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府里面的這兩個人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外界因為康熙也送了兩個太醫進府,已經炸開了鍋。
大阿哥府。
明珠跟大阿哥此時正在前廳喝茶。
兩人臉色都不好,誰也沒理誰可見剛剛談的并不愉快。
明珠抬眸看了大阿哥一眼,放了茶碗。聲音冷硬的對著大阿哥道:“如此我便告辭了,你好生想想我的話。”
當下也沒等他的回話,起身便走。
大阿哥也沒起身送他,只是拳頭捏的緊緊的。
想到剛剛明珠的話,讓他難堪卻又不服。
“你這般急切的做什么?四阿哥此時出頭最先礙的是誰的眼?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都沒動,你急的是什么?”
“即使有野心,你也該瞞著這些,我都能看出你的意圖,你以為上頭那位看不出來?”
“如今那人位置可穩當的很,目前最緊要的是讓上頭那個看到你的能力。文你不成,武還輸給了四阿哥,好生想想以后應該如何做若真沒個本事就收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大阿哥用力的捶頭,想要將明珠這些個不客氣的話從腦海里面驅逐出去。
可是沒用,心煩意燥的他起身一個甩手便將手邊的茶碗全摔碎了。
而后倒在地上愣神,瘋魔一般,誰勸也不聽。
就這般一直到了深夜,直到伊爾根覺羅氏來找他。
見她大著個肚子,走路都艱難,他才好了些,而后跟著她去了后院。
毓慶宮 太子正在跟李佳氏用膳。
李佳氏心翼翼的給他布菜,今兒個總覺得太子爺不大對勁。
平里見了誰都是笑盈盈的,今兒個進了她這院子,到現在還沒過一句話呢。
這會兒她給他夾的一塊肉不心掉到了湯里面,濺出了一些湯水,嚇得李佳氏一個哆嗦。
緊接著便跪了下來,“妾身該死,妾身該死。”身子不可控的發起抖來,顯然是怕極了。
“你怕爺?”太子抬了眼皮看一下李佳氏,輕笑著道。
“妾身沒有怕您。”聲音發抖。
“呵呵,這么你是不怕爺?爺身為一國褚君,你竟然不怕?”他又隨意的念叨了一句。
“妾身…妾身怕您的。”李佳氏已經流出淚來了。
這個男人她伺候的時間也不短,別看他現在面上沒有什么,可一定是生氣極了。
他只有在心情很不好的時候才會把玩手上的扳指。
她此時是萬萬不敢觸怒了他的,這個男人折磨饒方式,真的讓人痛不欲生,她不想再嘗那個滋味。
“哦?你為何怕我?我對你可是有不好嗎?”聽見李佳氏怕他,他來了興趣。
“沒…沒有,您待我非常的好。”如果晚間不折磨她的話。
“既然我對你這般的好,為何你不跟我實話呢?”到這,他突然笑了。
“翅膀都硬了,你也從最開始依戀我的那個丫頭,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滿腹心思的女人。”他語氣里是難掩的哀傷,也像是透過她在看別人。
李佳氏終究是愛這個男饒,看著便有些心疼。
膝行兩步趴在了他的腿上。
顫抖的聲音道:“妾身沒有變,還是那個依戀您的,只盼著你憐惜。”
他卻細細的看了她,眼神里滿是包容,手輕輕的摸著她的頭。
李佳氏很快便沉溺在他的柔情里。
可他慢慢的將手滑到了她的脖頸,就這般輕笑的捏住了她的脖子,提了起來。
猛然間被心愛的男人遏制住了咽喉,李佳氏滿臉的不可置信。
“殿…下…”艱難能吐出來兩個字。
“既沒有變,為何不似以前那般模樣?為何你的心思都不敢和我?”他的臉上也暴起了青筋,看上去很是痛苦。
李佳氏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因為窒息臉色已經變得漲紅。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個男人手上的時候,忽然這個男人放開了手。
坐在地上大口吸氣,猛烈的咳嗽鼻涕眼淚,全部都流了下來。
“滾吧,叫碧兒來伺候。”他又坐到了飯桌上道。
李佳氏拼命的點頭,連滾帶爬的出了去。
沒一會兒,碧兒便進來了。
未語人先笑。
一雙好看的桃花眸帶著些魅惑。
他見到便是笑了,眸子里的冷意也稍減。
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眼睛。
“我最愛你這一雙眸子。”
碧兒聽了這話,欣喜異常。
而后一臉笑的伺候他用膳。
這一場風波才過去了。
四爺府 次日一早四爺跟楚玉是一同醒聊。
“爺今要去上朝嗎?”
“不去,在府上陪你。”這幾日她一直沒醒,他守著些是應該的。
加上他自己最近這勢頭,這會兒火急火燎的去上朝,也不好。
“呀!這么好呀!”她開心的抱著他胳膊蹭。
“這就開心了?”可真是個沒出息的。
“要是爺能帶我出去玩兒,我就更開心了。”又可憐巴巴的拉著他袖子道:“想吃醬肘子了。”
四爺聽了這話,眸子里寫滿了拒絕。“你這傷才剛剛見好,看這手,腫的跟肘子似的,如何能出門呢?”
楚玉委屈巴巴的撇嘴。
四爺又哄道:“咱們在府里好好養養好不好?爺等下叫人去給你做醬肘子,只是太醫不能吃太油膩的,你不能多吃。”
“爺,咱們出門吧,求求你了,帶我出去吧,我倒在這兒難受死了,渾身都長霉了。”
她繼續撒嬌。
“不可,你還傷著呢。”他態度堅決。
“走嘛走嘛,好不容易爺不上朝陪我,咱們一會兒就回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不可。”態度依舊堅決。
兩刻鐘后,四爺府后門。
穿著常服的兩人坐著馬車出了門。
楚玉一臉得逞的笑,四爺一臉的郁悶。
“爺,笑一個嘛,都出來了”她見四爺臉色不好看,便貼過去哄。
四爺瞪了她一眼,依舊不話。他正跟自己個兒生氣了,怎么又沒扛過她的軟磨硬泡?
“爺跟你,今兒個出門你要把臉擋好了,萬不能讓人看見。”
四爺皺眉又叮囑道。
皇阿瑪現在知道她正病著呢,若是他帶著她出來玩兒傳到了皇阿瑪的耳朵里,可是欺君的大罪。
雖皇阿瑪不一定降罪,但印象可好不了。
倆人這次出來帶的是陳福和全子,因蘇培盛這張臉實在是太好認,給扔在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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