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城!
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上,一頭白發的男子仰躺在黃金打造的軟塌上,身邊還有著五六個奴婢把扇,喂葡萄。
白發男子,看著面容十分懶散,卻看不出真實年紀,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身份必定無比珍貴。
白發男子悠悠然的開口問道:“你可打探到剿滅赤炎宗的是什么宗門?”
眼前,一身戎裝的中年男子,低頭拱手,回答道:“屬下打探到了,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宗門,據說是從四荒地乘坐荒船來到五行府的。”
“小宗門?”男子不至可信,一個小宗門怎么可能這般輕易的剿滅赤炎宗。
啪的一聲,男子將婢女手中的茶杯,直接對著戎裝男子砸了過去。
氣憤的開口道:“小宗門能夠一天之內剿滅中荒地的四品宗門?”
戎裝中年男子,見著主上大發雷霆,嚇得直接跪地,不會回話。
白發男子繼續說道:“而且,赤炎冥王是什么實力,你難道不知道?”
赤炎冥王可是擁有著冥王稱號,恐怖如斯的人物,卻在一天之內被山海宗給剿滅了。
男子平復心情,再次問道:“山海宗的宗主叫什么名字?”
戎裝中年男子回答道:“那山海宗的宗主名叫蕭御天,實力不過才天罡九重實力,未曾達到天人境,但是他卻擁有著兩頭天人七重的神獸。”
“據說,赤炎冥王就是他手中的神獸一擊抹殺的。”
白發男子再次疑惑問道:“兩只天人境七重實力的神獸?”
照這樣算下來,山海宗完成繼承了赤炎宗四品宗門的實力。
不過,這蕭御天倒是引發了秦王朝的注意,一個區區天罡九重實力的少年,竟然有著兩尊天人境七重實力的神獸。
所是血祭,這兩尊神獸也不可能乖乖的讓他完成血祭。
此人身上必定有著讓神獸聽話的本事。
白發男子摸了摸手中的玉扳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來這中荒地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光是中荒地的世家秦氏王朝,五行府的其他宗門也在打探這個一夜之間風靡整個五行府的山海宗。
各大宗門連夜聚集在一起,他們雖然各自擁有著各自的領地,但是好端端的和諧,竟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山海宗給打斷了。
而且還是一個從四荒地乘坐荒船來到五行府的宗門。
這就有點讓人無限遐想了。
四荒地,一個資源貧瘠的鄉村,竟然出來一個能夠與中荒地五行府宗門抗衡的宗門。
那這山海宗必定有著其神秘的地方。
“凌城主,爾等宗門連夜匯聚在此,也是想了解城主是怎么處理這個天海宗的。”一位絡腮胡子的老頭開口道。
絡腮胡子老頭一開口,其他宗門的長老以及宗主紛紛詢問起來。
“凌城主,需要我們去剿滅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宗門嗎?初出茅廬就將五行府的赤炎宗給剿滅了,還把我們五行府的各大宗門放在眼里嗎?”
“對呀!對呀!若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都不知道我們五行府的各大宗門實力。”
“區區一個四荒地來的鄉野小宗門,不安安分分準守五行府的規矩,出手就是這般豪橫,真當五行府各大宗門是擺設?”
各大宗門宗主以及長老七嘴八舌,信誓旦旦的想要剿滅山海宗。
凌昊焱擺手示意,讓大家安靜下來,他作為五行府的城主,雖然并不贊同山海宗這等行事風格,但是,既然來到五行府,那便是五行府的一員。
而且,對方不過是一個如同赤炎宗一樣的四品小宗門罷了。
凌昊焱開口道:“不用了著急上火,區區一個四荒地過來的小宗門不足為懼,赤炎宗一個小宗門,滅了就滅了,無傷大雅,只要不損害我們的利益就好了。”
城主雖然這么說,但是各大宗門心中的郁悶還是沒辦法磨消。
凌昊焱再次開口:“若是山海宗安分守己,不與爾等哄搶資源,便沒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敢越桔,再抹殺也不遲。”
對于凌昊焱來說,還真沒把蕭御天放在眼里,一個只靠著兩尊神獸戰斗的宗門,不過爾爾。
但是其他宗門不這么認為,在他們眼里,山海宗就如同惡霸一樣,出手就是豪橫搶奪。
如此行為,必將敲打敲打才行。
蕭御天等人成功入駐赤炎宗,成立山海宗。
將全部的弟子都搬遷到了赤炎山脈,但是赤炎山脈好幾個山頭都被窮奇給毀掉了。
戰狂感嘆的看著破敗不堪的赤炎山脈,自言自語道:“戰斗就戰斗,何必將赤炎宗房子給毀壞干嘛!到頭來還是得弟子堂的人收拾。”
窮奇洗了一個美美澡,恰巧路過正在維修的大殿,聽到戰狂自言自語。
窮奇好心情的上前,一躍而上,直接站在了戰狂的肩膀之上,摸了摸戰狂的腦袋,開口道:“那赤炎宗宗主,可是赤火冥王,本神獸若不使出全部的實力,怎么可能擊敗他。”
面對直接跳上他肩膀上的窮奇,戰狂心下一驚,媽耶,這可是打敗了赤炎冥王的窮奇呀!
竟然直接跳上了他的肩膀。
雖然看著是一只小貓咪,摸著也很舒服,但是,這家伙很是腹黑的好嗎!
戰狂戰戰兢兢的開口道:“窮奇小爺,是我不對,這些廢墟都是小爺勝利的戰國,我們修建倍感榮幸。”
窮奇聽了戰狂的言語,心情更好了,一個飛身,又跳在了地上打道回府。
轟隆隆!
轟隆隆!
整個赤炎山脈不停地搖晃起來,遠處的山林之中,不斷有飛禽走獸到處亂串。
戰狂這才剛收拾正殿,就聽到其他山體被撞,好在不是什么要緊的山體。
戰狂定眼一看,原來是嬴魚在沖撞山體,兩眼冒金星。
連忙趕往蕭御天身邊,報告原委,戰狂開口說道:“宗主,不好啦,嬴魚自殘了。”
蕭御天感受到山脈的震蕩,也猜到了一二。
連忙趕出來,看向撞擊的山體方向,嬴魚像是發瘋了一般,不停的撞擊著遠處的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