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鳴人之條理清晰,綱手一定會以為鳴人這孩子可能出門的時候腦袋被門夾了。
忍界大危機?全人類滅亡?這話張口就來,說的跟喝湯一樣。
但是鳴人他又說出了不少他不應該知道的秘辛,確實很難不相信他可能確實有一些特殊的消息渠道。
“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綱手斟酌了一下,然后說道。
“太…太…”
“太離譜了?”
“是的。”
綱手點頭。
確實太離譜了,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可能都不會相信鳴人所說的話。
這很正常,相反,如果綱手一下子相信,反而會讓人覺得綱手腦子不太正常。
剛剛那些話,都是卞久維在確定目標以后長久給鳴人灌輸的思想。
而在之前鳴人問自來也曉組織的時候,也問了自己身體內的卞久維關于曉組織的事情。
卞久維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成熟,鳴人的思想也已經慢慢有了覺悟,可以適時的再多透露一些信息。
關于曉奪取尾獸的原因,以及聽了就覺得扯淡的月之眼無限wifi計劃。
而卞久維之前一直不完全把真相告訴鳴人的主要原因也是擔心鳴人跑偏。
所幸,在現代主義的教化下,他既沒有因為所謂的火之意志變成一個假大空的嘴炮專家,也沒有黑化成那種一言不合就要炸木葉的黑深殘。
他還是他,他又不是他。
純潔和純粹從來不是因為知道的少,而是堅持的多的。
鳴人雖然未來可以說是現在木葉體系的受益者,但他的童年,真的是切切實實的受害者。
村民對異類的害怕(九尾人柱力鳴人)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身邊有個人隨時可能會變成老虎并且吃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害怕的。
但是沒有引導,甚至利用這種心理來強化對人柱力支配的決策者,不是蠢就是壞,甚至又蠢又壞。
鳴人也不希望有后來者在木葉重走他的路。
“自來也老師,我記得你說過,來抓捕我的人,是一個叫做“曉”的組織吧?”
自來也點頭。
“是的。”
“那您記得,我除了我父親外的師兄嘛?”
“還一個師兄?”
自來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接著綱手也隨之響起了什么,跟自來也異口同聲的說道:
“長門?”
“是的,這個組織跟他有關,他是明面上的首領。”
“長門?不可能,他們不是已經…”
鳴人的這句話猶如一顆驚雷,讓原本只是淡定吃瓜看戲的自來也霍的一下出現在了鳴人身邊,按住了鳴人的肩膀。
“鳴人,你的這些消息究竟是從哪里的來的?”
鳴人將自來也的手拿開,然后快速的逆走四步,說道:
“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愚者,灰霧之上的神秘主宰,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
卞久維讓鳴人用忽悠大蛇丸的那一套再次忽悠了一邊兩人。
綱手依然有些將信將疑,而很吃這一套的自來也則是完全相信了鳴人。
畢竟,他從來沒有在鳴人面前提過長門彌彥小南等人的名字,這些人更是跟鳴人不會有任何接觸。
事實上,現在知道自來也與長門關系的,可能也就只有自來也,綱手還有大蛇丸。
綱手跟鳴人剛碰面,自己沒說過,大蛇丸…以大蛇丸的性格更不可能沒頭沒腦的跟鳴人說這些東西。
現在他堅定的認為鳴人就是大蛤蟆仙人預言的命運之子,支持他改變忍界。
“那鳴人,那現在我們需要做些什么?”
已經決定無條件支持鳴人的自來也開口問道。
“現在我們需要先拉攏大蛇丸。”
鳴人開口說道。
“開什么玩笑!”
綱手一聲冷笑。
“他殺了三代目火影,怎么可能還拉攏他?不殺了他就不錯了。”
自來也同樣也表情疑惑。
“為什么要拉攏大蛇丸?他剛剛襲擊了木葉,還涉嫌四代風影的暗殺,不可能再回到的木葉的。”
鳴人擺了擺手,說:
“你們先聽我說完。”
“大蛇丸襲擊木葉說到底還是與三代目之間的個人恩怨,現在三代已死,恩怨已結。”
“縱使大蛇丸犯下諸多重罪,但是他的知識,禁術,還有科研能力,都是未來我們木葉以及全忍界需要的。”
“他會是一個保險。”
“無論哪個時代都會出現異端者,屆時在某些情況下需要用到他這樣非人道的力量。”
“很多東西無法僅憑正義來守護,所以有時候,跟這樣的人合作,也算各取所需。”
假大空,熱血,嘴炮拯救不了世界。
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是在看不見的地方,有人負重前行。
綱手與自來也再次沉默,同時也再次刷新了自己對鳴人的認知。
這小子對世界認知之深刻,格局之遠大…恐怕確實擔當的上火影之名。
只要不跑偏,這孩子或許確實可以帶領木葉走的更遠。
但是如果跑偏了…后果可能也不堪設想…
“我支持你,鳴人。”
自來也率先開口。
綱手沒有立即表態,低下了頭,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需要再想想,給我一晚上考慮的時間吧,明天我再做決定。”
鳴人點頭,同時給了自來也一個眼神,暗示自己的師傅不要錯過這個打好的機會。
自來也看到鳴人的眼神,秒懂,背過身對著鳴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對綱手身旁的靜音說道:
“靜音,你能離開一會兒嘛?”
“我也好久沒有跟綱手這家伙好好喝一杯了。”
綱手有些嫌棄的看了自來也一眼。
“你想干什么啊?”
“哈哈哈,別那么冷淡嘛。”
自來也手不老實的搭上了綱手的肩膀,卻直接被綱手抓住來了一個過肩摔。
“不要動手動腳!”
“咳咳咳,綱手你力氣一點沒變小啊。”
被摔了一下的自來也似乎習以為常,渾不在意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就是單純的想跟你喝幾杯,老朋友見面嘛,剛剛那點酒怎么夠呢?走走走,下一件居酒屋去。”
綱手還是同意同自來也一起前去喝酒。
兩人隨后找了一家露天的居酒屋坐下,點了蘿卜與清酒。
幾杯酒下肚以后,綱手的臉色一家微微有些發紅,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嫵媚,她對著身旁的自來也問道:
“說吧,支開靜音到底有什么事,你要是只是想說一些渾話的話,就別怪我拳頭不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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