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歡被喬牧攬入懷中的一剎那,鼻端也竄入了淡淡的煙味。
明明男人抽煙的味道都大同小異,可她就是覺得二叔身上的氣息格外與眾不同。
此時,喬牧垂眸睇著小丫頭呆滯的模樣,寵溺地朝著她的眼睛吹了一口氣,“嚇傻了?”
凌梓歡慢悠悠地搖頭,吸了吸鼻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二叔,你怎么在這兒啊?”
“不是說了送你回家!”
喬牧重復著在辦公室里對她說的那句話,仿佛送她回家是天經地義一般。
小丫頭悶悶不樂的‘哦’了一生,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暗暗期待什么。
總之,一聽到二叔這樣的回到,她反而很失落。
凌梓歡舔了舔發澀的嘴角,故意和喬牧唱反調,“可是我不想回家。”
喬牧挑了下眉梢,“想去哪兒?二叔陪你!”
小丫頭的心,又復蘇了。
她煞有其事地看向喬牧,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真的?”
“我騙過你么?”
此時,喬牧邊說邊攬著凌梓歡往路邊走去。
小丫頭一心撲在他的身上,也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步伐向前挪動。
商場周圍的霓虹璀璨,華燈初上的夜色里,凌梓歡難以自持地往喬牧懷里鉆了鉆。
要是她和二叔能一直在一起,該有多好。
不知不覺中,凌梓歡跟著喬牧來到了路邊那輛歐陸車的旁邊。
她站在車前,遲疑了幾秒,“二叔,我想喝酒!”
喬牧剛要拉開車門的動作猛地頓在門旁,面色不愉地側目,語調都拔高了:“喝什么?”
凌梓歡心肝一顫,“喝、喝咖啡味的酒。蕓蕓剛才跟我說,那個酒可好喝了,我想嘗嘗。”
其實,霍蕓在電話里和她說的是:
——小歡歡,別哭了,你要是真難受,不如喝點酒麻痹自己,然后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么都忘了。
當然,凌梓歡心里憋悶著無法言說的心事,她現在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喝酒,看看能不能一醉解千愁。
彼時,喬牧單手扶著車門,另一手插在褲袋里,似笑非笑地看著言辭閃爍的凌梓歡。
蕓蕓!
又是霍茗家的那個妹妹吧,每次都帶壞了他的小崽子!
喬牧知道凌梓歡所說的咖啡味的酒是什么,見她接連兩天都被弄哭了,也不忍心再拒絕她,“真的想嘗?”
凌梓歡忙不迭的點頭,“二叔,我嘗一口也行!”
她酒量不算差,三杯啤酒不會醉的那種!
見狀,喬牧順手拉開車門,揉了揉她的頭發,“上車吧,我帶你去。”
凌梓歡雀躍地歡呼了一聲,靈巧地鉆進副駕駛,拉著安全帶,對著門外的喬牧喊道:“二叔,你最好了!”
喬牧彎唇笑了笑沒說話,甩上車門踱步繞過車頭,小丫頭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的身影,心跳好快,二叔好帥!
半個小時后,八點十分。
喬牧開著車來到了龍湖嵐別墅區。
凌梓歡趴在車窗上望著周圍的景色,直到瞧見雕刻著龍湖嵐字樣的標識牌,才驚喜地轉眸,“二叔,我們是去你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