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勘九郎之覺得看到好像有一道金光閃了一下,接著鳴人就出現在了他身旁,捏住了他的手。
“啪。”這時候又突然有一個不明物體飛過來,重重的砸在了勘九郎的手上。
“疼…”勘九郎手上吃痛,一下子松掉了提著木葉丸衣服的手,木葉丸順勢落下,不過被鳴人穩當的接住。
順著石頭丟來的方向看去,勘九郎看到了一個藍衣黑發的男子正坐在一顆大樹上,手上把玩著一顆石子。
“喲,鳴人,別的村子的人在木葉欺負你的小弟,你怎么還跟他那么多廢話?”語氣里充滿了嘲諷。
佐助自從經歷波之國之恥以后,就一直想從鳴人身上找回一點場子。
奈何鳴人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吊車尾了,只能轉而從言語上開始擠兌,且有高冷裝B到祖安化轉變的趨向。
手鞠也看到了坐在樹上,嘴角帶著輕笑,笑容中帶著嘲諷,神色因為感覺自己找回一點場子而略帶一絲得意的佐助。
這種帶著雅痞氣質的佐助,也無疑有著別樣的吸引力。
“哦?木葉竟然有這么多帥哥嗎?這個小哥好像也有點帥。”
“哦?我尋思著好哥哥我也沒讓你佐助受到欺負啊。”鳴人把木葉丸放回了地上,轉頭對著佐助說道:
“風停了,雨晴了,你二柱子又覺得你行了?才從波之國回來幾天啊,好哥哥不叫就算了,咋開始蹬鼻子上臉陰陽怪氣了呢?”
“你…”佐助被這么一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你什么啊你,天黑了,下雨了,你準備又一瘸一拐的回來了?”
佐助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在跳動。
他有點后悔,剛剛應該把手上的石頭丟向鳴人的…
“呵,無聊,不跟你這個吊車尾呈口頭之利。”
又一次文斗失敗的佐助決定暫避鋒芒。
“喂,我說,你們2個小鬼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木葉的下忍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一旁被無視的很徹底的勘九郎看著目中無人一般打情罵俏的兩人感覺有點惱火。
“滾。”一個簡單粗暴的詞從佐助的嘴里迸出,同時他手中用盡,剛剛那一塊一直被他把玩在手里的石頭也化為了齏粉。
二柱子在裝B這一塊一直拿捏的死死的。
鳴人見狀也馬上拱火道:
“哇!兄弟,你快走吧,剛剛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小弟他現在的樣子是真生氣了,我幫你勸勸他,你們快點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勘九郎只覺得木葉村的忍者都好像有點莫名其妙,這兩個小鬼一個一個的,都好特么囂張啊?
“什么意思。”他問道。
“你沒看到坐樹上的那個家伙的動作嘛?你不懂什么意思?”鳴人反問道。
“不明白。”勘九郎回答到。
“他的意思是那塊石頭就像您母親的骨灰,您再不走他就給您揚咯。”
佐助這時候也很配合的松開了手,手中的粉末開始隨風飄散。
勘九郎:“…”
他默默的放下了自己背后背的傀儡,今天他一定要殺了這兩個小鬼,六道仙人來了都也保不住他們,勘九郎說的。
“勘九郎,住手。”
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從佐助背后不遠處傳來。
眾人順著聲音來源望去。
看到佐助身后的一棵樹上,倒吊著一個忍者。
此人的護額掛在手臂上,紅發沒有眉毛,眼旁有著很厚的一圈黑眼圈,厚的如同煙熏妝一般。
背后背著一個碩大的葫蘆,而最顯眼的則是他額頭上那個似乎是用血紋出來的“愛”字。
充滿了葬愛家族般的高貴氣息。
聽到這個聲音,手鞠還有勘九郎皆是一愣,緊接著臉色驟變,帶上了一絲恐懼。
“我…我愛羅…”
事實證明,在勘九郎心中,我愛羅可能比六道仙人恐怖一點…
鳴人還有佐助也是一驚。
尤其是佐助,他都沒有發現有人出現在他的身后,這人的速度如此之快,對氣息隱藏之好,恐怕不在卡卡西之下。
而鳴人這邊,卞久維則是提醒他,此人跟他一樣是人柱力,不過是一尾守鶴人柱力。
鳴人問他一尾的實力如何,跟他九喇嘛比實力幾何。
卞久維自然是厚著臉皮說尾獸是按照尾巴來劃分實力的,自己9條尾巴,守鶴只有一條尾巴,跟自己比那就是弟中之弟,不值一提。
要不是被封印了,其實卞久維很想用尾獸自己的交流頻道跟一尾互動一下…
不過轉念有一想,自己就算沒被封印,守鶴估計也不會理他吧?
畢竟守鶴也就是個玻璃心,之前九尾本體就惡心了守鶴好幾次來著…
我愛羅的目光在佐助和鳴人之間來回轉了幾下,然后對著勘九郎說道:
“你這只會給村子丟臉的家伙。你以為我們是為什么大老遠跑到木葉來啊。”
勘九郎看到我愛羅開始逐漸變臉的神情更加慌了,急忙解釋道:
“聽…聽我解釋我愛羅,是這些家伙先上來鬧事…”
“閉嘴。”
我愛羅根本沒有看勘九郎一眼,從樹上化為了沙子,然后出現在了勘九郎身旁,用低沉冰冷的聲音說道:
“再啰嗦就宰了你。”
“知…知道了,抱歉,真的抱歉。”勘九郎唯唯諾諾的說道。
我愛羅沒有理會勘九郎,而是走到鳴人身旁說道:
“真是對不起你們啊。”
雖然說話的內容是在道歉,但是語氣卻絲毫感覺不到歉意,這高昂的頭顱,還有這高高在上的語氣,就差拿鼻孔瞪著鳴人了。
鳴人知道這家伙是人柱力以后,表情凝重了許多,他不知道其他的尾獸是不是也能像九喇嘛一樣給予人柱力那么多幫助,如果是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家伙可能也會非常麻煩。
“誤會解除就好,不過你們是砂忍吧?為什么出現在木葉?”
“是啊。”鳴人身后的小櫻也走上來問道:“雖然我們木葉跟砂忍是同盟忍村,但是就算這樣忍者也不能隨便出現在別國的忍村里。”
“誒?你們不知道嗎?“說話的是手鞠,同時她也拿出了自己的通行證出示給鳴人等人看。
“我們是來參加中忍考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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