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唇角很快掛著一抹笑意,她走上前,站在喬斐白的面前,儀態婉約的蹲下身,“喬小姐,別擔心,如果真的是我們家小柒動手的話,我們也不會偏袒的。
你這腳腕傷了,醫護人員很快就來,正好咱們也查查監控,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
我們家小柒…
喬斐白本就驚慌的內心因為容卿這一句稱呼,下意識的就看向了凌宓。
為什么秦家的主母對硯時柒會這般維護?
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隱情?
這時候,硯時柒上前將容卿扶了起來,她瞥了眼喬斐白,遂語出驚人,“謝大嫂包涵。
不過我覺得有些事還是先說明白比較好,畢竟喬小姐慣用的手段,就是損人不利己。
比如上次車禍陷害我的事,喬小姐可還有印象?”
嗯?還有這種事?
娛樂圈的新聞每天層出不窮,很多人怕是早就忘了當初喬斐白假借車禍的名義,企圖抹黑硯時柒。
細弱的交談聲再次響徹在周圍,秦柏彥想開口,卻被容卿一個眼神制止。
今晚這件事,若不給個交代,怕是難掩悠悠眾口。
她也想知道,小柒會怎么處理這種棘手的情況。
硯時柒放開容卿后,向前緩踏兩步,她慢慢蹲下,視線平波不驚地看著喬斐白,伸手拉著她的手腕時,說道:“既然說我打了你,那就把傷痕先露出來,你一直捂著臉,又怎么讓大家幫你討伐我?”
頓時,眾人臉色尷尬,還有人輕聲咳了咳。
都是有身份的人,方才莫名偏聽偏信,此刻竟覺有些丟臉。
他們的確沒見到硯時柒動手,甚至她連話都沒說幾句,倒是喬斐白一直在喋喋不休。
喬斐白被硯時柒拉住手腕,她暗中用力和她扯著勁兒,卻不敢有大動作。
她還要維持自己受害者的形象,如此便進退兩難。
手,還是被拉下來了,除了被她一直捂著而有些紅印,但無法分辨出是被打的,還是被她自己焐紅的。
硯時柒目光微灼地看著她,擲地有聲,“既然說我打了你,一會正好讓醫護人員鑒定一下,你這臉有沒有輕傷的痕跡。
至于你說‘我對裴唐念念不忘又因得不到他而對你動手’,那么若我連碰都沒碰你,你說的話是不是也不成立了?”
喬斐白啞口無言。
一旁的凌宓看到這一幕,蹙眉看了眼喬斐白,廢物!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都說了讓她把硯時柒引出去,竟然如此沉不住氣!
“硯時柒,你少胡說!如果你沒對我動手,我的腳腕怎么可能扭傷,還有我的臉,現在還疼著。”
喬斐白還在狡辯,硯時柒的眉心逐漸泛起嘲弄,睇著她一字一頓,“你是不是忘了葉夕暖的下場?還是覺得區區一個裴唐,值得我對你動手?
你趨之若鶩的東西,別人可能棄如敝屣。你既然這么肯定我打了你,那一會監控見分曉。若我沒動手,咱們以誹謗明義法庭見,如何?”
葉夕暖的下場,鐵窗半年的牢獄之災。
喬斐白自然是知道的。
這一瞬,突然又聽到硯時柒正色凌人的語氣,她不禁慌亂地看向了凌宓。
她需要宓姐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