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京城有頭臉的貴婦,晨起都會跑步,和用一杯淡鹽水。
效果顯著,她的生意紅火的很。
不讓人如意的就是她一直都沒有懷上孩子。
轉眼就到了康熙三十五年的二月份,都說二月春風似剪刀,但是楚玉卻沒有感受到春天的善意,因為冬天這大佬還沒待夠呢,天氣依舊是很冷,甚至還下雪。
今兒個又是吃鍋子,四爺一進門便聞道了那鮮香的味道。
“爺回來啦。”
她撂了筷子就向著他撲了過去。他好久沒有這么早的回來了。
四爺沒有第一時間接了她,而是先將斗篷拿下來,才去抱她。
還解釋道:“爺身上帶著涼氣呢,怕凍了你。”
楚玉撇撇嘴,“爺每次都這樣,我的熱情啊,一下就被澆滅了。”她說著還搖頭嘆息。
四爺哭笑不得的點了她的鼻子,又抱了她,在她后背輕輕拍了拍道:“今兒個怎么又吃鍋子了,吃多了小心上火。”
“沒事兒的,等會兒我喝碗下火湯,爺,我不是自己偷吃,我就是嘗嘗看味道,今兒個一直在等著你呢。”她急著道。
說著愛還指向那沒有調的蘸料,好似在說,看吧,我說的是真的。
四爺好笑的點頭,摸了摸她的頭道:“若是餓了就早些吃,不必等爺。”
楚玉桃花眸里滿滿的都是不贊同的道:“那怎么行呢?這不是知道爺今兒個回來的早么。”
笑嘻嘻的靠近了他又道:“美色當前,我能多吃好幾碗飯呢。”
四爺好笑的搖搖頭,又道:“莫要吃的太多了,吃多了又不舒服。”實在是被她動不動吃的溜圓的肚子給嚇到了 “爺,人家關心人都是說多吃一點,你怎么每次都叫我少吃一點呢。”她有些不滿的撅起嘴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養不起自己的福晉呢。
四爺被她氣得直樂,道:“爺叫你少吃就不是關心你了?快點,別撅著嘴了,這羊肉涮好了,你嘗嘗。”他說著夾了剛剛涮好的羊肉放到她的碟子里。
楚玉當下立即便奔著羊肉去了。瑞手調了一碗醬汁,又給四爺也兌了一碗。
而后加了盤子里的羊肉蘸上濃濃的醬汁,滿滿的塞了一大口,瞇著眼睛道:“哇塞,也太好吃了吧。”
她艷紅的小嘴咀嚼著肉片,臉上是一臉享受的表情。
見她那享受的小模樣,四爺便專心的給她涮肉片兒。
“爺干嘛一個勁兒看著我吃,你也吃呀。”說說加了一筷子青菜。沾著前面的醬料送到了四爺的嘴邊。
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張嘴就吃了。
一口咽下去之后,似乎有話要跟楚玉說。
“玉兒,你...”
楚玉見他吃很是開心,又夾了筷子羊肉,喂到了四爺的嘴邊。
還道:“我怎么了?”
四爺見她心情似乎頗好的模樣,已然到了嘴邊的話,沒有說出口。
輕輕的搖搖頭,隨著她的心意將那羊肉吃了。
小兩口用了一餐很是滿意的膳食。
因為四爺已經很久沒有這般陪她用膳食了。
她此時魅惑的桃花眸晶亮晶亮的,小臉吃火鍋吃的紅撲撲的,更她平添了一份別樣的誘惑,當真美不勝收。
看的四爺心里癢癢的,拉著她的小手,不舍得放開。
兩人又很小新加肥完了好一會兒,當消食了。
這才分別去凈房房洗漱。
四爺比楚玉快一些,出來后將頭發擦干,然后倚靠在塌上看書。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見楚玉出來了,緊接著一屋子都是她身上的幽香。
杏兒在身后幫著擦著頭發,她則是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那些瓶瓶罐罐涂涂抹抹。
她一身白色絲制睡裙直到腳踝。露出一節báinèn嫩的蓮藕一般的小腿,腳上還穿著一個毛絨絨的虎頭鞋。看上去可人極了。
四爺不自覺的放下了手里的書,起身到她的身后,接過杏兒手里的帕子,輕輕的幫她擦著頭發。
楚玉見是四爺,在鏡子里對著他傻乎乎的一笑,然后繼續進行臉部按摩。
他低頭在她的頭發上親了一下,又細細的幫她擦頭發。
楚玉沒一會兒就擦完了臉,手撐著頭,從鏡子里面看四爺。
少年長身玉立,正認真的拿著她的頭發輕柔的擦拭,昏暗的燭光灑在他的棱角分明的臉上,讓他看上去溫柔極了。
她看著看著不由得就癡了。
不久后四爺將她的頭發擦得差不多干了,便放下帕子,拿了梳子幫她通頭發。
她的頭發烏黑發亮,很是柔順,梳子直接就能通開了,絲毫也不費力氣,一時間他有些愛不釋手。
“玉兒,爺可能要出門一段時間了。”一邊摸著她的頭發一邊道。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應,低頭看她,見她正掛著甜笑,定定的看著他。
桃花眸亮晶晶的,看上去傻氣及了,可是四爺見她這模樣卻是心情好忽然很好。
在她頭上不清不重的敲了一下。
“先把口水擦一擦。”
楚玉反映過來下意識的去擦口水,用手抹了兩下才發現根本就沒有什么口水。
而后對上四爺戲謔的鳳眸,她嘴巴立即撅的老高,很是不滿。
“爺欺負人。”
四爺聽了這話,將她連著椅子一起抬著轉了過來,讓她能直接看到他,而后帶著蠱惑的道:“嗯?爺怎么欺負你了?”
“爺...反正爺就是欺負我了。”她有些慌,臉色通紅的說。
四爺輕笑了一聲,摸著她的頭,俯身與她平視,見她似乎羞的睫毛都在顫抖,輕輕的在她的臉上落下了一口勿。
“你在府里乖乖的,等著爺回來。”
楚玉聽了這話立即緊張的看著他。
“爺要去哪兒?”
“大軍整裝待發,準備要討準格爾,爺也在同行之列。”
“爺,出去打仗,會有危險嗎?”她也沒有站起來,只伸手環住了他的腰,手上不只覺的就用上了些力氣。
四爺輕輕安撫是的摸她的頭到:“無需擔心,爺又不是去前線。安心的等著爺回來,這次多則半年,少則兩三月也就回了。”
“我能跟著嗎?”她忽然抬頭問。
“胡鬧,這是出征,又不是出游。全軍上下是一個正經女眷都沒有的。”他訓斥道,可是心里卻是有些自得。
輕咳了一聲又道:“以后有機會爺會帶著你出門的,這次不成。”
看吧,他的福晉這是愛他愛的多深,都想要跟著去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