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看著在場的各大宗門宗主,正等著看著蕭御天的笑話。
主動站出來道:“府主,天海宗還沒獻壽禮呢!”
裘千武看著主動站出來的楊銘,眼角一撇,哼的一身,嘀咕道:“不知死活,竟然敢為山海宗出頭,這么快就想站隊了?”
楊銘自然不知道裘千武嘀咕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在蕭御天獻禮之前,將賀禮的起點降低一點。
到時候,即使蕭御天拿出來的賀禮不如人意,至少有天海宗作伴,以至于不會輸了那么難看。
裘千武自然是明白楊銘是怎么想的。
他開口笑道:“天海宗如此主動,相比賀壽禮物,比起我的伏魔琴還要珍貴吧!”
經過裘千武的挑撥,在場的各大宗門宗主,對天海宗開始刮目相看了。
能夠比伏魔琴還要厲害的賀禮,恐怕是沒有了吧!
“難道說武道宗的大師兄裘千武知道天海宗要獻什么禮物?”
“一個月前赤炎宗攻打天海宗,被天海宗那個厲害的幻陣剿滅了,估計得到了不少好東西。”
“是喲,此時,主動送禮,估計還真有什么好東西呢!”
“真的好期待!”
各大宗門談論起天海宗的時候,又是嫉妒又是憎恨,各種復雜的心情都有。
楊銘想要送的壽禮,雖然比不上裘千武的伏魔琴,但也花費了不少心思。
裘千武是正真的投其所好,知道府主的品味,這一把伏魔琴,便送得恰到好處。
對著裘千武,自然是另眼相待。
倘若府主不喜歡,就算楊銘贈送的再珍貴,再新奇,也沒什么用啊。
這裘千武,顯然是因為他想替蕭御天出頭,而擠兌他,讓他難看。
但事已至此,楊銘只能夠硬著頭皮上了,他代表天海宗而來,自然不能丟了面子。
楊銘走了出去,拱手道:“拜見府主,我乃是天海宗宗主楊銘,給您贈送的壽禮,乃是一塊玉佛殿的上等檀木香。”
“這檀木香,乃是我取了千年檀木打造而成的焚香,若是修煉累了,點上一支,不僅安神、舒適,還能夠氣血通暢。”
楊銘并不知道府主喜歡什么,但是,卻從府主的身體著想,這塊上等檀木香,真的是有益于身心健康。
府主瞧了眼檀木香,臉上面無表情,道:“有心了,收下吧!”
看這表情,很顯然,楊銘贈送的壽禮,也不是很入得了府主的法眼。
裘千武故作驚詫,諷刺道:“楊銘,府主神功蓋世,一直保持著巔峰狀態,你送上這檀木香,是在說府主身體不行嗎?”
蕭御天看著眼前的上等檀木香,突然想起了古代皇帝使用的龍涎香,龍涎香的作用,除了安神,有助于睡眠之外,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作用。
那便是讓不行的男人非常行。
想到這里,蕭御天不經意間,噗嗤一笑。
這楊銘還真有意思,男人怎么能說不行,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送這等賀禮。
即使府主喜歡,他也沒辦法承認自己喜歡呀!
周遭的各大宗門也想到了此處。
“這天海宗的宗主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呀,怎么能夠公然送這等東西。”
“不過,我記得玉佛點的檀香很是厲害,好多朋友都生了兒子。”
“聽你這么說,這楊銘是想要府主生兒子繼承五行府么?”
“但是,裘千武直接在府主面前挑明這等事兒,府主恐怕很是生氣的吧!”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臺上府主臉色瞬間就白了一大塊。
在府主看來,他的女兒們天資聰慧,實力一點也不必二品宗門出來的弟子差,僅僅只是因為是女子就不能繼承府主之位嗎?
這裘千武的話,果真狠毒啊!
不僅打擊了天海宗,還將府主的怒火指向了天海宗。
眾人也因為府主的臉色,將矛頭指向了天海宗。
“府主身體那么健壯,楊銘居然送什么檀木香,他這是什么意思?”
“可能楊銘年少不懂事吧,送什么不好,送這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讓楊銘十分尷尬。
他本來只是關心府主的身體,想到玉佛殿的檀木香特別能養神,才送上了上等檀木香。
別說是普通的檀木很難尋得,那千年的檀木是那么容易找的嗎?
可結果,卻被蓋上了一個認為府主身體不行的帽子。
楊銘一時郁悶,強忍鎮定,默默的回到自己宴席。
蕭御天見狀,不由拍了拍楊銘的后背,安慰道:“不用在乎別人的話,你贈送的壽禮,已經很有心了,至于府主喜不喜歡,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嗯!”
楊銘聽到好兄弟的安危,心情好了些,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擔憂。
蕭御天乃是山海宗的宗主,更是代表著整個山海宗,他又會送上什么壽禮呢?
裘千武輕蔑一笑,望著蕭御天道:“蕭御天,你作為山海宗的宗主,一來到五行府,就將赤炎宗給剿滅了,如此大的氣勢,你又為府主準備了什么壽禮?”
裘千武這話,還真不嫌蕭御天的仇恨值不高似的,一個勁的提起赤炎宗的事。
話里話外,無外乎你山海宗很牛逼呀!
以你山海宗如今的氣勢,是不是要上天?
唰!的一下。
眾人皆是將目光投向了蕭御天,這山海宗的宗主蕭御天,先是突然來到五行府,剿滅了赤炎宗,又是在階梯上撞飛了裘千武。
根本是不把五行府的其他宗門放在眼里呀!
這等傲慢之人。
他又能否送上府主喜歡的壽禮呢?
不過,絕大多數宗門都不看好,這府主喜怒無常,誰也不知道他喜歡什么,想要送上一件他十分滿意的壽禮很難。
至于坐在蕭御天身旁的楊銘,也是微微有些擔憂,蕭御天好歹是剛入五行府的新宗門,若是沒送好壽禮,豈不是讓五行府的這群人看笑話嗎?
蕭御天站起身來,走向中間。
一身光潔的褐色長袍之下,沒有佩帶任何禮品的模樣。
每個人都看著這一身光潔的少年,有好奇的,也有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