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冷家曾在帝京飯莊不景氣時,出面投資過,如今持有飯莊20的股份。
飯堂里是一片風韻古樸的帝宮風格,雙扇木門,雕花的屏風,精雕八仙桌,宮廷圓凳,他們所在的包間里,墻上還掛著某位前朝皇帝的題字。
點了餐,服務人員離開后,冷奕池拎著青花茶壺,看向秦柏聿,“帝京的房地產近兩年不太景氣,上面出臺的政策有意遏制,你真想好要在這里開拓市場?”
硯時柒端著茶杯一怔,他要進軍帝京的房地產事業了?
“嗯,政策只是管控,房產是鋼需,秦氏的帝京項目部已經啟動,自然是想好了!”
男人的回答很平靜,成熟沉穩的坐于一畔,像指點江山的王者,氣度非凡,而那雙沉暗的眸里,也灼亮如星。
硯時柒悄咪咪地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袖管,“那你以后是不是要常駐帝京?”
說不上來為何,她總覺得男人做這個決定,有她的關系。
會嗎?
男人勾著薄唇,眼里有笑,沉沉的嗓音充滿了磁性,“怕我不回酈城?”
硯時柒美目流盼生輝,爾后甩給他一道含嗔的視線,“那倒沒有,我就是問問…”
底氣,不太足。
見到這一幕,秦柏暖和冷奕池目光交匯,笑得別有深意。
呵呵,來啊,互相傷害啊,一起撒狗糧啊!
這時候,秦柏暖眸現狡黠,她單手托腮看著他們,笑言:“小柒要是舍不得,干脆你也把工作重心轉移到帝京來吧。
畢竟是首都,這里的資源和消息肯定比酈城更豐富。”
硯時柒微茫的眼神看向秦柏暖,憨憨一笑,“三姐這個提議,也不是不可以!”
正說著,服務員敲門而入,外面的大堂里過于喧嘩的聲音也傳入包廂內。
“外面怎么了?”
冷奕池懶散的往外看了一眼,帝京飯莊很少會有這么吵鬧的時候。
聽起來好像在吵架?
服務人員臉色一驚,端著盤子的手抖了抖,“冷總,是…是二少和溫家小姐…”
“他又和鳶鳶吵起來了?”秦柏暖道出疑問的同時,已緩緩起身。
冷奕池也伴隨著一陣長嘆,對服務員說道:“去把他們兩個叫進來。”
“好的,冷總。”
硯時柒看到這一幕,閃了閃神,也沒搭腔。反而拉著男人的手低聲問:“你什么時候決定開拓帝京市場的?”
男人展開手指,將她的指尖納入縫隙中,眸若沉海,語氣溫和地說出答案:“你接戲的那天。”
她沒說話,眼眶有點熱。
他又說:“權當為秦氏開拓版圖。”
這句解釋,似是不想她有心理負擔。
硯時柒嘟了嘟唇,別開眼不再看他。
怕溺死在他柔光如水的瞳里,也怕自己忍不住,在外人面前想撲進他懷里。
另一邊,秦柏暖在包廂門口張望著,看到被服務人員引領過來的兩個人,幽幽嘆了一聲,“小閻,你怎么又欺負鳶鳶了?”
“大嫂…”
被稱為鳶鳶的女孩,哭著跑到秦柏暖面前,抱著她就流淚不止。
這位,是溫家千金,溫知鳶,24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