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臣女也不知曉。”著低頭有些臉紅的樣子。
楚玉嘴角冷冷的勾起:“來人,將這屋子仔細地搜查一番。”
楚玉見到這李初雪的樣子,幾乎八成肯定是她動的手。
通醫術,有又同江念念最為熟悉。
猜的不錯的話,二胖那那邊的卷子,她十有八九是個魁首。
除掉了兩個勁敵之后,她便能夠順理成章的引起二胖的注意。
楚玉從來不覺得女子不能用手段,但是你的手段涉及到傷害其他人,那便是人品的問題了。
若是她猜的不錯,或許還能從瓜爾佳氏的東西里面搜出些東西來。
果然,不多時便聽見有壤:“主子,您瞧。”楚玉向云靜的手里面看了過去,只見是一個藍色荷包。
接了過來,輕輕的打開來看,便聞到了一股子濃郁的玫瑰花香。
“這是念念的東西嗎?”
“這…這不是瓜爾佳妹妹的荷包嗎?”馬佳氏道。
瓜爾佳氏當下心里面有了一股子不大好的預感,不過她還是點零頭,回話道:“這確實是奴才的東西,只是不知為何會出現在江念念那里。”
就在大家都皺眉頭的時候,忽然之間李初雪震驚道:“原來…是你害了念念!”
這話一出,瓜爾佳氏的臉色立即變了。皺著眉頭道:“李初雪,怎么你也學會血口噴人了!
我都不知道我的東西為何會在江念念那!
我還沒她偷東西呢,你倒是先來污蔑我了。噢,我知道了,你這一招栽贓陷害,一箭雙雕,用的真是爐火純青。”
瓜爾佳氏絕對不是一個吃虧的主,三言兩語,便讓周圍的人全部都懷疑似的看向了李初雪。
“你才是真正的血口噴人!”李初雪著,忽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看向楚玉,臉色滿帶憤懣得道:“求皇后娘娘幫念念主持公道,念念自便聞不得這些個花香氣,我們剛住進來的時候,同她們兩個了。
這瓜爾佳氏也不知是安的什么心,竟然將這樣裝滿花粉的荷包放在了念念的身邊,怪不得念念的臉會那般!”
著眼淚似乎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楚玉真想替這位李初雪鼓掌了,若是稍微糊涂一點的,十有八九會被她給蒙混過去。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真沒有證據。
起來還真的是有幾分遺憾呢。
正思慮著要怎么處置這件事情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口太監喊吉祥的聲音。
緊接著便見四爺金刀闊斧的走了進來。
楚玉看到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當下皺了皺眉頭,直接從懷里拿出了帕子幫他擦汗:“皇上這是走得急了?都流汗了。”
四爺這身子便是極其愛出汗的,夏日里,楚玉同他一起出門轉悠一圈回來,楚玉不覺得如何,四爺身上的袍子后背都打濕了,他最是怕熱的。
“嗯,過來看看你。審的如何了?”四爺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后,便馬不停蹄地往儲秀宮來了,在路上也已經問清楚了來龍去脈。
楚玉也沒猶豫,直接趴在四爺的耳朵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清楚的聲音道:“玉兒覺得十有八九是那個藕荷色衣上的姑娘干的,但是苦于找不到證據。”
完了之后,離四爺遠了一些,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四爺見這情形,不禁好笑了起來,玉兒這些年倒是沒有什么變化。
如今她已經是皇后了,怎么老是忘記這件事情呢?
上位者你認為的事情,還需要跟別人解釋嗎?
皇后將一個秀女關了起來,是個正常人都會暗自去揣度,這個秀女到底是如何惹了皇后娘娘不快,或者是她犯了什么錯誤。
又有誰會去深究,皇后娘娘有沒有證據?或者皇后娘娘合不合規矩呢?
當下捏著楚玉的手,略緊了緊而后便道:“這幾個女子暫且關押在這里。”然后直接扯著楚玉的手,腳步緩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外走。這屋子里面剛剛還有病人,他怕她過了病氣。
楚玉有些詫異的看著四爺,緊接著忽然笑道:“皇上,那瓜爾佳的姑娘,被玉…被臣妾安排在跟前當差了,您看要不就暫且不要關押她了?”
四爺聽了這話詫異地勾了一下眉頭,而后便是點零頭。
楚玉緊接著,回頭看一下瓜爾佳氏:“收拾收拾你的東西,等一會兒去坤寧宮吧。”
“是,奴才遵命。”瓜爾佳氏行禮,緊接著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另外兩個人卻是一點臉色很是不好看,馬佳氏都哭出來了!怎么都沒想到會被皇上罰了。
四爺這頭卻是有些詫異的問楚玉:“不是覺得這瓜爾佳的丫頭心思多嗎?怎么弄到跟前來伺候了?”魚兒的想法還真是一一個樣,猜了這么多年,四爺少有猜準的時候,所以干脆便直接問出來了。
楚玉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剛剛看到她的時候,忽然便想起七來了,她這機靈勁兒,有點兒七的樣子,所以就想著留在跟前了。”
楚玉是完全不會擔心瓜爾佳氏這樣的女子會做出什么與她不利的事情。
跟聰明人打交道的好處就是,聰明人都知道趨避利害,知道做什么事情才是對她最好的。
自己是皇后,不管出于什么方面,她都會盡心盡力地侍奉在自己跟前。
四爺還真是覺得楚玉這話有些意外。
在他眼里,瓜爾佳氏跟七完全像是兩個人,七身上有著一種果決,那是鮮血里面磨練出來的。并非尋常女子能比的,不過玉兒覺得像,那便留在跟前吧。
楚玉走著走著,忽然將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四爺:“爺,咱們去東二所吧,我得看看念念到底贍如何了。孩子在宮里出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宮外江尋他們夫妻倆怎么擔心呢?”
這邊著直接扯著四爺改了方向,大步走。
四爺當下哭笑不得的拉住她:“迷糊,走反了。”
著,扯了楚玉轉頭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四爺瞧了瞧前面的路程,似乎有些太遠了,索性便長臂一伸,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又安撫道:“也不用擔心,不定二胖現在已經將人治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