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這都是第幾回啦?而且還不經自己的允許,不打招呼就私帶升級的?
當她肖雨棲是好欺負的嗎?
丫的,不要說如今換了鐵面具,就是銅面具,銀面具,金面具,自己也照滅不誤!
話說回來,怎么就不真來銀面具,金面具呢?
盡來一些不中用的玩意,木頭啊,鐵啊又不值錢,來再多,她也賺不到呀!
這么一想,肖雨棲心里就肉痛的厲害,暗道虧大發了,不過天性樂觀,很會自我開解的某人,立馬腦子里又閃現過天馬行空的想法。
她甚至還有心情,煞有其事的詢問下,瞬間包圍了自己的五鐵面具求證。
“哎,那誰,你們看啊,你們一開始是木頭臉,現在是鐵臉,姑奶奶要是再殺下去,回頭來的會不會是金子銀子臉啊?”。
五鐵面黑衣人…
他們互視一眼,五人確認了先前未回樓里復命的兄弟,真就是被眼前的任務對象給滅了后,五人心里一緊,二話不說,瞬間甩出自己的武器。
肖雨棲見狀,挑挑她的秀眉,眼里閃過狡黠,瞬間收了手里的葫蘆與水囊,在五個鐵面人的驚訝驚恐眼神中,手里瞬間閃現自己的寶貝小棍棍,同時嘴里還囂張的一米,大喝一聲。
“丫丫個呸的!既然你們這群木頭臉,鐵臉敬酒不吃,那罰酒也崩吃了,看招!”。
瞬間,山林里刀光劍影,人影飛舞,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然,其實也并沒有太久就是。
剛剛還西斜的太陽都沒有落下山呢,肖雨棲再度翻手收了小棍棍,取出水囊與葫蘆,調皮的吹著口哨離開時,身后就只剩下五具沒了面具的尸體了…
“打了木頭臉來鐵臉,也不知道這回過后,再來的會是什么臉呢?”,好期待金子臉的說…
夜風徐徐,彭城內一處高檔的客棧天字號房內,斜倚在房間外游廊上的甲瑾,看著滿天的星辰,計算著自己與今宵樓交易后的時間,心里無端生出一股子厭煩與不安來。
既然總是坐立不安,總記掛著結果睡都睡不著,那便親自去看看…
想到就做,甲瑾回身走回房間內,疾步走到房門口,開門后大喝一聲:“來人!”。
聲音落下,位于甲瑾屋子兩側以及對面的房門齊齊被人從內打開來,甲瑾的一干打手從門內走了出來,上前恭敬的詢問,“姑娘有何吩咐?”。
甲瑾轉身回房,走到床踏立著的屏風邊上,從上頭拽下自己的披風,一邊抖開披在身上,一邊開口,“隨本姑娘去今宵樓。”。
甲瑾領著手下行色匆匆的抵達今宵樓,再次來到上次來過一回的樓內樓時,彭城分樓的樓主銅面人,正在聽取手下的匯報。
在得知第三批派出的五個鐵面殺手,至今都未歸消息的時候,說實話,銅面人的心里是暴躁的,憤怒的…
他們今宵樓出去的殺手,哪怕是最底層的木面,那也是能以一抵十名精英士兵的存在,居然會在暗殺小小一及笄之齡都未到的女子時出了差錯,還是接二連三的,更甚至是在連鐵面出動,還一次派出五名鐵面都不行?
出去的三撥手下,至今都了無音訊。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們今宵樓被人給耍啦!
想著此番遭遇的巨大損失,分樓的樓主心都在滴血,要知道,培養出一名木面,他們今宵樓得花費多少財力物力跟寶貴的時間?
都怪那該死的女人!
要不是自己的樓里長期沒得生意;
要不是那該死的女人是那位紀九爺的手下,買的又是區區一小女子的命;
當時他何至于會大意了,害得…
“樓主,算上先前派出的木面,我們一共折損了十二名殺手了,您看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是滅買命鏢者,還是繼續?還請樓主您盡早決斷,如若在損失下去,屬下怕上樓知道后,到時…”。
一直負責樓內運作的心腹手下,不知自家樓主的心思,只憂心忡忡的點出要害,不料話音未落,樓主都還沒有發話,門外頭卻傳來了守門屬下高聲的稟報,“樓主,有客到。”。
銅面人聞言,當即揮手,示意身邊的鐵面住嘴,自己則是抬頭,視線越過大廳長長的案機,看著大門的方向,運內力,朝著門外稟報的屬下開口詢問,“來著何人?”。
門外瞬間便響起屬下的回稟,“回稟樓主,是命鏢買主。”。
此言一出,聲音將將傳到廳內,上手的銅面人跟身邊的鐵面手下,面具下的臉色俱都一變。
特別是憂心忡忡的鐵面,眼里當即充滿了殺意,嘴里要笑不笑的咬牙切齒,“呵,這女人好生膽大,居然還敢來!”。
身為樓主的銅面人,心里忌憚著自家今宵樓的規矩,倒是沒有如身邊的屬下一樣情緒外漏。
畢竟身為樓主,知道的越多,心里擔憂在意的也就越多,很多時候,別看是樓主,其實也是不能隨心所欲的,特別是自己還只是今宵樓眾多分樓中,中下層樓的樓主而已。
銅面人默不吭聲屏息了片刻,安撫的拍了拍身邊鐵面的肩膀,這才揚聲,讓外頭的屬下放了來人進來。
甲瑾看著瞬間打開的門,心里記掛著事情的她,哪里知道,自己已經惹了今宵樓的不滿?
這會子,她還滿心的不滿呢!
說好的天下第一樓,若要取誰的性命,就從來沒有失手過的呢?
說好的今宵讓你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的呢?
自己花了那么多銀子,足足一千兩呢,買一區區賤人的性命,這都幾天啦?為何至今她都沒有見到小賤人的項上人頭?
呵呵,還大名鼎鼎的今宵樓呢,居然還得讓自己二次上門來催單?
真真是虛有其名,徒有其表,太讓自己失望了!
邁步再度踏入曾經來過一次的今宵樓大廳時,甲瑾還在滿心的不滿著,內心憤怒著。
一入大廳,一眼見到上手端坐著的銅面,甲瑾語氣非常的沖,根本沒有壓抑自己內心的暴躁,見了人就叫囂開來。