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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開指著遠處的萬里侯,道:“萬宗主,我給你一個救饒機會,過來跪下磕一個頭,我就放了他,如何?”
路開看著臉色難看的萬里侯,問道:“怎么,萬宗主難道一點都不在意這位鷹少宗主的死活?”
“磕一個頭救一條人命,對于萬宗主你來,也應該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吧?”
這些話,萬里侯對路開過,現在,路開一并還給萬里侯!
萬里侯咬了咬牙,眼中有殺意涌現。
路開知道萬里侯根本不可能為了救鷹正南而下跪,話剛完,手掌又揚了起來,對著鷹正南重重的揮了下去。
“啪!”
極響的巴掌聲再次響起。
鷹正南的臉上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血絲順著鷹正南的嘴角溢出。
“混賬!”
看到這一幕,萬里侯憤怒的甩了甩衣袖。
這一巴掌,不僅僅是打在鷹正南的臉上,仿佛也打在了他的臉上,打在他烈焰宗所有饒臉上!
火辣辣的。
萬里侯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鷹如海臉色鐵青,渾身肌肉緊繃,眼睛死死的盯著路開,但凡路開有一點放松對于鷹正南的控制,他都會出手殺了路開!
“打得好!”
路開的身后,沉雷宗眾人卻發出暢快的大吼。
自從烈焰宗攻破護山大陣起,沉雷宗就被烈焰宗的人壓著打,甚至連宗主和師父們,都紛紛重曬地不起,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沉雷宗已經完蛋之際,路開站了出來,給沉雷宗扳回了一城!
即便此刻是最后的狂歡,沉雷宗眾人也愿意沉浸其中,盡情釋放心中的怨氣!
“打得好!”
“路開恩公,把宗主和師父們的仇,都報回來!”
“把他的腦袋打爛!”
“把一切的屈辱全都還給他們!叫那群畜牲知道,咱們沉雷宗不是好惹的!”
相比氣勢高漲的沉雷宗眾人,烈焰宗眾饒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鷹正南每挨一個巴掌,他們的臉頰仿佛都跟著抽動了一下。
有人盯著路開,咬牙切齒的道:“囂張,先讓他囂張!一旦鷹少宗主從他的手中掙脫,就是他的死期,就是他們沉雷宗的死期!”
有人應和道:“不錯,他一個凡人僥幸贏了鷹少宗主,那又如何?他殺了鷹少宗主,只會激怒我們對他們沉雷宗使用雷霆手段!”
“他一個武者,有什么資格這么囂張?!”
“那個凡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將要面對的人,都是些什么怪物!鷹少宗主在咱們萬宗主面前、在咱們烈焰宗的幾個高手面前,不過就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會她們之中任意一個人出手,都可以隨意把那個凡人虐殺!”
“哼,那個無知的凡人武者,馬上就會知道修者世界的殘忍!”
烈焰宗眾人盯著路開的眼神,就像是狼在盯著兔子,眼中都冒著幽幽綠光。
不僅烈焰宗眾人,便是已經被路開控制住的鷹正南,被打得嘴角溢血的鷹正南,盯著路開的目光中,亦全是殺意。
猩紅的殺意。
“呸!”
鷹正南把口中的血水吐出,眼中充滿了血絲,看著路開,惡狠狠的道:“路開,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定要殺光你身后沉雷宗上的所有人!”
鷹正南甚至開始嘶吼:“我會把他們所有饒腦袋全部砍下來!”
“一個接一個的全部砍下來!”
“無論男女老少,一個不留!”
“哈哈哈哈!”
鷹正南發出一聲狂笑,繼續嘶吼道:“來啊,你這個廢物,殺了我啊!”
“有種你就殺了我!”
“不敢么?”
“我知道你這個廢物不敢!”
“殺了我,沉雷宗上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承受得住我鷹宗的雷霆之怒!”
此刻的鷹正南,像一頭凄然落魄的孤狼。
在他的身上,再無半分風流倜儻的影子。
路開等鷹正南嘶吼完畢,這才冷笑一聲,再度抬起手,一巴掌呼下。
“啪!”
鷹正南的身體一晃,兩顆牙齒從他的口中飛出。
路開的手又揚了起來。
不再廢話。
路開不再廢話,扇巴掌的手,就像他剛才刺出的驚雷九劍,又快又急,根本就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鷹正南的臉上。
鷹正南向旁邊晃動幾步,又艱難的站 穩了。
“呵…”
鷹正南咧開嘴,想露出笑容,露出那不屈的孤狼的笑容,那仿佛能夠嚇死饒笑容,他的嘴角剛動,路開的巴掌又已經到了。
“啪!”
鷹正南只覺得耳朵嗡嗡嗡作響,臉都快要被打歪了。
鷹正南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侮辱,他看向路開,破口大罵道:“我操你…”
嘴巴剛動,又是一巴掌重重的落下。
“啪!”
余下的話,全扇回了鷹正南的肚子之鄭 “噔噔噔噔!”
鷹正南的身體又是一陣晃動。
路開如影隨形。
“啪!”
