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聿離開醫院去了公司。
臨行前他摟著她,輕輕啄著她的唇角,低啞溫柔地說:“傳染給我,你若能痊愈,也罷。”
此刻,病房里只剩下硯時柒一個人。
她在房間里徐步走了一圈,遂坐在沙發上,扭頭看著窗外清朗的天際。
她不喜歡醫院,從小就是。
這次若不是為了反擊葉夕暖,她也不會輕易答應成鄴楠的安排。
如此想著,硯時柒便尋出手機給他打了電話。
電話里,成鄴楠躊躇的語氣,似并不想讓她這么快出院,畢竟網上的風波未過,而葉夕暖還被拘在派出所。
但拗不過她的堅持,成鄴楠沉默片刻后,便在電話里妥協:“既然這樣,那就讓凌梓歡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吧。出院時候我去接你,現在醫院外面不少媒體蹲點,小心些比較好。”
“嗯,這些你安排就好。”想了想,硯時柒又問道:“葉夕暖現在是什么情況?”
成鄴楠似乎在抽煙,他深吸著,呼出一口氣后,道;“她好不了。喬氏已經放棄她了,我得到的消息,喬氏打算起訴她,并且索要賠償。我說了,這次弄不死她,我跟她姓。”
聽起來,似乎很慘。
硯時柒扯了扯唇,沒多說就掛了電話。
對于葉夕暖,她沒什么同情心。
一切,咎由自取吧。
上午九點二十分,硯時柒接到了硯時楊的電話。
不到十分鐘,他就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姐!”
硯時楊拎著牛奶和水果步入病房,進門時招呼了一聲,爾后就咂舌的看著里面的布置,“好家伙,這病房一天多少錢啊?趕上高級酒店了。”
他還是那么活力充滿朝氣,陽光俊朗的臉頰笑著露出小虎牙,穿著一身阿迪家的運動裝,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怎么曬黑了?”硯時柒接過他手中的牛奶和水果放在桌上,給他倒了杯水,目光細致的打量他。
聞言,硯時柒騷著頭嘿嘿一笑,“我也不想啊,前段時間代表學校參加籃球比賽來著,打了一個多星期才結束,就曬成這樣了。姐,你沒事吧?”
哦,想起來了,上次去他學校時,他說有比賽。
硯時楊說著就開始觀察硯時柒,見她傷勢并沒有網上傳的那么嚴重,這才摩挲著膝蓋感慨:“看起來好像沒什么事,我就說你怎么可能被重傷。好歹你也跟我學了一個星期的跆拳道呢。”
硯時柒:“…”
學跆拳道這件事,不提也罷!
當初硯時楊去學習跆拳道,硬拽著她一起去了興趣班。
但也就一個星期的時間,她就被教練以資質太差為由,‘遣送’回家了。
也不知道當初那位被她踢到小腹下方的教練,身體有沒有恢復…
陷入沉思中的硯時柒,好笑的搖了搖頭,斂去思緒后,望著硯時楊:“的確沒什么大事。對了,今天沒課嗎?怎么有空來醫院看我?”
“奧,有選修課,不去也沒事。”說著,硯時楊的目光就閃爍了兩下,躊躇地說:“姐,我們導員宋老師知道你受傷的消息,也跟我一起來了…”
晚安,明天見。
ps:如果有錯字的話,小可愛們看到就提醒我哈。雖然我也認真改了,但以防萬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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