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分辨錯誤的話,剛才的確是響起了快門聲。
只是一個回家的機會,就被不知道是什么雜志周刊的記者給拍到,這樣的感覺肯定是談不上舒服的。
通過聲音響起來的方向,鷹山和海可以察覺到大體的位置,尤其是…得手之后的記者已經開始快步朝不遠處的停車場出口離開了。
快門聲響起的瞬間就快步想要離開,這一切都來得太巧了,完全沒有辦法將之從新聞報刊的記者身份上撇開關系。
趁著為女孩拉開車門還未進入車廂的有利條件,鷹山和海在稍作遲疑之后,便做出了追上去的決定。sm..s..
對方大概率是蹲守了一段時間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就必須得盡量減少損失。
盡管度過了一年多養尊處優的生活,但曾經在學生時期積累下來的深厚基礎也還是沒有被自己落下。
“鷹…”看見了車門被對方關上后并快步奔跑追趕而去的身影,吉岡里帆下意識地想要呼喊,但很快就強迫自己捂住了嘴。
就算是后知后覺也能領悟到剛才的那道聲音不是所謂的老鼠,而是記者的偷拍:自己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出聲暴露身份比較好。
想到這一點,吉岡里帆又進一步的壓低了自己的帽檐:看來出門時選擇戴一頂帽子果然是沒錯的。
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祈禱鷹山桑可以追到對方、銷毀照片了。
使出了全力,鷹山和海發揮出了在不良時期鍛煉到的腿力,很快就追上了得手后準備尋找自己車輛離開的記者。
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管怎樣都是很難跑得過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的。
“你這家伙…是記者吧?什么周刊的?周刊文春的嗎?”
抓住了對方的領口,現在九點多早晨的停車場人流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也可以讓自己可以不用太顧忌周圍的環境,直接對其做出了粗暴的動作。
“什…你在說什么?”或許是想要隱瞞事實,眼前的中年人還在抱著僥幸心理將話題朝不相關的方向扭轉,但這一切都被鷹山和海看在眼里,自然也不會就這樣被牽著鼻子走。
還不等自己辯解,鷹山和海就先一步的對其搜起了身來。
明明兩個人都是身高相仿成年男性,但就是沒法在鷹山和海的束縛之中脫開身來,全程就如同被拎住了脖子的貓一樣難以動彈。
這個人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在無意義的掙扎之下,對方隨身攜帶的包里、身上的各種兜里存放的物品一一都被鷹山和海給扒了出來。
一張證件,上面有與這人相貌相符合的肖像圖片,在其下方明確的標識著所屬的報社。
另一邊是裝有一家人合照的錢包,從中大概有數萬円的鈔票。
果然是預想之中的周刊文春。自從樂隊出道引起大規模歡迎起,自己就對這一天的到來有了些預備。
屬于自己的緋聞被拍下來倒是無所謂,真正要緊的是吉岡里帆的身份。
又是一名新晉的女優,又是一個自己的下屬,疊加起來可就是大于2了。
不論如何,也不可以讓照片流出去。
率先吸引走了自己注意力的便是一部尼康的相機。
“我只是一名路過的報社社員而已…”
嘴里還在做著最后的辯解,但這些聲音在一切都有了確定的鷹山和海耳中卻成為了一種聒噪。
“剛才就是用的這部相機拍攝的吧?跟蹤我有多久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甚至更久?”
“不、不是…”
根本就沒有等到他的回話,鷹山和海便先一步地將之掛到了自己的脖頸之上,隨后又拿出了對方的手機,不由分說就用力的摔在了地上,順帶著還不斷地進行著踹擊。
確定損壞之后才收回了力氣,轉而從錢包里掏出了數量大概在十數張左右的福澤諭吉,強迫性的塞到了他的錢包之中。
“這些錢就用來購買這部相機,還有…”
一如既往地表現出了這段時間的作風,不光是不等記者解釋的機會,就連自己的話語也是沒說完就打斷。
“砰!”
應聲響起了一道悶響,這是拳頭打中了身體的沉悶聲響。
“醫治眼角的費用。”
壓了壓帽檐,縱然自己的身份已經是被對方識破,但鷹山和海還是不愿意將真面目給展示到對方的視野之中,所以才采取了就在昏暗的停車場當作懲治這名記者的手段。
摸了摸有些生疼的左眼,記者只覺得一股天旋地轉之感:之前鷹山和海的話語實在是太有迷惑性,乃至于讓自己大意了,沒有閃開這記拳頭。
“咳…沒有經過人允許就破壞財物,這樣太失禮了!”
耳畔邊響起了這名記者義憤填膺的斥責聲,鷹山和海卻是不以為然:“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輕飄飄的撂下了這句話,將對方的數碼設備分別“買下”、銷毀過后,自己才可以放心的走回了車廂。
“鷹山桑…”
“被這么粗暴的我嚇到了?”
“不…我倒是覺得很有魅力啦。”
吉岡里帆的表情真摯,看上去真的對鷹山和海的舉措有充足的好感。
也許這就是愛屋及烏的表現。
“把頭低下去。”輕聲催促了一下女孩,鷹山和海開始熟練的駕駛起了車輛。
成年之后就有系統學過駕駛,如今的自己也是擁有了駕駛證,只不過這輛車的主人還是遠藤野。
“好、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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