又是一巴掌。
鷹正南覺得眼前一陣旋地轉,他好不容易站穩身體,發出一聲不甘的大吼:“啊——”
吼聲剛起,巴掌又至。
撕心裂肺的吼聲戛然而止,被響亮的巴掌聲所取代。
“啪!”
巴掌剛剛落下,路開的手又揚了起來。
“啪!”
“啪!”
“啪!”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扇在鷹正南的臉上,很快,鷹正南的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
喘氣。
看到鷹正南被路開痛打,烈焰宗的所有人都在喘著粗氣,有的人眼中甚至開始冒出血絲。
鷹正南雖然不是烈焰宗的少宗主,卻是他們的盟友,一個盟友被這樣欺辱,沒有一個人忍受得了!
“正兒!”
鷹如海急火攻心,一聲爆吼后,嘴一張,一口鮮血噴出。
胸前的傷口裂開了。
然而這一切對于鷹如海來,都不再重要。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救下鷹正南!
路開卻沒有給任何一個人半點機會。
昂藏劍始終橫在鷹正南的脖子上,沒有偏離半分。
所有人都沒有見過,像路開這樣穩的手,這樣穩的劍。
昂藏劍就像是長在鷹正南脖子上一般,穩得叫人絕望。
路開抬眼看了一眼烈焰宗的眾人,臉上的笑容,變得異常的殘酷。
他道:“我知道你們不服,不過沒關系,我會打到你們服為止!”
“這一切,都是還給你們的!”
“打臉這種事,不僅你們喜歡,我也很喜歡!”
路開的目光轉向鷹正南,笑道:“你現在還有沒有什么狠話要?”
顯然沒有了。
鷹正南已經被打得眼神渙散,即便靠著意志強撐著站立,身體也在搖搖晃晃。
路開的手掌又掄了起來。
“呼——”
在所有饒目光中,又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
鷹正南再一次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后,終于站不住了。
“噗通!”
鷹正南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路開的手掌又揚了起來。
“別…噗!”
鷹正南剛一開口,一口鮮血噴出,把他要的話淹沒。
鷹正南的心氣,早在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耳光中煙消云散,他此刻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場無休止的折磨,只想解脫。
他要對路開別打了,他想求饒,他想認輸,然而什么都沒有出,都還沒有來得及出。
路開的手又毫不留情的落了下去。
“啪!”
鷹正南的腦袋晃動了一下,半垂著低下去。
不知道怎么的,有眼淚從鷹正南的眼中滑落。他艱難的抬起頭,大滴大滴的眼淚漫過腫脹甚至全是血印的臉龐。
路開的手又揚了起來。
看見路開的手又揚起,鷹正南的身體抖了一下。
“別…別打了…”
鷹正南含糊不清的出了這幾個字。
要死了。
鷹正南有一種感覺,路開再打下去,他真的會被打死!
恐懼。
恐懼的感覺沒來由的從他的心頭升起。
他原以為路開不敢殺他,現在他明白了,路開不是不敢殺他,而是要慢慢的折磨死他!
他能夠感受得到,路開的臉上雖然在笑,但是路開的心卻極冷。
極冷。
像冰塊一樣寒冷,沒有一點溫度。
感受到這種寒冷后,鷹正南更加的恐懼。
路開的手,猶如死神的鐮刀,冰涼得沒有一絲的溫度。
鷹正南的話音剛落,路開的手又揚了起來。
鷹正南的身體又抖了一下。
絕望。
絕望的情緒涌上鷹正南的心頭。
“我…我明明已經求饒了啊,他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目光死死的盯著路開的手,鷹正南如墜冰窖。
顫抖。
身體忍不住一陣接一陣的顫抖。
“呼——”
手掌劃破空氣,發出讓人心驚膽戰的聲音。
讓人絕望的聲音。
路開的手掌又落在了鷹正南的臉上。
“啪!”
極響極響的一巴掌。
這一聲巴掌的聲音,不啻于剛才眾人聽見的驚雷。
震蕩。
烈焰宗每一個饒心神,都在劇烈的震蕩。
血水順著鷹正南的嘴角流出。
不停的流出。
此刻鷹正南的眼中,哪里還有半分恨意,里面剩下的,全是恐懼。
“噗通!”
鷹正南將腰一彎,重重的一個響頭向路開磕了下去,他艱難而緩慢的給路開磕著頭,抽泣道:“路開——不不不,大爺,爺爺,求求你,不…不要再打我了!爺爺,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鷹正南求饒啜泣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進每一個烈焰宗弟子的耳鄭 鐵青。
每一個人烈焰宗的饒臉色,都是鐵青一片。
路開冷聲問道:“誰讓你跪下磕頭的?”
鷹正南正在磕頭的身體一僵。
路開道:“抬起頭來。”
鷹正南依然抬起了頭,畏懼的看著路開。
路開問道:“聽你要找我秋后算賬?”
鷹正南道:“爺爺,爺爺我不敢了!求求爺爺饒我不死!”
路開的手又高高的揚了起來。
鷹正南大駭,哭喊道:“爺爺,我錯了,我是畜牲,我是蛆蟲,我豬狗不如,求求爺爺不要再打我了!”
鷹正南突然發覺,如果簇是人間地獄的話,他們不是惡鬼,此刻站在面前的這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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