要外出住宿的標準流程了——當確認房間安全后保鏢透過窗子又查看了一下,但黑燈瞎火的恭城三人又趴得隱蔽,卻是沒被發現。
但下一刻,保鏢把兩個房間的窗簾都給拉到了一起,從外面只能看到隱約的人影,卻是再看不到其他了。
張炫安急忙問道:“這怎么辦?前輩,人家把窗簾給拉上了。”
李成載有點傲氣對恭城賢二并不服氣,這時也故意道:“前輩這地方選的不錯,正好是在相機鏡頭的捕捉范圍內,但可惜這相機沒有透視功能,看來今晚這大新聞是拍不到了,要不就先用之前拍到的照片湊合一下?”
恭城賢二點起顆煙,斜了他一眼,搓搓下巴教訓道:“一個出色的圖片記者不只要眼明手快能抓住轉瞬即逝的亮點,還要懂得能自己創造機會,拍出自己滿意的照片。”
李成載詰問道:“您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去敲敲窗戶,讓對面把窗簾拉開嗎?”
恭城賢二反問:“為什么不可以?”他說,“今天是盂蘭盆節,來的路上我看到了不少賣煙火的商家,你看,那邊現在就有方煙火的。所以我的計劃是在這里,在這樓頂上放煙火,叫開對面的窗簾。你們想一下,男女幽會,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只要不是處在關鍵時刻,發現對面放煙火的話總要拉開窗簾看看的,那樣我們不就可以拍到想要的照片了嗎?”
張炫安和李成載也覺得這計劃確實可行,心里對這位繁櫻狗仔前輩服氣了不少。
恭城賢二吩咐道:“李成載,你去買煙火,要那種大型的,速度快點,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現在就去!張炫安你就負責架好相機,你必須隨時保持注意力,哪怕對面的窗簾有一絲抖動也不要放過,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不斷的按快門,一直按一直按,明白嗎!”
“嗨!”張炫安和李成載兩人也有了點打雞血的感覺,不得不說恭城賢二這個帶點中二氣質的繁櫻人確實有自己的兩把刷子。
能有兩根煙的工夫,李成載扛著兩箱單筒洗衣機大小的煙火返回了樓頂,一切準備就緒。
隨著恭城賢二一聲令下,第一個三十六響的煙花禮炮在樓頂綻放開來。
可是直到三十六響放完,李議員那間套房的外屋里保鏢到是拉開了窗簾欣賞煙火,可里屋卻不見動靜,窗簾更是沒有被掀起的跡象。
恭城賢二自己都產生了動搖,張炫安和李成載兩個更是對他投來疑惑的目光。
恭城賢二只能強行解釋說:“可能議員正是關鍵時刻,再等一等,等幾分鐘后再放煙火。”
又等了一顆煙的時間,李成載點燃了第二箱禮炮。
隨著一顆顆或紅或黃或綠的煙花竄上天空,于夜空中綻放,隆隆的爆炸聲也振動著夜晚的空氣傳到對面。
終于當煙花放了近半時,李議員那房間的窗簾被拉開了,他精赤著上身,女主持穿著他的襯衫,兩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
“快!快門不要停!”恭城賢二在煙花爆炸聲中大喊,他終于等到了今晚的大新聞。
煙火璀璨,但轉瞬即逝。
也就一分鐘的時間,煙火秀結束,張炫安的記憶卡里裝了滿滿的照片,三人都知道,這要這些照片一經登出,必將掀起軒然大波,而他們也必將名利雙收。
可就在三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天臺樓梯的防火門被打開,兩個保安舉著大瓦數的手電照了過來,喝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這煙火是你們放的吧!”
那手電的光亮在黑夜中太明顯,李議員的保鏢自然不會看不到。其中一個保鏢找出個小型望遠鏡往那邊看去,等看清恭城三人身上的攝像設備后立刻臉色大變。
那保鏢一邊按著耳機通知其他SP成員,一邊急速敲響李議員的房門,把事情匯報了過去。
恭城賢二原本還想應付保安兩句就走,可他一回身,看到了李議員保鏢的動作,知道自己三人的行為暴露了,再沒了敷衍的打算,招呼了張炫安和李成載二人一聲,一起奪路而逃。
晚了一些,我竟然感冒了,三伏天感冒,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