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膚,喉結動了動,鳳眸帶著寒氣的看向正跪在不遠的兩人,道:“滾出去。”真是沒眼力見兒的奴才。
杏兒兩個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將門關好。
出門后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長出了一口氣。
可緊接著杏兒就又開始擔心了,心說她家主子為了不讓主子爺發火,這是使了美人計了。
可這肚子里面還有小主子呢,看這情形,萬一傷到了可如何是好?當下就急的在門口來回度步。
邊上的蘇培盛被她轉的眼暈,當下將人拉了一把道:
“我的姑奶奶啊,您可是好生的先坐一會兒吧,這可有什么可擔心的啊”
蘇培盛跟看怪物是的看著她,這男主子跟女主子親親我我膩膩歪歪,女主子的丫頭居然一臉的擔心,您說新鮮不新鮮?
滿京城都找不出來一個!
這叫什么事兒啊?要是從前,別人跟蘇培盛說,他都不帶信的。準保罵一句王八,居然忽悠我。
不過現在他是王八了,他跟別人說別人保準也不信。
杏兒見蘇培盛這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便道:“你懂什么啊?福晉可是懷著小主子呢。”說著還瞪了他一眼。
蘇培盛到是也沒惱,因為被棗兒那個小丫頭更加惡劣的對待過,杏兒這就是小巫見大巫。
當下還問了一句,“懷著小主子有怎么了?”
主子今兒個還看了醫書了呢,該是知道怎么照顧福晉的啊。
杏兒不想理他,若不是這人是個太監,她都懷疑他是故意的,怎么了,還能怎么?
當下只是繼續著急,又凝神的細細聽動靜。
再說屋子里面的兩個人,四爺被她蹭的火起,但是無奈媳婦懷孕了,當下只能小小的嘗了下甜頭,反倒惹的他自己更難受。
低頭見那個勾人的小妖精,她此時眼色迷離,像是還帶著水霧,讓人一見就想要沉淪。
再看微微張著的櫻桃小口,嫣紅的唇微微紅腫,似乎是在邀請一般。
四爺簡直是用了全身所有的意志力,將她抱了起來,坐到了內室的桌子邊上。
直接讓她穩當的坐在腿上,將她圈在懷里,又拿起了那個油紙包,緩緩的拆開來。
“看,爺給你帶回來了醬肘子,還熱著呢。”
他嗓子啞的不像話。
楚玉在他懷里乖巧的張嘴,四爺拿起了一塊帶著肉皮的喂給她。
她果然最愛吃,吃的眼睛都咪了起來,一副好饞貓的模樣,氣的四爺直接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他在這兒忍的辛苦的要命,她到是個慣會享受的。
楚玉被他嚇了一跳,緊接著卻是叫了起來。
將四爺嚇了一跳,以為咬疼了,立即就拿了她的手看,
楚玉卻不是因為他給她咬疼了,是因為看見了她手上的墨。
“來人呀,快備水。”她立即對著外面道。
“爺,你怎的也不告訴我,這臟死了。”她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白色睡衣上面的墨跡。
四爺摸了摸鼻子,并沒有說話。
這能怪他嗎?不是某人一直勾他,他又怎么會忘記這件事兒。
楚玉卻是又一驚一乍的道:“呀!我的日記本啊。”接著掙扎這就要下去。
四爺立即抱緊了些,“莫要亂動,爺抱著你過去看就是了。”
說著就抱著她起身往那邊的桌案上去。
果然她的日記也已經被墨給蹭到了。這一張便是白寫了。
楚玉穿上了被她扔在地上的鞋,接著小心的將她的日記本好生的收了起來。
一邊收還一邊道:“真是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四爺被她氣的都笑了,怎么到了她這兒,他就有一種以色示人的感覺呢,接著沒好氣的瞪她。
“一天小腦袋里面也不知凈想著什么呢。”
楚玉卻回頭道:“想著爺呢唄。”
這話又是太過露骨,四爺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楚玉回頭見他一臉云淡風清的模樣,桃花眸里面帶了些狡黠,緊接著道:“爺,其實我今天有點忙啊。”
四爺不知道她為什么忽然說這個,當下便皺眉看她,問道:
“忙什么?”
府里面有什么事兒是需要她忙的?現在還懷著孩子呢,奴才這時候來打擾她是不想要腦袋了是嗎?
接著他眸子里面跟結了冰是的,可卻聽她嬌軟的聲音道:“忙著想爺。”
說完還對著他壞笑了下。
四爺明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可還是控制不住耳朵紅了。當下拳頭放在嘴邊輕輕的咳了一聲:
“竟是會胡鬧。”語氣里面十足的寵溺。
楚玉見他微紅的耳朵,又是道:“管好你的嘴巴。”
這會兒她已經將書收好了,當下走道他面前,靠的近了一些。
眼見四爺的眉毛要皺了起來,她貼近他耳朵輕輕呼氣道:
“因為我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親它了。”
四爺耳朵是控制不住的爆紅,一股子酥麻蔓延到心口。
這惱人的小女人怎的說的那跟調戲良家婦女似的。
低頭對上那勾人心魄的桃花眸,心想他要是不重振夫綱的話只怕這個小女人會更加猖獗。
立即就將人抱了起來,磨著牙道:“是你先惹爺的。”
楚玉卻是不怕死似的勾了他的脖子,“來呀來呀”
于此同時,杏兒端了熱水進了來。
一開門,看到的又是四爺抱著楚玉的模樣。
連冷臉都是一樣的,她快速的放下熱水之后,麻溜的往外跑。
心理不由的想,這主子爺也是個厲害的。
主子雖然是嬌小了一點,但是也是個大活人啊,這般抱著站了這么久,居然看上去一點都不累的模樣。
真不愧是主子爺。
四爺這人這時候被人打擾自然是已經氣得直接就咬牙,可楚玉卻是反映了過來。
“呀,爺,讓我將手洗了啊,等會兒就不好洗了。”
四爺卻是不理會,直接抱著人就往里走。
楚玉見他的模樣是真的有些怕了,他這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想來該是氣壞了。
接著她馬上給他順氣,拿著手在他的心口輕輕的順了兩下氣,又道:
“爺,你先消消火啊,讓玉兒先洗手好不好,玉兒這身上沾了墨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