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看著現代博人逐漸變成青蛙的模樣,蛤蟆吉直接將其打醒。
“注意力保持集中!雖然只有一點,但你的身體動了一下!”
“可是我的腿麻了嘛”
現代博人摸著自己腦袋剛才挨打的地方嘟囔道。
“那也不行,好好看看旁邊未來的你,已經差不多是快要成功了。”
蛤蟆吉滿意的望向一動不動的未來博人,自然能量逐漸在未來博人的四周聚集。
“真是的,這也太難了吧對了,蛤蟆吉,下一次我直接帶著蛤蟆油進入仙人模式不就好了。”
“不要投機取巧!而且,蛤蟆油一旦離開妙木山的特殊環境,就會立刻氣化,根本起不到作用!”
“唉!居然是這樣的嗎?”
另一邊,妙木山一蛤之下,萬蛤之上的兩位仙人的住處。
“感謝兩位仙人。”
完全被治好的鹿丸向深作仙人和志麻仙人感謝道。
“沒關系,雖然我們的治療不如濕骨林的那群蛞蝓,但所幸你的傷勢并不嚴重,只是皮外傷而已。”
深作仙人向鹿丸說道。
“既然傷勢已經好了,你們就趕快離開吧。”
志麻仙人接著說道。
“唉六代,這兩個蛤蟆的態度好像很不好呢”
猿飛未來偷偷向卡卡西小聲說道。
“不知道,我也總感覺有些奇怪”
木葉村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四代火影波風水門,以及如今的七代火影漩渦鳴人都在妙木山修行過,可以說,木葉村和妙木山的關系應該是非常好才對,因此現在妙木山兩位仙人的態度確實有點奇怪。
“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鹿丸詢問道,同時偷偷對后面的卡卡西一個眼神。
雖然神盾局入侵妙木山的可能性不大,但也并不是沒有。
“實際上,是大蛤蟆仙人的預言,隨意接待外來者,會給妙木山帶來毀滅,其實,我們一開始連博人都不想接待的,但這畢竟是小鳴人的請求”
深作仙人嘆氣說道。
再怎么說,鳴人也是如今木葉村的火影,忍界最強者之一,和妙木山有著一絲香火在,所以還是給了鳴人一點面子。
本以為可以借著鳴人在忍界大戰的出色表現,讓妙木山也可以獲利一些,但沒想到忍界大戰剛剛結束沒幾年,大蛤蟆仙人立刻就選擇了封山。
“看樣子,應該是那個大蛤蟆預言到了神盾局的事情。”
九頭蛇隊長在旁邊對卡卡西說道。
“請問,大蛤蟆仙人還預言到了什么?”
鹿丸繼續畢恭畢敬的詢問道。
“不知道。”深作仙人搖了搖頭說道,“大蛤蟆仙人說,未來太模糊了對了,鹿丸,你是怎么受傷的?”
“啊,這個,實際上是”
鹿丸向眼前的兩位仙人解釋道,同時將神盾局和九頭蛇的事情也稍微講解了一些。
“原來如此沒想到在妙木山封山的時候,忍界居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連大筒木都感到棘手的組織難怪大蛤蟆仙人會選擇封山。”
經過不停的趕路,鳴人一行終于趕到了已經成為歷史的鐵之國境內。
大雪紛飛,遺留下的鐵之國建筑的廢墟上被白雪覆蓋。
“還真是荒涼呢殼組織”
鳴人喃喃自語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除了對造成鐵之國目前情況的殼組織感到憤怒之外,更多的還是對木葉村未來會不會也變成這樣的擔心。
“鳴人,你來了。”
“我愛羅。”
鳴人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雖然曾經是最好的朋友,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鳴人再也做不出不顧及形象的激動舉動。
至于當年對幼小的我愛羅使用千年殺的糗事,兩個人也都相當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義父!”
新希來到我愛羅面前恭敬說道。
“新希,我已經聽說了”我愛羅對新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好好使用這份力量保護忍界。”
“嗯,放心吧義父!”
新希狠狠地點了點頭說道。
“明明是針對殼組織的危險行動,鳴人你居然還會帶小孩子來。”
一道雷光從而天降,五代雷影達魯伊閃亮登場的同時說道。
“給這些小孩子增長一些見識,畢竟我們不可能保護忍界一輩子,況且,這次行動說不準還真的要依靠這些小孩子呢。”
鳴人笑著解釋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石巨人從半空中掉落。
“唉?沒想到你們來的居然這么快,明明我都已經拼命操控石巨人趕路了。”
四代腿影黑土從石巨人的腦殼上跳了下來。
“放心吧黑土,你不是最后一個趕到的。”
達魯伊對黑土說道。
“長十郎還沒有來嗎?”
黑土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實沒有看到長十郎的影子。
“畢竟水之國離這里還有段路程,所以會晚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鳴人打圓場說道。
隨著風雪越來越大,這個時候兩個人影才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
“抱歉我來晚了。”
長十郎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說道,在他的旁邊,青沉默不語的靜靜站立著。
老實說,長十郎一開始是不想來的,能當上影的人就不是什么傻白甜的單純角色,更何況他本身也是水之國的人,水之國大名到底和殼組織有沒有聯系他還能夠不知道嗎。
從長十郎成為新的忍刀七人眾成員的時候,青就一直很瞧不起他,認為長十郎的性格不適合成為忍者,但誰知道,仿佛是為了故意打他的臉一般,長十郎不僅成為了忍者,最后還成為了水影,反觀青自己,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中因為意外成為了殘疾人而不適合成為忍者。
“佐助沒有來嗎?殼組織的基地在異空間里,雖然青知道殼組織基地的坐標,但卻沒有開啟時空隧道的能力。”
長十郎說道。
“因為佐助要保護村子的緣故,所以才沒有來,不過沒關系,佐良娜也可以開啟時空隧道。”
鳴人一邊說道,一邊望向自己的身后,站在鼠由旁邊的佐良娜。
即為自己以后沒辦法和佐助的關系更進一步感到惋惜,又為佐助不必擔心宇智波一族從忍界中消失而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